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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坦然地一揖,说话极其放肆:“官家,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恕臣直言:陛下遥制,失误极大,致使天武军损失惨重,我朝北军从胜势转为颓势,而靺鞨温凌所部却悄然穿插,直捣相州,兵锋直指磁州和太行八陉;如今又挟孟津渡,遥制洛阳,掳走晋王外嫁之女。臣以为,朝中有通敌而资和议的人,应当揪出来处死!”
只听“哐啷”一声,凤震把面前的御案都推倒了,案桌上摆放的笔砚与杯盏全部飞溅在地。
他今日已搜集或捏造好曹铮的所有罪状,打算一击致命,打曹铮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罪证俱在,曹铮喊冤也没有用,他再将曹铮下狱问罪,既有面子又有里子。
而曹铮的节度使印和虎符,则已经派自己的亲信过黄河去并州接管了,并州军被他指挥得分散在晋地和河东河北,即使是闹起哗变,力量也有限,组织也无人,还可以凭借温凌之手剿灭。
他借病苦心绸缪这么些日子,自感万无一失,却不料这曹铮如此大胆,先发制人,当庭就是一顿指责,连丝毫面子都没有给他这皇帝留下!
大臣们和内侍们都股栗失色,唯有曹铮面不改色,低头看了一眼“滴溜溜”滚落在自己面前的一个兔毫盏,可惜道:“好好一个建盏,却先摔损了边儿,再碰一碰只怕就要四分五裂了。”
话音未落,皇帝把手中代表权力的玉斧向他扔了过来。
曹铮没有格挡,默默承受了一砸。鲜血顺着额头瀑布般流下,他却连用袖子捂一捂都没用,捧着笏板微微地笑着,任凭鲜血从下颌滴落到衣领,又滴落到地上。
而砸到地上的玉斧,不仅真把那珍贵的兔毫盏砸得四分五裂,自身也碎裂了,莹洁的玉石断口呈锋利的灰色。
他又一次叹息道:“唉,这是本朝高祖留下来的啊……国之重器!”
凤震爆发了怒火,终于“堵”住了曹铮的嘴,没有让他再继续哓哓下去,然而也知道自己今日十分失态,已然落下了笑柄。而那些准备好的构陷之词,他亦不敢拿出来当众责难曹铮了,生怕曹铮一顿反驳,又说出什么叫他难以收场的话来。
他冷笑道:“你果然是反了!给我拿下!”
金殿边有执金瓜锤的武士,看到主子的眼色,当然明白意思,一锤头砸在曹铮的背上,痛得他站立不住,扑倒在地,翻转身本能地想要抵挡,那锤又砸在口鼻。痛到极处也不感觉到痛,只觉得脑袋一道嗡嗡作响,口里、鼻里大量的血涌出来,断裂的牙齿卡在咽口,肿胀的头面使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凤震一个眼色,示意不能当场把大臣打死在朝堂,还需问罪、明正典刑,才能把他想牵扯的人一道牵进去,才能昭告晋地,拆解并州军。
他很快沉稳下来,戟指曹铮道:“曹铮!你以为朕不晓得你的阴微心思?!你之前在河东玩兵养寇,早已与靺鞨冀王暗通款曲;回京也是想交通晋王,想当一回拥立新君的开国功臣!朕忍着不动你,无非是希望给你个机会,没想到今日朝堂上你竟敢倒打一耙,把脏水往朕身上泼!朕告诉你,你是十款大罪证据确凿,大理寺已经备好牢房,等着审你了!”
他环顾左右,道:“来呀,把曹铮押住,别让他自尽,现在就送到大理寺去。”
曹铮血人儿似的被提溜起来,被几个殿上武士毫不容情地绳捆索绑,如粽子一般,动弹不得。而他张开血淋淋的口,说不出话,嘶哑地却是在仰天大笑。
第229章
凤栖每日在磁州也是忧心如煎。
好在太行义军给力,不仅温凌无法踏足磁州四边,也无法抢占太行八陉,而且来自各条山野小道间的讯息又快又隐蔽,强过于接近瘫痪的朝廷正经驿递。
先还会有曹铮的消息不断送来,知道他进了京,与宋纲联系上了,也知道宋纲求休致得批准,而章谊在宋纲一离开之后,就大模大样地出现在汴梁,穿一身汉人的朝服绯袍,又拿着靺鞨的旌节和国书,俨然哪里都兜得转的样子。
曹铮给她发来的最后一则消息,只有六个血书的字:“得仁矣,毋杞忧”。
凤栖拿着那张带血的字条,看那每一个字都仿佛是颤抖着写出来的。她猜测着:
“得仁”是指“求仁得仁”?曹铮选择了牺牲自己对抗凤震?
