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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人回复:“大王,这是伪帝的堂妹,一位郡主。”
“放个样儿吧,省得都不听话。”温凌云淡风轻地说。
于是刀光一闪,那位脾气暴烈、性子不屈的北卢郡主,倒在了血泊里。
这次,再听见靺鞨士兵喝叫“脱衣服!”,即便是再羞臊,北卢的贵族女子们还是被迫慢慢解开了衣领和腰带,慢慢地像男人一样露出光脊背,羞辱地交臂抱着自己的胸遮丑,弯腰把身体伏得极低。
而她们身后传出了放肆的、侮辱的大笑,还有兴奋的评点,声音远远压住了这些女子们的啜泣声。
凤栖、溶月和翠灵三个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知说什么才好,这种羞辱性的残暴,远胜于一刀杀死。
唯有翠灵,过了一会儿还是说:“其实也没什么……我被伪帝喝令发往教坊司的每一天,可都比这侮辱多了!”她故意在轻蔑地笑,可是嘴角却是抽搐的。
“你是不知道教坊司那种打骂□□!”翠灵大概也是紧张,仿佛被打开了话匣子,忍不住把往日受的苦难和委屈都一桩桩吐露出来,才能让自己好受,“……受过那种折磨,你作为人的尊严被踩在地上,你的身体就像是待宰的羔羊,鞭子一下下抽在身上,香烛烫你的嫩肉,猫绑在你裤子里抓烂你的身子,然后十几个大汉一个一个‘教’你不重样的姿势……”
她满脸都是回忆的痛苦,但是话又停不下来:“痛苦到无法忍受也要捱完……到那时候你就矫情不起来了!你就彻底服帖,因为听话了才能免除折磨,才能勉强像个人!”
凤栖无法接话,但脑海中想起了何娉娉,大梁教坊司的漂亮官伎们会受追捧,汴京最有钱有势的男人们争着送给缠头,以求博佳人一笑可那毕竟也是不能自主的卑贱命运,一样叫人唏嘘。
“啊!你看!”溶月突然又一惊一乍地叫了一声,凤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刚刚剥下的那些羊皮,简单涮洗了一下,还带着皮肉和血丝,一张张皮面朝里、毛面向外,披在跪着的北卢众人赤裸的肩背上。
士兵们把跪着的人一个个提溜起来,赶羊似的往柴火垛边驱赶,兴高采烈地大喊着。这次的靺鞨语凤栖也听懂了,喊的是“跳舞!跳舞!”
腰鼓声响起来,又是《臻蓬蓬歌》,靺鞨人兴奋地唱着:
“外头花花里头空……满城不见主人翁。”
“外头花花里头空……满城不见主人翁。”
“外头花花里头空……满城不见主人翁。”
一遍,又一遍。
那歌声,像渔人悠远的船号,像牧民远归的胡琴;那舞蹈,像苍天上飞翔的雄鹰,像大地上奔跑的虎兕,没有中原《白纻舞》《霓裳舞》的精致柔美,却充满着蓬勃的力量和野性的欢快。
唯有那些披着羊皮、夹杂在士兵中跳舞的北卢男女贵族们,屈辱地屈身抱着胸,身上的羊皮的血腥味熏得养尊处优的鼻子们无法忍受。还不敢大声哭泣,只能哽咽着默默流泪,被像羊一样驱赶着,在舞蹈着的靺鞨士兵中艰难地绕篝火踏歌前行。
翠灵满脸都是大仇得报的笑意,长长地吁了口气,对凤栖说:“唉,我也想下场跳一跳这《臻蓬蓬》舞了,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第38章
这场牵羊礼一直闹到了二更。
篝火慢慢燃尽,黑烟直冲半空,远观的民众渐渐散去;士兵们吃饱喝足,唱够跳够;而北卢的帝后和皇亲贵族们,受尽屈辱,也累到气短。
温凌今日没有亲自下场跳舞,一直在宫城大殿上占着御座喝酒观望,此刻双目炯炯,毫无疲倦之色。他吩咐道:“把那位皇帝和他所封的两院夷离堇(差不多是宰相的意思)都带过来。”
过来的三个人都是满面泪痕,尤其看到温凌大喇喇地两只脚踏在御座上斜倚着,把北卢皇帝的玉玺抛接着玩的模样,敢怒而不敢言。
温凌睥睨地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笑嘻嘻说:“今日跳舞可尽兴?酒可曾喝得畅快?”
