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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反应慢半拍,但现在也已经清醒过来了。
这样寒冷的冬夜,莫名其妙在寒冷的河边瞎逛的人,自然叫巡逻的人觉得有异,而他们仨经不起盘问。
穿着士兵衣服的溶月已经恐惧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离得近的凤栖看到她脸色已经毫无血色。
离得远看不出端倪,但如果这几个巡逻的士兵靠近了,第一会发现溶月是女扮男装,第二会发现高云桐不通靺鞨语,是个冒牌的“李鬼”。
唯有“人约黄昏后”这种场境,勉强说得通他们鬼祟的表现:要避开众人,过来偷个情、亲个嘴儿,再或者上下其手一番,总不宜落别人眸中,惹人讪笑。
她心里很是委屈,可谁叫她是这里唯一穿女装的,还背着一把琵琶,天然就像是这河边的歌舞伎或画舫上什么勾当都肯的船娘。
她抽回被高云桐捏住的手腕,撑在他胸前,看似如胶似漆,其实是再间隔开一点彼此的距离。
暗暗告诉自己:为了逃命,演戏就演一回罢!叫这小贼占便宜了。
巡逻来的靺鞨士兵那里传来偷偷嗤笑的声音,大概是刻意看了一会儿这不花钱的“妙哉景致”,才高喝道:“你们几个在河边鬼鬼祟祟做什么?”
“哎呀!都叫人瞧见了!”凤栖赶紧装着羞涩扭开身,迅速地思忖了一下,打算用不太娴熟的靺鞨语对付过去。
还没开口,孰料高云桐竟一口熟练的靺鞨话,扭过头笑嘻嘻毫无紧张:“哈,哥几个,见笑了!我是军市那边隼字猛安、第三队谋克的人,今日不该我的班,嘿嘿……出来寻些乐子。”
巡逻的人中一个长官模样的走近几步,打量着暗夜中沿河而立的三个人,特别是看了看背着琵琶的凤栖,终于笑了笑,旋即又肃穆:“不是各谋克都配备了营伎么?还出来打野食?”
高云桐说:“这个琵琶弹得好,比那些只供出火的木头娘们儿要有趣。要不要叫这小娘在画舫上弹一曲给大家伙儿放松放松?”
凤栖红着脸、垂着头,心里骂着高云桐祖宗十八代,但也想,真到了不得不抛头露面给这些家伙奏曲儿的时刻,也说不得只能再丢一回人了。
于是也慢慢把背上的琵琶从丝绒袋子里取出来,拨弄了几下,说:“哎呀,弦音还不大准……”
那巡逻的长官摆摆手止住了:“不必了,身上有军务,不能耽搁。不过,你也该记得大王严命,应州平定之后,财物可自取三日,十缗之内归自己,其他全部入库。此外,除了配给的营伎,军士不得随意劫掠民间女子。”
高云桐嘻嘻笑着:“这个不是劫掠的民间女子,她本就是个花娘,吃这碗饭的,色艺俱佳。我们也认识好几日了,熟悉得很,她也很喜欢我。”
那手很不安分,很自然地搂紧了凤栖的腰,使她靠近自己,一副亲昵的神态。
凤栖肺都要气炸了,浑身僵硬,却又不得不演戏,强笑着推了推他的胳膊说:“客官,众目睽睽的,不要这样子……”
巡逻的士兵们都笑起来。有几个歪着头打量起来。
高云桐适时说:“不过,今晚是小弟我的。”
那巡逻的长官皱皱眉,终于说:“不能在外面过夜,这娘们儿也不能带回去。你赶紧地找个地方把事儿了了,不然弄出幺蛾子来就要军法处置!”
高云桐嬉笑道:“是是是!那一定的!求长官不要告诉我们谋克的千户!”
那人笑了一声:“我懒得管闲事。”
手一挥,带着巡逻的士兵离开了。
凤栖他们仨还能听见士兵们松散嬉笑的声音:
“别说,确实比应州的营伎要长得俊俏水灵。”
“俊俏也就罢了,远远的看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但水灵你也晓得?上手摸过?”
“欸,今儿是他的;明儿咱哥几个也去隼字猛安、第三队谋克那里打听打听,是哪家画舫上的小娘,那不就能亲自上手摸一摸了?”
…………
最后那长官一声断喝:“皮都痒痒了?!‘打野食’合规矩么?……赶紧地收神!专心四处巡查,可疑人等立时要发现,当心幽州城的事儿重演!”
那些笑嘻嘻的声音才戛然而止了。
高云桐松开了凤栖,刚说了半句“对不”,就见她那小爪子气哼哼地朝他脸拍了过来,急忙又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埋怨道:“干嘛呀!事急从权,这道理你难道不晓得?”
凤栖被他捏着手腕动弹不得,气呼呼说:“反正你不是个好人!记得你欠我一个耳刮子。”
身子一扭,他手松开,她权衡了一下,也没有再打。只是她那张脸,不知是不是由于喝了烈酒的缘故,始终红得热辣辣的。
第69章
平日骑马逛应州城,半天就能跑完整座城,但靠两条腿走路,就觉得前路漫漫,不知道何时何处才是尽头了。
一路还需当心巡逻的靺鞨士兵,毕竟凤栖可不想再被他欺负一回,只是这时候容不得她任性,只能牢牢地跟着高云桐的步伐,该一路小跑时一路小跑,该蛰伏在地上等候巡逻士兵换岗,说半日不动弹就必须半日不动弹。
好容易到了军市,与高云桐一起的几个人也都是民夫装扮,背着几圈粗大的绳索,绑得结实的小包袱,但身上的棉袄都是曾经晋王府为边关将士做的寒衣。凤栖因之也更笃然了几分,心里的怨气渐渐少了。
骑上马,人也轻松了很多,但等远远到西城门口的时候,得再次下马步行。她抬头望了望高高的城墙,心里又一次打鼓了。
高云桐对上城墙的阶梯努努嘴,对几个伙伴做了几个手势,见几个人都是心领神会,悄悄从几个角度往上攀爬。
他低声对凤栖说:“今日城墙防守较弱,一会儿正是换防,换完这拨,值守的哨兵会一直站岗到早晨天明。”
他抬头看看天空的星辰,大概是在计算时间,一会儿说:“换防之际最为危险,但这批换完,恰是凌晨哨兵最松懈的时候,睡的人睡得最沉,站岗的人也最疲倦。他们几个都是个中好手,悄无声息解决掉这段城墙上的哨兵,黑头里其他岗哨根本看不清楚这里,我们就可以缒墙而出了。”
凤栖低声问:“他们也是通过杀年猪学会的一击杀人?”
高云桐抿了抿嘴,斜瞪了她一眼,对她的讥刺有些无奈。干脆也就不理她了,抬眼望着城墙上。
蛰伏的人蛰伏了很久,耐心地等待城墙上换防。估摸着换下来的那一批已经在营帐里睡着了,才悄然摸上城墙的高阶,一个人蹲守一个靺鞨哨兵,只听一声鹧鸪叫为号,几乎是同时暴起,钳住咽喉,一刀割开喉管和颈侧的动脉,这样,倒霉的哨兵就既发不出声音,也无法反抗,很快呼吸不继,失血而亡。
又是一声鹧鸪叫,几个人剥下死去哨兵的锁子甲和斗篷,自己换穿上,又把尸体拖到一边,在雉堞上绑上了粗麻绳,七八下拧成一个巨大的结,然后抓着绳子往城墙下纵身一跳。
溶月嘴张得老大,好半天问:“人呢?”
高云桐说:“上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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