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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猫着腰摸到漆树林边缘,叛军已经追到坡顶。络腮胡正举着火把四处张望,火光把他脸上的刀疤照得如同蜈蚣爬行。潘璋突然学了声夜枭叫,趁对方转头的刹那,陆逊将点燃的油布包狠狠扔进树丛。
硫磺遇火瞬间爆燃,干燥的漆树叶噼啪作响,浓烟裹着刺鼻的气味冲天而起。叛军被呛得连连咳嗽,冲在前面的两人刚踏进林子,就被飞溅的火星燎到皮肉,嗷嗷叫着往回退。
“走!”潘璋拽起曹宪就往密林深处钻,陆逊大骂重色轻友,但是也是脚步不停,身后传来络腮胡气急败坏的咆哮:“放箭!给老子往冒烟的地方射!”
箭矢嗖嗖地从头顶飞过,几人只能在树缝里蛇形穿梭。跑着跑着,陆逊突然哎哟一声摔倒在地,潘璋回头一看,只见他脚踝肿起老高,被藤蔓勒出的血痕里渗着黑血。
“妈的,漆树汁!”潘璋刚要解水壶,就听前方传来潺潺水声。几人对视一眼,连滚带爬冲到溪边,顾不上刺骨的寒意就把脚泡进水里。冰凉的溪水缓解了灼痛,却也让追兵的脚步声听得更清楚了。
“往水里游!”潘璋脱掉甲胄,突然注意到溪对岸的峭壁上有个黑黢黢的洞口,“看见没?那是山鼠打的洞,能通到对面山谷!”
陆逊咬着牙刚要下水,却见上游漂来几具浮尸,脖颈处都有整齐的刀伤。几人瞬间屏住呼吸——水面上还飘着几片残破的带有特殊标识的破布,上面画的是米奇,混在漂浮的败叶里格外显眼。
“是我们的人?”陆逊捞起一片黄巾,上面绣着的“安全局”三字已经被水泡得模糊,“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潘璋突然捂住他的嘴,指了指下游。月光透过树冠洒在水面,隐约能看见岸边蹲着个穿黑袍的人,手里的弯刀正滴着血——那是安全局的细作特有的标识。
黑袍人似乎察觉到动静,猛地转头看来。四目相对的刹那,潘璋突然认出他腰间的虎头令牌——那是徐靖亲定的安全局上级任务特有的信物。
“自己人!”潘璋刚要喊出声,黑袍人却突然将弯刀指向他们身后。几人猛地回头,只见络腮胡带着十余名叛军已经追到溪边,为首的正拉满长弓瞄准陆逊的后心。
“小心!”潘璋扑过去将陆逊撞进水里,羽箭擦着他的脊背射入对岸的泥地。黑袍人趁着叛军换箭的间隙,突然甩出三枚飞镖,精准钉死了三名弓手。
“是李儒大人的亲卫!”陆逊又惊又喜,水里的潘璋却突然脸色煞白——他看见黑袍人袖口露出的刺青,那是曹操暗卫特有的蛇形图腾。
“不对!”潘璋突然拽着曹宪和陆逊往水下潜。
黑袍人见没骗到潘璋一行人,狞笑着冲叛军喊道:“抓住活的!魏国给你们重赏!”
“魏国还有人想要你的性命?!”陆逊百思不得其解。
“自然有人不想看我夫君好过。”曹宪说道。
溪水突然变得浑浊,潘璋在水底摸到块尖锐的石片,趁黑袍人弯腰的瞬间猛地掷出。只听一声惨叫,那人捂着眼睛倒进水里,露出的脖颈上赫然有个“曹”字烙印。
“是死士!不知道是曹家哪位的死士!”潘璋拽着曹宪等人往峭壁洞口游,身后叛军的喊杀声和水声搅成一团。
钻进洞口的刹那,他回头看见络腮胡正举着刀砍向黑袍人,两人竟在水边杀作一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逊瘫在洞底喘气,火把照出洞壁上刻着的密密麻麻的人名,最上面一行是“建安二年,雷薄部曲于此”。
潘璋摸着那些刻痕突然冷笑:“看来袁术的残部不止雷薄陈兰,这山里藏着的鬼,比我们想的多得多。”
洞外传来叛军撤退的号角声,两人却不敢放松。潘璋用刀在地上画出简易地图:“往东南走是庐江郡界,西南是江夏地界……”
话没说完,洞口突然落下块碎石。两人瞬间吹灭火把,就听头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顺着岩壁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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