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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罕见,两皇同临。
太上皇陈艺宗面南背北,居中而坐,皇帝陈颙则坐在了陈艺宗左手边。
文武官员分列,行礼山呼。
陈艺宗强压怒火,面色阴沉地看着群臣,沉声道:“朕听闻,多邦丢了,五十万大军几近全灭!胡同平章事,此事当真?”
胡季犛硬着头皮走出,跪了下来:“臣有罪。”
陈艺宗豁然起身,喊道:“一句有罪就能了事吗?如今多邦丢了,大军没了,我安南还有什么力量去抗衡、阻挡大明!胡季犛,你要告诉朕,朕要当那宋徽宗了不成?”
宋徽宗?
胡季犛自然知道那一段历史。
北宋靖康二年,金军南下,在东京汴梁掳走徽、钦二帝,北宋随之灭亡。
现在一对比,历史出奇的相似。
陈艺宗与宋徽宗,都是太上皇。
陈颙与宋钦宗,都是皇帝。
同样是大军南下,京师不保。
包括这最终的命运,似乎也逃不出历史。
胡季犛咬牙道:“太上皇,臣等必整顿军务,亲自督战,确保升龙城不失,以保太上皇与陛下万全。若是不能,臣愿战死沙场,以报恩情!”
陈艺宗深深注视着胡季犛,喊道:“升龙城丢了,这事是谁的责任!若是没人为此事负责,拿什么来整顿军务,挽回军心?”
胡季犛嘴唇哆嗦了下,叩头道:“是臣失职,没有亲自督战,没有与将士一起镇守多邦!还请太上皇惩罚臣,来告慰牺牲的将士!”
陈艺宗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透着寒光。
阮崇见状,出班道:“太上皇,多邦失守,不在明军,全是阮帅、邓容、胡耀等人私自打开城门溃逃,引起全城大乱,最终军心不稳,这才沦陷。尤其是那胡耀,职责是守护东城门,他竟将城门洞开……”
陈艺宗听着阮崇的话,厉声喊道:“胡耀等人在吗?”
胡耀、阮帅、邓容出班,跪了下来。
胡耀微微抬起头,看向陈艺宗喊道:“太上皇,臣不是怕死,而是因为西门、北门已经被攻破,城中各军营遭遇了大量火药弹覆盖打击,军士折损惨重。”
“明军已杀入城内,军士失去调度,街道之上一片混乱,我等为保全力量协防升龙城,这才不得不带人撤出。而就在刚刚撤走时,那蓝玉的大军便已尾随而至,足见臣等并非弃城而逃,实乃不得已为之!”
范巨论站出来指责:“一派胡言!太上皇将多邦城交给你们,你们就应该与城池共存亡!城丢了,为何不夺回来!明军追击,为何不反过来与他们战斗!将后背留给敌人,能不折损惨重吗?”
“如今城池沦陷,升龙城再无屏障,那么多军士阵亡,你们为何能活着跑回来!太上皇莫要听他们狡辩,应该拿他们的人头去重振军心,整肃军纪!唯有如此,咱们才有希望重振旗鼓,与明军抗衡一二!”
阮帅看了一眼自大的范巨论,开口道:“与明军抗衡?呵,说得轻巧,你为何不待在多邦城,去看看明军火器的威力到底有多大,看看这群人有多恐怖!”
范巨论脸一白:“不管多恐怖,当将士的,就应该为国尽忠,你们这些不过是弃城而逃的罪臣,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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