下首的三个人面面相觑,可是毫不敢反抗,都是顿首道:“回禀大王,舞跳得尽兴心,酒也喝得畅快……”
“饿了吧?”温凌体贴地说,“翠灵,拿几张烙饼来。”
翠灵闻言从后面绕出来,手中是一碟底层士兵民夫们吃的烙饼,她也恶意满满地把饼一张张撕碎,扔在几个人面前地上,居高临下地说:“吃吧,大王恩赏你们的!”
几个人抬头一看,是认识翠灵的,脸上那幽怨之色溢于言表。
翠灵冷笑道:“怎么?你们还嫌弃大王的赏赐不成?捡起来吃掉!”
北卢那位皇帝带头,默默地从地上捡了饼,虽然脏了,也只能忍着,默默地撕了一块塞进嘴里。另外两位宰相之尊,此刻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无声地流着泪,捡那扔在地上的饼。
温凌一直不加阻止,三个人咽了好几口之后,才责怪翠灵:“你这也太无礼了,给你们陛下和两位夷离堇道歉!”
翠灵扭身过去,坐在温凌身边,撒娇说:“妾才不给他们道歉呢!当年他们对妾以及家人的侮辱,可比这严重多了!妾觉得这还太便宜了,应该……”
她还想看他们死于温凌之手。
恶毒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她脸上先挨了很响的一个耳光,一下子从御座上滚落在地,捂着脸不可思议。
温凌目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歉!”
翠灵忍了又忍,终于对下头三个人说:“抱歉。”泪水一颗接一颗滚落,但死死地咬着牙关,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温凌对那三个人说:“放心,我不会被一个娘们儿左右。我答应过,只要肯行好今日的牵羊礼,我就撤兵幽州。不仅撤兵,幽州险要之地,我还需要有人替我管着。”
他看了看北卢那位伪帝,笑了笑:“其实你原本就是皇长子,按你们北卢的规矩,和汉人是一样的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你继承皇位也没什么不对的。何况,你那位出逃的老父亲与我们靺鞨有仇,你却没有,我何必为难你呢?既然继位了,我自然认你是北卢的皇帝。”
他撮牙花子,似乎在思忖着什么,故意吊着胃口不再继续往下说,而下面三个人听着,不仅惶恐,而且惶惑,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唯有翠灵的脸色已经微变,她跪坐在地上捂着脸,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盯着北卢伪帝,几乎想把他杀死。
温凌隔着御座,视线也看不到她,喝了半盏酒,终于又说话了:“当然,两国交兵,揍到你们老实认错也是难免的那么,贵国主现在可知错了?”
伪帝嚅嗫着不知道说什么。
温凌嫌他迟钝蠢笨,翻了翻眼睛又说:“我们靺鞨与你阿爷有仇,你呢?是想着孝道,还打算继续孝顺你阿爷么?”
这话明白得很了。伪帝终于说:“我想孝顺他,他却想废长立幼,如今大概只愁没机会杀了我给他二儿子报仇,我孝顺他?呵呵,我是傻子么?”
他真的苦笑起来,摇着头说:“老头子做下的错事多了去了!不服他的人也多得很。当年贵邦的公主嫁来时,他还是太子,为他阿娘不失宠,进了多少谗言!两国交恶,他便是始作俑者,我虽然是儿子,也不能捏着鼻子硬说他好!如今更别提了,他躲在戈壁滩里,还想着哪一天杀回来,要把我明正典刑呢,檄文都发了!”
他的一个夷离堇,在下头偷偷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家国丑闻,还是少提为好。
但这位废帝说顺了口,甩开继续道:“大王若能给我机会,我当然要牢牢固守幽州;若是大王给我国改错的机会,那可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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