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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6章 魔法的代价与抉择（第2页）

“魔法石让你活着，不是吗？”

哈利忽略了其他一切，过去的已然发生，而即将到来的未来对他来说似乎是个巨大的麻烦。

“我想是这样。”

尼古拉又拿起魔法石，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如果我离它太远或者失去它，我就会死。”

“真糟糕。”

哈利移开视线，望向地平线，天色已从下午转为夜晚。

如果尼古拉的生命依赖于魔法石的碎片，他就不能把属于迪迪的东西还回去，这无疑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难题。

难道这就是他母亲所指的吗？在尼古拉的生命和迪迪的和平之间做出选择。

如果是这样，他会毫不犹豫地保护尼古拉，让她认识到自己的巨大错误，但在他内心深处，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决定还有更深层的含义，而且这将是很快就会面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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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起会发生什么？”

尼古拉打破沉默，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助。

“你为什么问我？”

哈利反问道。

“你似乎总是知道会发生什么。”

尼古拉回答道，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好像哈利会夺走她维持生命的东西。

“我会休息，完成我的训练，然后去找迪迪。”

哈利回答道，靠在乌姆布拉的一侧，乌姆布拉抬起翅膀，像一条黑色的毯子一样盖在他身上，“至于你，我建议你在迪迪醒来时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会用我所有的力量攻击它，尽管也许这还不够。”

红头发的尼古拉点了点头，神情沮丧，缓缓开始爬上楼梯，脚步沉重，几乎带着恐惧，就像任何人如果生命悬于一线或者依赖于一个弹珠时都会有的感觉。

哈利正要入睡，试图抛开所有的思绪，这时他看到梅林和妮缪坐在尼古拉之前坐的地方。

“那么你们在说什么灵魂？”

梅林眯着眼睛，双手叉腰，腰间放着黑色和白色的头骨，开口问道。

“你们知道我在说什么。”

哈利闭上眼睛，疲惫地说道，他没有看他们，但能感觉到他们的愤怒，这告诉他他们很清楚他的话，“当你们和迪迪战斗时，摩根娜的灵魂在迪迪体内，然后被亚瑟·潘德拉贡取代，现在……它是如此空虚，它在寻找一个灵魂，并被它的生存本能所引导。”

“她必须为她所做的付出代价。”

梅林增强了他的魔法，语气中充满了恨意，“她拿走了我朋友的灵魂，她会为此付出代价……”

“别让我提醒你你的罪过。”

哈利打断了他，看着他深红色的眼睛，目光坚定，“我们都做了错事，我们内心都有黑暗，但最终我们选择让什么来引导我们。

尼古拉犯了一个错误，但我不怪她，我在这些岛上生活过，我知道孤独会让人做出疯狂的事情。”

“但是偷走一个灵魂？”

妮缪仍然坐着，脸上满是震惊，问道，“那真的是黑魔法。”

“那只是魔法，她没有用它来伤害任何人，她只是想活下去。这有错吗？

你们两个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你们的生命在多年前就结束了，但你们仍然在这里。”

哈利看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地说，“这么多个世纪过去了，你们还是不能把那些不好的感觉放在一边，正是那些感觉产生了黑魔法，这就是你们在仪式中失败的原因，你们不够有价值，而且……你们不知道真正重要的东西在哪里……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看到这一点，只有在远离的时候我才真正理解。”

“但是……”

妮缪试图反驳。

“对不起，我很累了，如果你们想讨论，就安静地讨论吧。”

哈利又闭上了眼睛，声音疲惫，“但是尼古拉知道她做了什么，这就是为什么她继续留在群岛上，尽管她孤独了这么多年，而且有办法离开。

让她平静地背负着她的过去和罪过吧。”

接下来，哈利看到妮缪微微一笑，然后闭上眼睛。

他听到一声轻响，在他意识到之前，又沉沉睡去。

即使在梦中，他也在想象改变迪迪的可能方法，亚瑟的牺牲似乎是唯一有效的方法，但对哈利来说……这不是一个选择。

他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