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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火机响了一声,被江昊合拢。
烟雾从闻颜指间飘出,江昊鼻尖微动,也嗅了一口。
“玩倒是常玩,但我本来就不太喜欢,再说了,和你玩牌,我不耍一点心眼。”闻颜淡淡笑了笑。
江昊抬了下眼皮,顺着他的话承认道:“嗯,我跟你玩心眼了。”
闻颜捏住刚发下来的牌,凑到江昊耳边,带着烟草味道的气息缓缓吐出,笑意里夹杂着压迫感:“赢我牌,删我微信……心眼是你这么玩儿的?”
“嗯,我挺任性的。”江昊翻开手里的牌——同花顺。
闻颜放下牌,摆摆手道:“认输,惩罚你定。”
江昊没说要怎么惩罚,只是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丢,站起身对其他人道:“有点晚了,我们先回去了。”
大家纷纷告别,闻颜也起身,抬手拉了下因为他的动作而下滑的外套。
离开这个房间,他们沿着廊道,并肩朝另外一边走。
“这么久没见,不介意我多问几个问题吧?”江昊问。
“这是刚才输了的惩罚吗?”
“一定要有什么惩罚吗?”江昊从口袋里拿出房卡,走到房间门口,用那张磁卡碰了下门锁,瞥了闻颜一眼,“只是想和你随便聊聊。”
“不是一定要有的意思,”闻颜跟在他身后,反手关上了门,“我只是想说,就算不是惩罚,我也不介意。”
“我先去洗澡。”江昊走到床尾,随手抓着下摆脱掉衣服。因为躬身,他后背的肌肉像呼吸那样起伏,很有力量感。
这么几年过去,江昊早就褪去闻颜初见他时的那股青涩。不管是身材还是脸,都已经不会让人和“少年”这个词有任何联想了。他真真正正是一个可以引起成年人口中的那种欲望的男人。
脖子上一根银色的金属项链被弄歪,江昊用手拨了一下,弯腰拎起自己的睡衣,从闻颜身前走进卫生间。
浴室里响起水声,闻颜坐在床边,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尴尬。
以前又不是没和江昊单独这么待在一个房间里,他们甚至睡过一张床。
怎么那个时候他没想这么多。
没一会儿,水声停了。闻颜几乎能清楚地听见江昊在刷牙、洗脸。
很快,门锁响了一声。湿了的拖鞋在地板上发出更拖沓的声音,江昊走到床的另一侧坐下来。
“晚上……”
“一起睡吧。”江昊嗓子还是哑,拧开床头的矿泉水灌了几口,半秒不到就解决了闻颜纠结的问题。
“你会睡不着吗?”
房间里开着空调,有点冷,江昊掀开被子往里坐,身上与闻颜相同的沐浴露香味格外清晰地钻入闻颜的鼻腔。
“不会。”
“嗯,”江昊应了一声,“那睡觉吗?”
他没等闻颜说好,就躺了下来。
灯的开关在闻颜那一侧,江昊抬起一条手臂,屈起来垫在脑后,侧过脸朝闻颜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关掉灯。
房间里骤然暗下来。
闻颜也躺下,被子摩擦出一阵暧昧的窸窣。
酒店的床品几乎是闻颜睡过最差的之一,堪比很久之前在泸城,招待所里的那一个晚上。
被罩和床单的布料很硬,滑滑的,贴在身上不舒服。被褥间有消毒水的味道,难闻。
闻颜动了下,听见江昊在黑暗里问:“睡不着?”
“嗯。”他是背对着江昊的。
隔壁房间隐隐传来一阵阵欢笑的声音,可能是江昊的那几个朋友。
原来这家酒店连隔音也这么差。
闻颜翻了个身,面朝着天花板。
“那聊会儿?”
江昊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
“他们是你这几年玩得最好的朋友吗?”闻颜问。
“算也不算吧,”江昊也听到那阵笑声,“认识的歌手比较多,但除了工作就不怎么联系,这几个因为也住在上海,平常没事喜欢叫我去吃饭,所以熟一点。”
“有几个朋友挺好的。”闻颜是真的觉得好,以前江昊在上海读高中的时候就没什么朋友,闻颜都没听他说起过和哪个同学玩得好。
“可能吧,”江昊偏过头咳嗽了一声,“那你呢?这么几年,有没有认识什么新朋友。”
本来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但江昊的语气却让闻颜觉得他问的不是新朋友,而是新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这算是一个问题了吗?”闻颜问。
安静片刻,江昊才说:“这么计较?”
闻颜正想说你想问什么都可以,江昊又道:“不过你想算的话,就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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