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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那你可以准备出城的事了。”她冷静地吩咐,“刺史衙门里应该有上等的札甲和骏马,现在刺史不在,得知府打条子批准。马也得熟悉熟悉,别半道上惊了,尥蹶子把你掀下来。札甲不能入水,若是情不得已还得从水路遁走,你还得看看怎样卸甲才最快……”
她扳着指头一条条数着:“今晨温凌等忻州投降的消息,你也赶紧地打探打探,靺鞨部是怎样的动静。事儿还真不少呢!你别在我这里啰里吧嗦的了,不过是一颗乌头丸子,吃进肚子就一了百了了,不用你多教。”
她倒像个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的狗男人一样,今日一点热情也无,说的话理性得冷漠。
高云桐温存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好半天才凝望着她说:“其实,即便到现在,也还是有退路的。”
“你有退敌的妙计?”
“没有。”他摇摇头,“但你可以不必自我牺牲。西城那里,我多冒点风险罢。”
凤栖不置可否,说了句“再说吧,你先把札甲和马匹准备好。”
然后掠了掠头发,顾左右而言他:“溶月的洗漱水怎么还不来?……”
高云桐无奈地笑笑,默默地退了出去。
整个上午,忻州当然没有打开城门主动投降。
温凌当然也没有指望忻州开门投降,他早就做好了作战的准备,四个城门都即将要拉开攻势似的当然是疑兵,但到底哪头准备总攻,他心里有数,一应士卒都训练有素,一切以他指挥的旗幡为号令,辅以金鼓示意进退。
高云桐陪着知府柳舜,把四角城墙都走了一遍。
柳舜看着城墙下密密麻麻的、乌黑暗沉的靺鞨铁甲兵,腿脚里发软,一口一口咽着唾沫,连话都说不出来。
高云桐仔细看着城外军械的辙痕,又仔细点数了各处的旌旗,劝柳知府说:“知府莫急,等午饭的炊烟飘起,我就更能确认些。”
“这架势看来,如今……如今忻州定然不敌。”柳舜哆嗦着,“我已经交代了家人,一旦城破,全家二十口老小一概悬梁自尽。既然定了不投降……就决不投降!”
他腰间有一把刀,手紧紧握着刀柄仿佛在给自己鼓气:“我就在这里看着。要是不敌了,我就……先自刎!”
不管怎么样,经历了这段日子,他比刺史马靖先还有点骨气。
高云桐说:“今日靺鞨没那么容易破城的,我们在咬牙坚持,他们未尝不是。只是他们士气更足,信心更强而我们大梁的军伍最缺这点,总感觉自己就要输了,感觉自己毫无胜算,那么,就算给千军万马,给满城的粮秣,给最好的兵械和甲胄……也没有用。”
他语速不快,显得很笃然,除了耳边的青印有些刺目之外,整个人倒像个挥斥方遒的将帅。
柳舜悄悄瞄了他那青印一眼:流配要刺青,当兵也要刺青,这个人说话能够引经据典,说是募兵出身不大可信;但若说他是个流犯,这气场又不类似。前头蔡虞候好歹有颗官印,这个姓高的人什么都没有。
但是这个人又稳笃得很,到现在这样大军围城的状态下,他几乎都是眉目舒展,目光如梭,看谁都不带畏怯。于是,不由地就是信赖他。
正谈着,城墙下有士兵问:“谁?干什么的?”
高云桐往下一望,见正是凤栖,那红粉娇艳的衣裙披帛被好大一领“一裹圆”的靛黑色斗篷给盖住了,只有裙摆出略露出一点芙蓉色。风帽遮着半边脸,应该是化了淡妆,肤白如雪,眉如新月,目光冷峻,开口说:“我有话对柳知府说。”
高云桐忙说:“我认识她,一定是有要事,请知府赐一面。”
柳舜本就没有主心骨,见这女子露出的半边脸真是又艳又媚,表情虽冷峻,到底是个女子,当然不会有丝毫骇人的地方,只觉得不大普通。猜测着她的身份,也猜不出来。
反正他现在唯高云桐马首是瞻,点点头说:“好的。”
凤栖拾级而上,溶月一直不知道她是什么主张,只能亦步亦趋跟着,紧张地打量这周围的一圈大男人,恨不得把自己缩到凤栖身后去。
凤栖到了雉堞边,也不忙着和柳舜说话,而是像高云桐一样仔细观察城下,极目而望,果然望见了温凌所用的望楼车只是这会儿他并不在望楼高处。
她扭头说:“柳知府,靺鞨的人太多了,现在还是围得铁桶一样。出城求援,要尽力保万无一失,但扈从的人又不能多,以免目标太大,更得防着出门太慢,城门闭合不上。我寻思,温凌最多疑,不妨使用疑兵:西门北门现在是相对薄弱的地方,派两路人马硬闯出去,比只派一路人成功的几率能再提高一倍。”
听到“两路人马”,高云桐疑惑地瞥了她一眼。
柳舜犹疑了一下:“呃……行吧。那派几个人呢?”
“一边三个好骑手,挑会水的,若有万一,可以走水路。”她转头看了高云桐一眼,不容分说已经开始指挥,“高嘉树带两个骑手,走西门;并州大营的宋益带两个骑手,走北门。”
然后才注目高云桐:“好不好?”数雌
柳舜看了高云桐一眼:“会骑马,会游泳的应该找得出几个来。但做军的人家眷都在忻州,平素就怕死,这时候更没有人愿意了……”
凤栖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还就得挑有家有口那种。知府您想想:城破了,有家有口也都是遭了敌人的荼毒;若是搬了救兵来,家口无损,自己也成了英雄;即使自己殒命了,有钱让家人余生不愁,献上一命或许也不那么可怖了。”
她最后摇摇头说:“上回听嘉树说起军营里关饷的事,又听说抚恤渐渐减低的事,我就明白将士惜命是怎么回事了自己一死或不足惜,但家中妇人、老人、孩子没了顶梁柱的钱粮,只能等死,哪个将士愿意死?”
柳舜嚅嗫着:“我……我的家资已经差不多都捐出来了前一阵要平抑城中米价,防着富户囤积,不得已只能拿官库和自家的银钱出来了……”他手足无措似的,敲了敲自己的头,一脸懊丧。
凤栖悄然看了高云桐一眼,高云桐微微颔首,表示柳舜没有骗人。
不管这个知府有多懦弱无能,但肯散尽家财保这座城,总算没有朽到极点。
凤栖从腰间藏着的褡裢里掏出用手绢裹着的一包东西,说:“我要这些也没用了。这些三之二激励接下来肯以命相搏、守住城关的士卒和壮丁;三之一作为出城求援者的抚恤。我当着这里所有人的面,交割给柳知府了!”
她打开手绢,里面的金叶子一片片都在闪光,闪着人的眼。
柳舜抖着手接过一包金叶子。
凤栖又低声说:“柳知府,都到这个时候了,实在没有钱,您还有兵,您肯毁家纾难,那些富户们不肯么?即便不肯,您不是有兵么?”
柳舜瞠目结舌,半日才呆呆地点点头。
大概率也是个书呆子,不过是个读过圣贤书的书呆子。
一阵风吹来,颇为料峭。
凤栖裹紧了斗篷,把一身鲜艳悄然裹在靛色中。远远地眺望着城外的望楼车。
高云桐在别人的协助下换穿了札甲,个子撑得起来,可不够壮实,宽版的腰带松松垮垮的。不过骑在马上,倒也显得颇有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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