“杞忧”又是什么?叫她不要杞人忧天?可她现在有什么杞人忧天的地方?
百思不得其解,只是看着凝结为赤褐色的血,心里就惶惶然。不知道京城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也不知道曹铮有没有能耐把她爹爹救出来?
高云桐的信件也是畅通的。新的消息也不少:
除却和曹铮重复的内容外,高云桐还告诉她,靺鞨国都黄龙府打算一批一批送回一些南梁的官员,章谊算是第一批,既是出使,又是回国,但送回的人均要扣下几个家眷作为人质,比如章谊的儿子章洛就留在了靺鞨,还当了一个小官;
同样,留在靺鞨的人也要送家眷到黄龙府去,比如沈素节的家人马上就要千里迢迢去黄龙府了,沈素节从北方递来的消息也越来越少,不知是因为在靺鞨得到重用,见异思迁了,还是不敢多传消息,怕祸害了家人;
天武军跟曹铮回到汴梁,并州军士气也不大振作了,虽然遇不到靺鞨冀王的主力,但因为河北各州府不肯配合,所以无法收复国土,这些厢军的大老爷们儿无不夜夜西望,渴望着回到并州家乡,继续种他们的屯田。
这些消息都算不上好消息,但还不很坏。
但过了几天,就传来一个晴天霹雳:曹铮被目为叛臣,朝廷已经刻板公示了他的“十二项大罪”,往各路传示,连已经被割让给靺鞨的河东河北各州府都送达了。
凤栖自然得了一份文牒,见一桩桩,一条条,无非是捕风捉影、深文周纳,连曹铮在并州与歌女喝酒时说了几句醉话“吾泼天富贵皆源自于官家所赋兵权”“靺鞨有何能耐?无非看官家不修德罢了”……也被作为“僭越狂悖”“指斥乘舆”的罪名。
当然,最重的一桩罪是“潜与废帝晋王谋,欲披其以黄袍,自为奉君之功臣”。
于是,先剥夺了枢密副使,再投入了大牢。
凤栖所得血书,就是他牢中所写。
凤栖的双手不由自主就颤抖起来,这一石二鸟,就是要把“谋逆”这条泼天大罪按在曹铮与凤霈头上。
她甚至有些后悔,如果不动“换君”的心思,继续在河东河北与温凌死战苦守,是不是就不会把曹铮和父亲陷入这样的境地里?
但冷静过来亦知,不率先行动,也不过被凤震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削夺一切权柄再杀,结果应该也是一样的。
除了朝廷的文牒,各路消息也很快而至。
高云桐的家书是率先来安慰她的,但是他也身在河东,消息并不确切,只知道朝中上书为曹铮说话的人也不少,指责章谊从敌国回来,身份存疑,不堪再为平章事,更不堪审讯他的老对头曹铮。
另外,晋王力陈从未与曹铮交通来往,在王府门口被禁军拦着,还是暴跳如雷地对着街道上大喊:“我要面见三哥!皇位我给了他,他还想要我的命么?他要我的命我也不怕,别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要与曹铮合谋贪这个御座,我当年还把御座给他做什么?!”被门口的禁军好说歹说拖了回去。但他撒泼一般的言行也很快传遍汴京。
凤栖见这段描述,就如同见到了自己的爹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也只有这样的撒泼,或许还能搅三分,让凤震不好随便安罪名下来。
高云桐书信最后说,并州军想要回并州了,他也想回磁州了。
他小心地写下:“雁已还、人未归。尺素难寄,相思难凭。”
凤栖只寻思了片刻,便压制下了满腹的相思,回信道:“磁州弹丸之地,岂是夫君建功之所?如今局势危急,厮守,诚不如各自奋进报国。曹将军假意放权并州,官印虎符皆为诱饵。而幹不思与温凌所求均是并州,山河表里,须当有肩胛的人承担。”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栖虽不才,愿为君马前卒,以血肉之躯开拓先路。亦望君莫以妾身为念。”
她仿佛已经看见高云桐拿到她的家书后阅读时凝然、气怒、愤慨、无奈……种种神情。
她知道自己的选择对不起他,对不起他远在阳羡的耕读之家。
但垂泪间,还是毅然地继续写下:
“……如今国难当头、生死存亡,栖敢惜此身耶?别亲离子而赴水火,易面事敌而求大同①,方是吾辈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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