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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软软,“我们离婚,跟蔚蓝有什么关系?”
傅遇之伸手,轻轻地捧着她的脸,“你刚刚问我,如果死的人是你,我会怎样。
曾经我想过这个问题,我不敢往下深想,所以在看到蔚蓝用那么决绝的方式离开秦牧时,我害怕了。
我害怕你也用那么决绝的方式离开我,所以我选择与我办理离婚手续,选择放你自由”
宁软软还没有消化完这番话,一阵冷风吹来,冷风灌进车里,冷得她一个抖擞,打了个喷嚏。
傅遇之赶紧把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坐进来一些,我把车门关上。”
宁软软听话往里挤了挤。
车门关上之后,阻止了外面的冷空气进入,车里的空调很快就有了制暖效果。
宁软软脱下他的外套,还给他,“傅遇之!”
她很少叫他全名,以前叫他全名多数时间是因为他太过了,折腾得她睡不了觉。
今天一叫他全名,傅遇之就心惊胆颤的,“软软,我在,你说。”
宁软软,“我还没有想好接下来我的人生路该怎么走,所以我现在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
傅遇之,“没关系,你慢慢想,我可以等。”
只要她不将他拒之门外,只要她给机会让他追求他,只要能靠近她,只要他能见到她就好
宁软软,“在我没有想好之前,你不要出现在我家人面前,不要打扰到我们生活。”
傅遇之,“好。我答应你。”
“那我走了。”宁软软起身要走,傅遇之大手一动,就将她按回座位坐着,他滚烫的唇迅速贴了上来。
他就像在沙漠里许久没有水喝的孩子,终于找到了绿洲,吻得又萌又狠。
“唔”宁软软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她咬破他的唇,腥甜的血腥味迅速传到两人嘴里。
傅遇之吃痛,终于放开了她。
他揉·捏着被她咬破的唇,笑得邪恶极了,“软软,我忍很久了,我想要”
宁软软狠狠瞪了他一眼,迅速推开车门下车,再回到自家车上。
宁父宁母还在呼呼大睡,忙着玩游戏的宁应应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玩游戏。
玩着,玩着,宁应应忽然抬头向她看来,“姐,你嘴唇怎么了?”
“被狗咬了!”宁软软想如此说,但是又不能,“可能是吃太多砂糖桔,导致上火了吧。”
宁应应有不疑有它,又低下头玩手机。
没过多久,李再然回来了,“傅总,私生饭已经带走,以后他没有机会再骚扰太太。”
傅遇之揉着被宁软软咬破的嘴唇,想到她的柔|软与香甜,脑海里一片旖|旎,根本没有听李再然说了什么。
李再然看到了他嘴上的伤,心知肚明。
阿弥陀佛。
求佛祖保佑,让他家老板早日追回老板娘。
他不想再在这小地方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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