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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动作停滞,鞭子悬在半空,撕扯衣服的手停住了,淫笑凝固在脸上。
哭喊和痛哼戛然而止。
连屋外归劫之海永恒的海浪声,仿佛都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声音的来源——那张位于角落阴影里的简陋床铺。
只见那个自岩山阿蛮将他捡回来开始,一直如同破碎玩偶般静静躺着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半坐而起,斜靠在床榻之上,疲惫地看了过来。
他的嘴唇微微翕动,一个虚弱疲惫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仿佛刚睡醒般的沙哑。
语气十分随意。
“咳……要帮你杀了他们吗?”
石屋内,时间仿佛凝固了数息。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古怪声音吓到了,以至于屋内安静了数息时间。
随即,这安静被一声爆裂般的狂笑狠狠撕碎。
“哈哈哈哈哈哈!”发出笑声的,正是黑风巡逻队的小队长黑奎。
他脸上的刀疤因狂笑而扭曲虬结,像是趴着一条丑陋的蜈蚣。
他指着角落里艰难睁开眼的王守庸,又指向脸色惨白如纸的岩山和阿蛮,笑声中充满了惊喜得意和毫不掩饰的残忍。
“岩山老狗!你他妈的真有种啊!”
黑奎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钉在岩山身上:“竟敢私自窝藏、救治外来部族之人?!嘿!这可是重罪!”
他身后的黑风武士们也从最初的错愕中反应过来,脸上纷纷露出狰狞而兴奋的笑容。
他们原本只是来找茬玩弄阿蛮,没想到竟然逮到了一条真正能置人于死地的罪名,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他们的目光像鬣狗盯着腐肉,在惊恐绝望的岩山,阿蛮和虚弱不堪的王守庸身上来回逡巡。
“头儿,这废物说什么鸟语呢?叽里咕噜的,听着就不是我们这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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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抓着阿蛮手臂的武士朝地上啐了一口,笑着看向王守庸。
王守庸的话语对他们而言,确实是怪异至极的音节组合,从未听过,完全无法理解。
他们只看得出这人伤得极重,气息微弱,躺在草席上连动一下都困难,显然是岩山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捡回来的,毫无威胁的废物点心。
“管他说什么屁话!”
黑奎狞笑道,贪婪的目光再次转向衣衫被撕裂一角、露出雪白肌肤、正因恐惧和屈辱而瑟瑟发抖的阿蛮。
“先把这对不知死活的祖孙料理了!这老东西打断手脚拖回去喂凶兽!阿蛮嘛……嘿嘿,大家轮流好好‘审问’一番!”
“至于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等我们快活完了,再拖回去当个证据!”
他一挥手,满脸淫邪,示意手下继续动手。
岩山闻言,身体猛地一晃,后背鞭伤火辣辣地疼,但远不及心中的冰冷绝望。
完了……彻底完了!
窝藏外人的罪名,足够黑风部将他们这一支旁系血脉彻底抹除!
他看向孙女阿蛮,浑浊的老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悔恨。
阿蛮也停止了挣扎,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抓着她的武士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冰冷。
少女眼中最后一点反抗的光熄灭了,只剩下死灰般的认命。
王守庸刚才那句古怪的话,她也听不懂,只觉得是某种搞不清状况的呓语,毫无意义。
她认命地闭上了眼,任由那肮脏的手伸向自己的衣襟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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