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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欲言又止。
她的身子,她的人,他很快就能到手了。他想要的,无非是她的心。但这并非承诺一句就算数的,还得慢慢把她煨化了,非一日之功。
但值得一搏。
凤栖搬到了旁边的营帐安住,不在他的主营帐边,免得血光冲突了他。防务虽有,到底不如中军营那么严格;军医和侍女也不敢少,要全心全意伺候她把小月子做好,才能再回他的中军帐里。
算盘打完,看着突然空落落的被窝,温凌心里一空,伸手在被窝里一摸,尚且有她的体温留存。这又是他动心忍心的时候了,熬过这段时日,专心把四个渡口的军力布置好,水军操练起来,给汴梁足够的震慑;再密切关注北边的动静,不能给幹不思一点南下抢功的机会,最好自己亲自把控并州,等局势稳了,再想办法像凤震一样除掉自己的弟弟,以军功为最高的靺鞨部族里,当然会考虑他温凌接班掌权的事。到时候他良久的苦心孤诣就到了收获的时候了!
想得满足,不由躺倒在凤栖用过的枕上痴笑了好一会儿,许久才再次冷静下来。
眼见到了午饭的时候了,便去中军帐里,说:“今日我请章相公用餐,备些好的酒肉,就我们两个,其他人不要进来。”
章谊到了帐营里,见温凌言笑晏晏,点点手先叫在矮榻上安坐,接着又亲自为他斟酒:“章相公,昨日孤要试探你,免不得有些不近人情的做派,你不要生气。”
章谊笑道:“臣当然晓得二大王的意思,怎敢生气?臣一直蒙二大王照应,又岂敢不效忠效死?”
见杯中酒满了,连称“不敢”,又跪直身子为温凌斟酒,举杯道:“这次和议顺利,除掉了曹铮与晋王,可喜可贺!臣先奉大王一盏酒!”
温凌“滋溜”喝了一杯酒,目视章谊,俟他也一口喝了,才笑道:“除掉曹铮是第一步,把并州军的势力剪除;其次要真正夺取并州,既要城池,还要军权。这步做完,和议中其他项目才好继续谈下去,否则,宛然卧榻之旁有人酣睡,即便是拿了岁币也难以心安。”
章谊道:“是,官家是愿意划淮而治的。”
“划淮?”温凌眼睛一眯,斜眸望去。
章谊陪笑道:“毕竟嘛,河南富庶,又为运河枢纽,已经很叫人不舍了。若再割让淮南,真正要叫人骂死。”
温凌笑意已经没了,举杯半日道:“上次我谈的可是划江而治。”
章谊道:“是是,不过,鄙上确实为难。”
见温凌脸色越发难看了,忙压低声音说:“大王,鄙朝中不同意和议的臣民也很多,如今太学生闹得不可开交,各地百姓对杀曹铮的事也很不满意,您总要给我喘息的机会!饭要一口一口吃,地也要一块一块割让,您说是不是?”
温凌半日才略有颔首的样子,问道:“你不是说凤震尽在你的拿捏中?怎么看着不像?”
章谊嘴角抽搐了两下,皮笑肉不笑地说:“官家自有他从吴地带来的私人,臣其实并不真得他的信任。只是如今要和大王议和,他不得不先听任我的意思,猜忌又岂是没有的?”
温凌松弛一笑:“我就说!你是我的亲信人,我从析津府一路简拔你,自然要你能为我所用,在汴梁能说得上话。既然凤震也有他的小算盘,不妨我这里再施施压,叫他放些实权给你。”
章谊不由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又道:“其实枢密院的位置还在皇帝直接掌控之下,如今这混战时期,还是要像曹铮那样执掌一方土地和兵权,开府建牙才有保障。并州……”
“并州是个好地方。”温凌斜眸望着他,微微笑道,“如何呢?”
章谊垂头笑道:“臣的小儿在析津府大王掌控之下,臣若得并州节度使,控并州军权,怎会不为大王效力?并州南可控洛阳,东可控河东,只是晋人刁恶难管,须先由汉人自治,而后再延请大王辖下谋克猛安协理。臣这番话纯纯是为大王着想,绝不敢有私意。”
温凌点点头:“我知道。那如今你们官家又是打算把并州给谁管呢?”
