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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突然多了个大小伙子,宁思甜也有点别扭。
要是有两间屋也好说,这就是个一间屋的宿舍,床和桌子一览无余。
自己的床,上面铺着粉色小碎花的床单,十分私人的东西,现在就这么被人看着,宁思甜脸有点儿热。
“那个......你坐着,我去烧水。”
宁思甜说完,却看见邢峰在看某处,又飞快移开视线,宁思甜顺着看过去,蹭的一下脸长得通红。
因为外面晾衣服不方便,她的衣服都晾在屋里,此刻,绳子上只挂了两三件衣服,是她的内衣。
宁思甜差点跳起来。
“你别到处乱看!”她一边说一边冲过去把衣服扯下来塞到枕头底下。
邢峰轻咳了声,坐到板凳上,姿势挺直标准,目不斜视,满脸正色。
宁思甜不停给自己洗脑:他是弟弟,没事的,小屁孩不懂事!
待在一屋挺别扭,她跑出去烧水,但是炉子已经熄了,这时候去找邻居借烧着的炭也不太好,就捡了点碎木块啥的打算自己弄。
听见动静不对,邢峰出来看了看,见此情景直接接手:“我来吧。”
他干活竟然还挺麻利,宁思甜在一旁看着,觉得神奇:“没想到你挺会的,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啥都不会干。”
邢峰:“是你啥都不会吧?”
宁思甜摸了摸鼻子,不服气:“我在家里需要会干啥?我下乡后就啥都会了。”
“不容易。”邢峰低低的感慨了声。
声音虽低,宁思甜却听见了,不禁斜他一眼:“这有什么不容易的?很简单,我都会!”
邢峰说的不是这意思,但也不想解释。
很快,炉子生起火,把壶放上,两个无事可干的人又回屋面面相觑,刚刚消失的尴尬氛围再次浮现。
宁思甜干脆端了盆子:“那你坐着,我去洗漱。”
一溜烟跑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磨磨蹭蹭的,牙都刷了三遍,实在是磨蹭不下去了,这才回来。
回来了,才想起邢峰也得洗漱,而自己只有一条洗脸毛巾。
这年头物资紧张,她也没有多买了放着的习惯,宁思甜有些为难,她可不习惯跟别人共享自己的毛巾。
邢峰看出她的为难,笑笑:“我又不睡觉,去简单洗把脸就行。”
不一会儿,他满头满脸满手都湿漉漉的回来了,随意用袖子擦了下,袖子瞬间湿了一块。
这天气,白天还好,晚上阴冷阴冷的,屋里没有额外的炭炉,更是没有热乎气。
宁思甜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就像是在虐待小孩。
算了算了,把毛巾贡献出来好了,大不了明天再去买一条,反正她有票。
“呐,拿去擦擦吧,别弄得到处都是水!”宁思甜把自己毛巾递过去。
邢峰顿了顿,接过,在自己脸上头上胡乱一擦。
跟房中一样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邢峰只觉被毛巾擦过的地方都烧得滚烫。
他忙不迭把毛巾丢给宁思甜:“谢谢。”
结果,毛巾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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