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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没这么快。小少爷可以先想想,拍什么日常场景。”
温辞书道:“那你也选好衣服吧。”
“太好了!”薄一鸣可有一堆帅气的衣服想穿上镜呢。他一溜烟儿地跑出花园。
温辞书接过阿姨递来的热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手。
玉葱一般的手指,约莫是刚锻炼过的缘故,关节处都带着粉。
albert感觉和温先生单独相处时,自惭形秽,仿佛自己都变得无比粗糙。
“温先生,节目组说还会有一笔报酬。”
“是吗?”温辞书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说,“那我还第一回挣钱呢。”
albert乍一听这话,略感吃惊。
随后望着他单薄修长的身形,也立刻理解。
——以温先生的身体情况,温家父母应该是不会放任他出门;结婚后,薄先生也不可能让他工作。
随后,albert说了大致安排,表示会作为温辞书的助理,来负责和节目组对接。
温辞书对此没有异议。
他虽然不完全了解薄听渊,但知道他为人处世谨慎周全,会将一切安排妥当,没必要多生怀疑或者横加干涉。
albert离开时,心中想着,温先生与以前大不相同,连性格都一扫从前的病弱阴郁,变得柔和开朗。
-
晚上。
薄听渊从公司回到家中。他脱下黑色西装,递给徐叔,同时取过白色的热毛巾擦手。
“先生今天怎么样?”
徐叔如实将温先生的情况汇报,忍不住微笑着说:“中午温先生胃口好,多喝了半碗汤。”
自从温先生状态好起来,阖家上下都十分高兴。
别说半碗汤,徐叔恨不得数一数温先生有没有多吃两粒米饭。
薄听渊望一眼偌大的空寂客厅,问道:“人在房间了?”
徐叔:“先生饭后冲了澡,去陪小少爷选衣服了。”
“这么晚了还选衣服?”
薄听渊侧过脸,镜片后墨绿的眼眸望向儿子卧房的方向。
潮热的毛巾濡湿了指间的皮肤,他的眉心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他放下毛巾,迈步往楼梯走去:“我去看看。”
徐叔见他离开,问道:“大少爷,今天不吃宵夜了?”
“不吃了。”
往常,薄听渊如果回家得晚,是要喝一碗汤或者吃一些点心,所以厨房里总是备着。
徐叔看着高大挺拔的背影踏上楼梯,心里琢磨起来:大少爷刚才是又不快了?
-
薄一鸣衣帽间。
温辞书靠坐在沙发里,怀里抱着个软枕,看儿子跟模特似的换上衣服走出来。
一米五的个子还要充男模,要不是模样生得俊俏,就真的成了搔首弄姿的猴子。
“小爸爸,你说拍我骑马怎么样?”
“要不然攀岩?”
“滑雪好不好?嗯,但是现在只能去室内雪场。”
三分钟一个新主意。
温辞书在小家伙扑到身侧时,揉揉他刺刺的短发。
“地点你慢慢想好了,爸爸没有什么意见。不过,爸爸既不能陪你滑雪,也不能陪你攀岩骑马。只能在旁边看着你,你不会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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