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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戎予离开,卿鸢走向自己的帐篷,突然有只缠着绷带的你大手伸出来,把她拽到一边。
卿鸢吓得张开唇要喊,抓她的人顿了一下,还是比她更快,在她出声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卿鸢的唇擦过他的手心,睁大眼睛看把她推到角落里的哨兵,哨兵皱着眉,眼尾泛红,一副好像被她怎么样了的样子,把手拿开,他嘴角的伤已经愈合,穿着夹克外套,但把拉锁拉到最上面,一低头,半张脸都被领子遮着,只露出兽眼,显得更为森然可怖。
轻轻松松就能把她整个盖住的高大身躯向她靠近,狼耳抖了抖,利齿也露出来:“叫啊,看是我先咬开向导你的喉咙,还是他们先抓住我。”
卿鸢看清他不是异种后,也不打算叫了,外面都是哨兵,这头疯狼再疯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她皱起眉,抬手要擦嘴角,小声说:“你的血沾到我了。”也不知道吃没吃进去,她吐了吐舌头。
诀隐看着就差把恶心写脸上了的向导,眼神越来越冷,捏住她的下颌,让她抬头,然后拿出什么东西,把她脸上的血迹擦掉。
都擦干净了,可他还是皱着眉,一脸嫌弃地又擦了擦,看到向导的皮肤稍微红起来,才放开她。
卿鸢摸摸被他擦过的地方,往后面退了退:“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戳到他哪了,让这头疯狼的眼神又阴狠了好几度。
他找她有什么事情?他也不知道。都是他的下贱身体在擅作主张,从听到戎予要她选几个哨兵陪床,就开始激动,又在听到她宁可选不够人,也没考虑过他,彻底疯了。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抓住她的手腕。
诀隐看着被他看得越来越贴后面树干的向导,慢慢直起身:“没什么事情,就是想看看你现在这副被吓得快哭了的样子。”
她哪要哭了?卿鸢吸了吸鼻子,小声问:“你有病吧?”
深绿的兽眼虚了起来:“你敢骂我?”
“我没骂你。”卿鸢声音更小了。
“别以为我和那些贱货一样,被你骂会很爽。”诀隐低着眼看她,“再听到你骂我,我就把你张漂亮的小脸。”
他没说完,但比说完更恐怖,卿鸢立刻展开了想象,脸都有点白了:“我要回去了。”
“回去啊。”诀隐轻笑了一声,“我又没留着你。”
卿鸢看他真的没动,贴着边要往外走,但有毛茸茸的东西趁她迈腿钻过来,勾住了她。
她低头看看把她缠得紧紧的大狼尾,再看看抱着手臂,一脸冷漠的诀隐:“这是你的尾巴吧?”
看起来是从他身后拐过来的,可怎么不听他的话呢?
诀隐也低下眼看自己的尾巴,看到它缠在向导对比他们哨兵纤细得过分的大腿,下颌线绷紧。
卿鸢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诀隐把尾巴收回去,在她考虑要不要叫其他哨兵进来帮忙的时候,大尾巴松了一下,但尾巴的主人又向她靠过来:“卿鸢向导。”
“我知道你很讨厌我。”
卿鸢抬头,目光对上深绿的兽眼时,冷鸷的哨兵眼瞳微颤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情绪在翻涌,但被他快速压了下去,继续用漠然无所谓的态度看她。
“我可以向你提供一个很有效的,折磨我羞辱我的方法。”
卿鸢警惕但又有点感兴趣地看着他:“什么?”
