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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看,忻州真是毫无过错,挨他一顿攻打纯粹是无妄之灾了。
温凌蛮横地说:“贵国俱是一体,既然任由郭承恩欺骗、倒打一耙来,我就认作毁盟;既然毁盟,我们凭什么不能报复?”
忻州来使一口气噎住,心道:你被郭承恩骗了,关我们什么事?
但嘴里只能好言好语啊:“啊啊,原来如此,并州如果欺骗盟国,确实过分了,卑职一定禀明我家刺史,让他上奏朝廷,弹劾郭承恩和曹铮!”
这哄孩子的话拿来哄温凌,简直让温凌觉得侮辱,他冷笑道:“你上奏不上奏,是你的事。我这里要你打开城门,让我的士兵进城驻扎。军需粮草我向你们买就是,不过手头的岁币在郭承恩那贼子那里,等打下郭承恩,要回岁币,再偿还你。”
这是要赊账,而且归还期限遥遥。
忻州来使心想:这黑鸦鸦一片人不知驻扎多久,这要放开量吃下来估计很快就能把忻州的粮仓吃空,还要打败郭承恩再还账,跟“不还”意思差不多了;钱粮还是小事,打开城门把军队迎进城内,和开门揖盗没有两样,没哪个疆臣敢同意这一条。
他只能越发赔笑:“粮草我们忻州城里再凑一凑,给大王送到……应州,应州行么?”
温凌手上盘弄着自己的大刀,半日,左边嘴角一挑,说:“你哄谁呢?你们南梁,我算是看透了!没关系,你不开城门,我自己来开。”
“不不……”来使一叠连声的,越发卑微,“总好谈,总好谈。”
“没什么好谈的!”温凌突然拔出刀,直指向来使的鼻尖,心里一直隐忍的诸多怒气像找到了宣泄口似的,“我要四样:郭承恩的人头、大开的忻州城门、充足的粮草”
他顿了顿,“第四样”没开得出口,好一会儿才又说:“背约叛盟,你们的皇帝我们已经无法信任了!能满足我的要求,我就放过忻州,不然,忻州就等着被我屠城吧!滚回去传话!”
第76章
忻州刺史马靖先听到温凌的回答,先是勃然大怒,拍着椅子扶手大骂“靺鞨人简直是禽兽!”
但接着平静下来,就渐渐变得面如死灰,撑着额头几乎要落泪:“怎么办?怎么办?忻州哪里抗得过靺鞨人的铁骑?”
他的幕僚劝他:“明府,忻州虽不大,到底城墙还坚固,城中也有粮食,和靺鞨人硬撑上几个月,最后缺粮不支的是他们。”
马靖先心下犹疑,上城墙远远一望,只见靺鞨的连营围绕着整座城池,刀枪剑戟都明晃晃的,看着实在吓人。
他双腿哆嗦,几乎要从雉堞上摔下去:“这……这有多少人啊!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应州比我们忻州还要高大坚固,都没有守过半个月!应州被破之后,节度使毁家纾难,自己也丢了一条命,应州才没有大肆屠杀;而这次,那冀王可是明摆着说了要屠城的!”
他恐惧,周围陪他巡城的守军哪个不跟着恐惧?
刀砍不破的铁浮图甲,驰骋如风的靺鞨快马,丈二余长的红缨枪矛,还有准头极高的雕弓羽箭,靺鞨人能征善战、残暴嗜血的形象丝毫没有因郭承恩抵挡了他们近十天而削弱分毫。
忻州城临时征召民夫,加固城防。
高云桐和他带的几个人自告奋勇前往,累了几天,也颇有收获。晚上回到所住的小客栈里,要了一坛酒和一些小菜,既是解乏,也是便于会合密谈。
凤栖被他们一道请了过来,酒她自然不喝,但看男人们一副凝重的模样,她就连吃饭也没了胃口,问道:“我这几天看忻州的集市都冷落了很多,冀王围城,是真的咯?”
“是真的。城外团团地裹了一圈,兵将好像没有少,士气也依然旺盛,大概在并州外损失不大,只是不愿意和郭承恩耗着了,就转道忻州。”
原以为忻州可以躲避战乱,没想到反而落入了进不得进、出不得出的泥潭里。
凤栖有些懊恼:“唉,并州难克,而忻州容易,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哪里都不好过。”高云桐喝了一口酒说,“战火会往哪里蔓延,只怕连靺鞨人自己都并没有刻意谋划。即便咱们不往忻州来,往东边去,幽燕在靺鞨治下,铁骑要踏过黄河,直奔河北河南,又是什么难事呢?”
