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阳赶忙绕出去看,却见周玉萍已经合身趴在地上,与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接触,很是狼狈,看她没有立刻爬起来,似乎摔得不轻,忙大步跑了过去。
跑到周玉萍身后的时候,秦阳也明白了她为什么突然摔倒。
原来这块沥青路面质量不过关,周玉萍跑过的时候,一脚将路面踩塌下去半尺还多,被踩塌的沥青断层只有两三公分厚,一看就是偷工减料了的。?
秦阳暗叹口气,两步走到周玉萍身边,边搀扶她起身边问道:“周部长,您没事吧?”
“嘶……呃……嗯?秦阳,怎么是你?”
周玉萍疼得倒吸凉气,起身后才发现救助自己的不是外人,而是新调到县委不久的秦阳,很是惊讶的问道。
“哦,我这是早起过来给父亲烧纸,没想到正好碰上您晨跑。”秦阳老老实实地答道,随后又体贴的为她拍打了下裤子上的土尘,至于上衣的土尘他就不方便代为拍拂了。
周玉萍回头望了眼刚刚经过的通往南关公墓的小路,恍悟的点了点头,刚要道谢,一股针扎似的痛从左腿膝盖上爆发出来,忍不住痛呼出声。
“周部长您受伤了?”秦阳赶忙将她搀扶到旁边马路牙子上坐下。
周玉萍坐下后已经疼得花容失色,也顾不上避嫌了,直接撩起左腿裤腿查看伤口。
一条瘦生雪白的小腿露出来后,二人四目同时看过去,只见膝盖下方蹭掉了一块拇指盖大小的皮,血水已经渗出,看着都疼,更何况是亲身感受?
“周部长您等下!”秦阳说完跑向座驾。
周玉萍纳闷他跑回去干什么,一直盯着他,见他匆匆跑到驾驶门旁钻进去,又匆匆跑了回来,等他走到近前才看清,他手里多了一张创可贴。
“你要跑这一趟呢,这点小伤其实不用管,过几天就好了。”周玉萍苦笑着跟他客气。
秦阳陪笑道:“有就贴上呗,再说也没几步路。”说着蹲到她腿前,撕开创可贴包装纸,拿出来小心翼翼的给她贴到伤口上。
“谢谢你呀。”周玉萍道了句谢,将裤腿拉下去,试探着站起身来。
“没事,不用谢,您膝盖受了伤,怕是不能再跑了,就算是走也会疼。您要是不着急,就稍微等我一会儿,我烧完纸就出来,然后开车送您回家。”
秦阳很是体贴的说道,他倒是已经知道,周玉萍不是陆捷的人就是陈维同的人,反正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师姐薛冰的人,但也不是说,支持陈维同或陆捷的人就一定要当成敌人对待,那些品性不坏的人还是可以争取的,就像县委办主任郝建平那样,所以他现在也是逮着机会就尽量对周玉萍释放善意。
周玉萍已经承了他的人情,又耽误了他烧纸,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便道:“不用,你忙你的吧,我走回去就行了,不碍事的。”说完对他淡淡一笑,举步前行。
秦阳见状也就没再勉强,回到车后拿上祭品,走奔小路深处的墓园。
来到老爸坟前,秦阳将供品摆上,给老爷子点上根烟,又洒下一杯水酒,随后一边烧寒衣纸钱,一边跟老爸念叨着近来的生活工作状况。
“……虽然我跟赵娜娜离了婚,但我又找到了一个更漂亮更贤惠的好女人,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她会是你未来的儿媳妇,所以老爸你九泉之下就放心吧,不用操心我的人生大事。另外,我也会尽快将陆捷和吴晓梅两个奸贼除掉,让你冤屈得雪!”
念叨了一阵子,眼看纸钱什么的也都烧完了,秦阳便起身走出墓园,回到车里驶向县委。
开到最近的一个十字路口时,秦阳发现周玉萍正在路口等红绿灯,便把车开过去,降下副驾车窗喊她上车。
周玉萍刚才一路走过来,发现膝盖伤口确实影响走路,一动就疼,站路口等绿灯的时候还发愁剩下的路怎么走回去,现在眼看秦阳追上来邀请,也就不再矫情,谢过他后上了车来。
周玉萍家是在县委家属院,就在县委后面,秦阳问明之后,驱车赶了过去。
“你车怎么是省城牌照的呀?”路上周玉萍忽然好奇的问道。
秦阳随口敷衍道:“哦,这不是我的车,是我一位朋友的车。呵呵,我那点死工资,哪买得起帕萨特呀。”
周玉萍点了点头,闭上了嘴。
父亲惨死,林易放弃挚爱的初恋入赘陈家,他发誓一定要爬到权力的巅峰,调查出当年的真相!...
关于影视从咱们结婚吧开始33939cc主要是在都市剧里,抢女主吧!55998cc当然要是也抢反派,傻白甜女主,哪有黑化的反派御姐香。38839cc...
从前我以为,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不会出轨,那个男人一定是我老公。直到那一天,我撞见他与另一个女人缠绵,面对重重背叛,我最终走上了复仇之路...
养面首戏重臣!嚣张跋扈祸害朝野长达八年的丹阳长公主李怀玉薨了,薨在新皇登基这一天,七窍流血死状极惨。百官庆贺,万民欢呼恶有恶报!死得好啊!然而头七这天,丹阳公主借尸还魂,成了白府的四小姐。什么?这白四小姐是个傻子?无依无靠?还要被人抢亲事?怀玉拍案而起真是岂有此理!斗智谋一鸣惊人,呼风雨万人相帮,有她丹阳公主在,还怕改不了这傻子的命数?只是,谁能告诉她,翻个墙而已,为什么会压到紫阳君江玄瑾?君上爱过谁吗?爱过。怎么爱的?开始的时候,想尽一切手段,也要让她魂飞魄散。结束的时候,用尽所有办法,只愿她能功德圆满。...
关于影视诸天从正阳门下开始已写世界正阳门下山海情目前世界北京爱情故事待选世界平凡的世界匆匆那年血色浪漫鸡毛飞上天我不是药神欢乐颂...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