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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非常飘忽、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的“注视”,就像我站在人群中,被人群外面的某个人匆匆一瞥。
但这里没有人群,而且在理论上,只有我和肖海知道我们在这,所以也不可能有人对我“匆匆一瞥”——除非对方是故意的。
趁着肖海俯身过来、帮我贴身体另一侧的电极片时,我迅速用气声在他耳边说道:“我们被盯上了。”
“……”
肖海神色微变,动作却是没有丝毫停顿:“‘第四人’还是‘假011’?”
“不知道,可能两个都在。”
“……引蛇出洞?”
肖海沉默了一下轻声问道,四个字代表了一个相对完整的小计划——假装开始“记忆植入”,让对方以为我们没有察觉,再看对方会有什么行动。
这是一个保险策略,也是我以前面对类似情况时,最惯用的一种策略。
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对手可能是杨佩宁,我必须让自己的动向变得难以琢磨——即便要做一些看起来很白痴的决定。
“将计就计。”
我思索半秒后轻声回道,意思是继续进行“记忆植入”,无论对方想做什么。
肖海给我一个“你疯了?”的眼神,因为这个策略非常鲁莽,但实际上它并没有太莽。
对方能锁定我们的位置,却只是在暗中监视——至少目前我没看到明确的“行动”。
所以我必须假设,我和肖海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没有跳出对方的计划框架,是对方默许、甚至帮助我们走到了这一步。
换句话说,让我进行“记忆植入”,可能也是对方计划中的一环。
按照常规逻辑来看,我们不应该让对方如愿,但“记忆植入”对我们来说是必须的,所以我们只能闯一闯这个虎穴。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我想多了,不过无论这个假设是否成立,至少在此时此刻,对方接下来的行动都只有两种可能——
在“记忆植入”的过程中做什么;或是在“记忆植入”之后做什么。
如果是前者,肖海已经知道敌人存在,只要人数不多他都能搞定,万一人数多到他搞不定,我醒着还是睡着都没什么区别。
如果是后者,至少在对方开始行动的时候,我们已经达成目的,我不需要一直躺在这台设备上,能选择的应对策略也就更多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我无法把这些分析告诉肖海,因为在那下意识的、“半秒钟”的思考之后,我就烧坏大脑晕过去了。
不过这种忐忑没有持续太久。
随着自愈基因修复大脑,我逐渐从混沌中苏醒过来,同时还陷入了一种非常诡异的、被动回忆的感觉。
像是人生最后的走马灯,又或是某种难以名状的力量、用难以理解的方式、在我脑海中投映了一部电影。
一幕幕的画面接连闪过,从孩提时模糊的记忆,到童年、少年、青年……部分画面之间并不连贯,甚至存在较大的断裂,但这似乎并不影响它们的整体连贯性。
我像个旁观者一样木然的看着,却又不是完全的木然。
在理性的角度上,它们对我来说是极其陌生的,可是在感性上,我对那些第一次看到的画面、产生了一种微妙的熟悉感,仿佛那些都是我的亲身经历。
“我是十一号……我是庄湘的师兄……是肖海的发小……是杨佩宁的学生……”
随着感性上的“熟悉”逐渐累积,我开始在画面中加入自己的声音,试图以此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让自己尽量保持在客观的角度上——可惜效果不是很好。
在决定“记忆植入”的时候,我们忽略了、或者说由于客观条件的限制,不得不忽略了一个情况。
“记忆植入”需要的“两个小时”,是现实中、也就是肖海在等待中经历的时间。
可是对我这个记忆受体而言,我所经历的,是名为“伊南娜·塔布里特”的42年——实际没有这么久,不过肯定比我记忆中的、“我”的人生要久一点。
这是一个危险的情况。
在“多重人格障碍”的诊断中,有一个可以简单辨别主副人格的方法,就是确定不同人格的“记忆时长”。
通常情况下,主人格受到超出心理承受极限的重大刺激、又无法向外界寻求帮助时,才会将创伤体验转向内部“分裂”进行消化。
因此,副人格的出现时间必然在主人格之后,所以副人格的“记忆时长”,通常是比主人格要短的。
当然,这个方法的结果并不完全准确,毕竟人格分裂的诱因不同,不同人格的记忆可能完全隔离,也可能出现单向渗透、或是不定向的碎片化渗透。
但这不影响我将要面对的难题——作为一个“人格”,在“20多年”和“42年”的两份记忆中,我会认为哪份才是“我”的真实记忆?
理性上告诉我要选择前者,可是那42年的经历在我脑海中闪过、在感性上积累了极其庞大的“熟悉感”之后,我恍惚了。
透过记忆,我几乎看到了伊南娜的一生,其中包括她对苏美尔语的所有研究和理解,但更多的,还是那些生活中的琐碎点滴。
无论是她想让别人看到的、还是不想让别人看到的。
我看到她15岁的第一次接吻,对方是从隔壁小镇来的、一个叫加菲的转校生。
我看到她17岁的第一次崩溃,叛逆期的她和父母吵架跑出家门,父亲外出寻找她的途中,被一辆酒驾的车撞进了墙里。
我看到她结婚、怀孕、生子,又因为种种琐事导致离婚、只能在每周五的下午去接孩子,共度周末之后再把孩子送还给前夫。
在“我”的记忆中,这些细枝末节都是无关紧要的,但恰恰是这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构建出了一段比我所知道的、更加真实的人生。
这让我的选择倾向发生了动摇,于是我开始刻意忽略那些“生活”,但这似乎不是我能控制的。
即便我努力想要无视、或者不记住那些东西,可它们依然以某种强横的姿态,粗暴的录入我的大脑。
而在那些生活的琐碎超过某种阈值之后,就像滴水穿石一样,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穿透了我拼命建造的心理防线。
“我是十一号……我是……十一号……我是……Eleven……Iam……Inanna·tabl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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