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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天是我大意了。”阿木尔知道她没有那好好糊弄,却坚持着自己的话语,就算被看穿,他也不愿意承认。
念穆叹息一声,把汤喝完后,收拾着碗筷。
“你生气了?”阿木尔见她一言不发,低声询问。
“没有。”念穆摇头,看向他,“你这样阿乐尔会担心的,以后无论做什么,也不要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她的话传入耳中,阿木尔的情绪莫名的泛滥起来,他拿过念穆手中的抹布,“我来吧。”
“嗯。”念穆没有争着收拾,把手中的事情一放,看着他去收拾。
阿木尔把碗筷收拾好,走进厨房。
他清洗完碗筷后,走出来,念穆已经回到卧室。
阿木尔站在她的卧室门口,里面安静得很,他听不到任何的动静。
他叹息一声,转身走回次卧。
这几天他住在医院,但是次卧也没有沾上一丝的灰尘,他意外地发现,念穆给这个卧室添加了一盆小植被,甚至还添了一盏小台灯。
他打开台灯,昏暗的灯光散漫出来,增添了一丝温馨的感觉。
就像她的笑容,抚摸在他的心田之上。
阿木尔把门关上,剩下一盏台灯,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台灯,看了很久。
另外一边。
阮白被鞭打完以后,换了一身衣服,忍着疼痛回到慕家老宅。
她回来的时候正是下午,所以客厅没人,自然没有人发现她的不对劲。
入夜后,阮白躺在床上,感觉浑身上下都是疼着的。
她脸上手臂没有伤口,所有的伤口都集中在背部腹部跟大腿处。
伤口很深,但是却不外露,就算她现在站在别人面前,也没有人会看到她身上的这些伤口。
果然如阿贝普所说的,他的人知道怎么做,让她一身伤,却不会被人发现。
“叩叩。”敲门声响起。
阮白没有起床,深呼吸了一下,问道:“哪位?”
“太太,该下楼吃饭了。”保姆站在门外,没有她的允许也不敢推门走进去。
“我不饿,你让他们吃吧。”阮白说道,她现在起床的力气也没有,更别说吃饭。
她要好好睡一觉,等明天身体状况就会好些。
因为恐怖岛给的药,有治愈伤口的作用。
“好的,太太。”保姆没有废话,听她说不愿意吃,便离开下楼禀告老爷子。
慕老爷子听着,没管阮白为什么不吃饭,直接说道:“开饭吧。”
“是!”管家闻言,让保姆上菜。
软软握着筷子,疑惑地问道:“太爷爷,爸爸呢?”
“他有事要晚点回来。”慕老爷子说道,估摸着慕少凌是要处理花边新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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