他伸出手指沾着碗底的残酒,在木桌上画出一道“几”字形的长河,在长河两岸点点戳戳,眉头越皱越紧。
凤栖看着他点戳的那些痕迹,心里也不由揪紧了。
但他俄而眉却松开,弛然笑道:“此刻就是把始作俑者章谊拉出来千刀万剐也没有用了。前面的事现在后悔也白搭,庙堂上的人难以兼听,我们却已经尽了做臣子的忠心。”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大口大口地喝着,喝完一抹嘴角的残酒,仿佛是一个糙粝的汉子,但目中锐气逼人,毫无惧怕之意。
他说:“读圣贤书所为何事?从今而后庶几无悔!(1)高某自告奋勇和并州大营的几个兄弟到应州为斥候,见闻颇不少,不虚此行。现在既然被命运送到了这里,自然也要搏一搏命运。在忻州能救下一个苍生就救一个苍生。”
他的话虽不激昂,甚至带着些目空一切的骄傲笑意,但跟他的几个人都热血沸腾,纷纷倒酒,一仰而尽,然后举手要砸碗为誓。
高云桐急忙制止:“慢来,慢来!酒碗是店家的,咱们平白多赔几个碗犯不着。再说,没事聚一起砸碗,也叫人家心有疑惧了。还有多少酒?”
他摇了摇酒坛子,笑逐颜开:“还够两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儿再去角楼找活计,探探刺史马靖先的想法。忻州虽小,到底是城,众人一心,至少温凌没那么容易破城。”
遂给几个伙伴一人倒了小半碗酒:“喝!”
凤栖问:“你别光有一腔孤勇啊!要守城,该怎么守?你能指挥得动刺史?你不过就是个民夫。”
高云桐笑了起来:“不错呢,你说怎么办?”
凤栖看傻子一样看看他:“你问我?你在并州,是怎么办的?”
“我在并州……”他好像在回忆,还带着笑意,“随着官差押解到了地方,先关入牢房,和一群五大三粗的罪囚一起呆了三天,吃了三天臭水馊饭,闲着互相聊天,才晓得所谓的‘罪囚’,十之六七是抗税的农人、贩了些私盐的小贾、活不下去所以落草为寇的小喽啰……我这样以文字得罪上司的,也有个把。一片‘治世’,便是这样的幽暗底色构成的。”
“都预备好了脊梁准备挨顿杖打,临行刑前,有人叫住了行刑手,说:‘这个人是晋王写信拜托曹将军照应的,又是个书生,就免了他一顿杀威棒吧。’于是单独提溜我到一边,叫我写了几个字给他们看看,于是后来就主要厢军营里做些抄抄写写的事。”
他对凤栖拱拱手:“对了,应当多谢!”
凤栖转身避开了他的礼,然后听他继续说。
“抄抄写写实在太容易,而我呢,大概从来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吧?觉得肚子里寡了油水,充军又没有带多少钱来,只能想办法自己挣。写了几首歪诗破词,倒入了三教九流的眼,在并州教坊间传唱开,挣了点羌笛琵琶的辛苦钱,换了几顿酒肉吃。”
“闲来就跟着其他厢军一起出操。他们练得有气无力,我吃饱了酒肉,就能练得认真些。毕竟都充军了,哪晓得哪天会见真章、上沙场,练的可是保命的功夫。”
怪不得身手不错,不算力大无穷,但矫健而稳准狠,颇有一番巧劲。
“再然后,”他耸耸肩,一脸无所谓般,“楚馆秦楼之名,传扬到并州官场之上,人道是有个犯过前来的无行文人,会吟诗填词。有幸在青楼见到曹将军一面,他由侮慢而渐渐将高某引以为知己,也算是我的意外之获。充军之人,不敢奢望什么,在需要的时候能报效国家,就是我的心愿了。”
“但是现在,我总不可能再写点诗词歌赋的去投奔马靖先吧?”他说,“忻州城门口,马靖先带着二十几辆大车‘出巡’,已经是尽人皆知,呵呵,忻州军心民心涣散,也是必然的了。”
“那……”凤栖有些疑惑,“你总有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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