章谊道:“目下是他在吴地时的一个亲卫首领领了监军之职,而并州节度使还未曾委派。好像……太子也有心掌控并州军权,和官家提了几次,我安插在官家身边的人告诉我的,应该无误。”
温凌道:“看来,凤震也不大让人放心啊。”
章谊长叹一声,尽在不言中。
第243章
温凌对凤震不满,凤震其实也对温凌不满。
他身为一国之君,为了保住座位,对靺鞨的一个皇子奴颜婢膝,被屡屡胁迫而不得自专,说心里一点没气,也是不可能的,但只不敢发作罢了。
等章谊出使完成回朝,区区臣子也越发趾高气昂了,他传达了温凌的意思,凤震明着没有说什么,温语道:“冀王现如今的意思朕明白了。不过办起来实在有难度,他不能毫不体谅啊。”
章谊道:“确实不容易,但慢慢办,总不比处置曹铮那个刺儿头来得难。”
凤震摊手道:“可未必呢!先要曹铮的脑袋,我给他了,现在又要高云桐的脑袋。曹铮是好容易才诓到京里,里里外外赔了多少小心!为了要一条口供,不得不动用酷刑,朕叫人骂得狗血淋头也只能忍了,好容易才扳倒了他取了人头;曹铮还是肯回来的,那高云桐更是个野生的性子,统领的是一群山岭贼匪,他要不奉诏,我们能奈他何?他想要高云桐的脑袋,高云桐离他那么近,他怎么不自己去取呢?”
章谊不由笑道:“官家,正是不容易取这枚脑袋,他才急着想要啊。”
凤震又道:“先说好黄河北岸的河东河北地区可以给他,如今倒好,胃口越发大了,要了河南,还要淮北,然后大概又要长江以北的整片土地。接下来他是不是就想要我们全国的领土了?那我还当什么皇帝?”
章谊继续轻慢地笑:“官家莫急,靺鞨狮子大开口,实则哪有本事掌管那么大的土地!无非是眼馋河南的通衢和富庶,其实我们还有更大的疆域,还有更富庶的地方,就再少两路土地又何妨?当然,庶民肯定有意见,可以徐徐图之。官家的位置坐稳才是最重要。”
凤震怎能听不出章谊偏颇的意思!于是牢骚也不再多发了,只说:“横竖就是不容易啊,你得让朕好好想一想。”
打发了章谊离开,他心头的火蹿了出来,叫了儿子凤杭和几个最亲信不过的臣子到福宁殿密谈。
他环顾这几个人,叹了半天气说:“章谊彻彻底底被靺鞨收买了,如今一句顶一句的,全是为靺鞨人说话。不仅为靺鞨人说话,朕感觉他还有些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意思,仿佛朕不听他的谏言,靺鞨人就会打过延津渡来教训朕了。”
凤杭和几个近臣面面相觑,终于问:“靺鞨又提了什么难以实现的条件?”
“一是要高云桐的人头,二是要割让河南的土地连着国都一起割让给他。”皇帝叹了口气,拍了拍大腿,“和议多给点岁币都无妨,割这样大的土地,难道不会激起民变么?!”
凤杭道:“若是割了汴梁给他,我们是去应天府重新立都么?”
一名大臣也提建议:“不不,应天府离汴梁能有几多距离?中间一马平川,实在太危险了。实在要迁都,不如迁到金陵去,有淮河和长江两道天堑,就不怕他靺鞨了。”
凤震皱眉道:“不到万不得已,怎么能迁都到金陵?!”
下首几个人互相看看:靺鞨人已经在延津渡虎视眈眈了,趁现在还没打过来,迁都不正是好时候么?等打过来了,只怕迁也迁不了了。
凤震道:“并州监军能掌控并州军了么?若是并州控制好了,是否能与冀王一战?”
几个大臣摇摇头:“并州军虽然暂时服从了,但阳奉阴违得厉害。而且靺鞨太子带着郭承恩的军队从北往并州去,只怕两下争掠城池土地,亦是一番恶战。局势危急,不宜作战,还是先哄着冀王那里,尽力多满足他的条件,徐徐和他磨一磨和议的条件才是上策。”
凤震不由眉头锁起,长吁短叹,最后竟然道:“要是不杀曹铮,或许还能在并州克敌制胜。”
但说完,他很快也想起下令杀曹铮的就是他本人,再露出后悔的意思就是自己打脸,又弥补道:“当然,曹铮狼子野心,即便在并州克敌制胜了,也一定会反叛朝廷、黄袍加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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