诀隐挑起眉:“今晚让我和你睡在一起。”
告辞,卿鸢转身,诀隐手按在树干上,挡住她,但也没强迫她转过来,就这么在她耳边,轻声解释了他的计划:“不是睡在床上,连那些哨兵可以睡的床铺都不给我,让我比乌曜他们更像狗,蜷缩在你的脚边休息,或者,不让我休息,让我服侍你,让我给服侍你的人当狗,把我当做最卑贱的东西使唤。”
“再或者。”诀隐声音轻得都要听不到了,“当着我的面,找诀君,跟他做你们昨晚做的事情。”
听到这里,卿鸢有点炸毛:“我和诀君队长……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啊,没关系。”诀隐深深地凝视着她,咬着牙吐字,“所以我才要疯了。”
他拉开了自己的夹克,卿鸢一惊,他里面竟然没穿衣服,而且他身上怎么……
诀隐给她看浑身的伤口,那些伤口没有毒素侵染,很快就能愈合,却被人反复,更深地割开。
“你看我为了你们,对自己做的事情。”摸了摸嘴角,“这里的会吓到你,我没有继续割,不过,其余的地方,都很深很痛,卿鸢向导,你看着这些,难道不觉得解气,不觉得是我活该吗?”诀隐勾唇笑起来,反正都已经犯贱了,那他今晚,就把最贱的样子都给她看,只有今晚,今晚过后,他的尾巴如果还想缠着她,他会亲手把它剁下来。
狼耳伏低,兽眼里流出自己以为只是拙劣演技的乞求:“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这些在你的眼里再做一遍,好不好?”
第28章升什么破级
诀隐看到向导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却久久没有开口,羞耻感一波波袭来,抬起头,低着眼睫睨视她,目光冷厉,但声音很轻:“不许可怜我。”
卿鸢看他的眼睛,深绿的兽瞳盯着人看久了,本能的恐惧就被它勾出来了,但此刻它看她看得那么认真,想要的却不是她的恐惧。
“你和诀君队长有一样的感觉吗?”
诀隐眼神一下冷下来,像要发起攻击的狼,伏低身子,把她往后逼:“我和他就算感觉到同样的东西,感觉也是不一样的。别把我和那个贱骨头相提并论。”
怎么跟绕口令似的?而且说就好好说呗,卿鸢看了一眼他锁骨处的伤:“那你这样,诀君队长也会疼吧?”
诀隐怔愣了一下,接着笑起来,对称的尖锐狼牙露出来,笑够了才阴沉沉地抬头看她:“对啊,他也会疼,特别特别疼,你很心疼吗?”
他看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却在她要开口的时候,挑眉,好像想到了什么好办法,直起身:“你一定会心疼他的,毕竟他和我不一样,会跪着讨你开心。我真是太蠢了,应该早点想到可以这样威胁你……为了你心爱的男宠的安全,向导小姐最好乖乖听我的话,不然。”他抬起手,像在挑选礼物,心情愉悦地在自己身上打量,最后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肩膀卸了,疼痛让他满意地勾唇笑了笑,“我会让诀君生不如死的。”
卿鸢在他咔地把肩膀掰脱臼了的时候,抖了一下,但看着他癫狂的笑脸,她摇头:“不要。”
诀隐收起笑,狼耳动了动:“不要伤害他吗?可这取决于卿鸢向导的态度,让我想想先叫亲爱的向导小姐做些什么好呢,哦……”他微微虚起兽眼,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低下身,姿态看起来放松,但狼耳却有些紧张地向后背,卿鸢觉得腿上的尾巴也缠得紧了些,诀隐把侧脸给她,“先亲我一下吧。”顿了顿,兽眼低垂,避开她的视线,“凭什么让那个软骨头多吃那么多?我也要尝尝向导小姐的味道,是不是和昨晚一样甜……”
他的话没说完,侧给卿鸢的脸上多了一片淡红,依稀能看出纤细的指印,不知道是他还带着别的伤口还是怎么,卿鸢力度很小,可他的嘴角竟然流了血。
不会是被她手上的戒指刮的吧?那四舍五入应该算迦涅打的,卿鸢在诀隐慢慢抬起眼的时候,悄悄后退。
那双兽眼意外地很平静:“原来是这种感觉啊。”他抬起手,先按在她的指印,在滑向他嘴角的鲜血,最后用舌尖舔舐混合了她和他味道的掌心,光线明灭,绿色的兽瞳也深深浅浅,再眼里的绿最为幽深的时候,他盯住她的眼睛,“好爽啊,向导小姐可以再宠幸我一次吗?这次要重一点,狠一点。如果向导小姐不会,那就让我来帮帮你。”
话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并且伸出手,来抓卿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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