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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凌不由笑起来,凑得更近:“我舍不得呢。”
伸手先抚弄了一下她琵琶上的裂纹,叹口气,手指折转到她脸颊上,一抚之下觉得柔腻如玫瑰花瓣一般,顿时心醉神迷,一把将她连着琵琶抱住,又说了一遍:“求你了!”
何娉娉没奈何,被他半拖半抱,掇弄到了正屋的寝卧里,其他丫鬟见状,忙不迭地躲开了。
屋门关上,琵琶搁下,琵琶弦铮铮作响,紧接着是夏季竹布小衫和丝绸裙子撕裂的脆响。
她的嗔怪,她的轻笑,接着是她的喘息。
与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相响起。
一顿饭工夫,外面面红耳赤的丫鬟们才听见里面门响,温凌亲自在吩咐:“打热水来。”
打水丫鬟没有在里面服侍。
温凌披了一件寝衣,拧干热手巾,亲自在何娉娉红扑扑的脸颊上擦拭掉了汗水,接着他带着虔诚的微笑,伸手探进她怀里继续擦拭。
何娉娉穿着被撕裂的小衫和肚兜,石榴红肚兜上一枝粉红蔷薇花裂作两爿,但她依然穿上了这些,裂开的口子里露出欺霜赛雪的白。她面颊带着红霞,眼睛微饧,妩媚不可方物,修长的手指在温凌手背上指指戳戳:“看你,如此粗鲁。我新上身的小衫和新绣的肚兜,就给你毁了。”
温凌心甘情愿地服侍着她,借着擦拭之机,继续感受她的柔腻和温软刚刚饥不择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现在觉得实在是荒废了这美好,不能不补偿回来。
他说:“不就是小衫和肚兜么,想要多少,我给你做多少,全是新的,用最好的料子!”
何娉娉娇俏笑道:“那行。我就喜欢这石榴红色,绫罗绸缎都要石榴红色。”
“行!”温凌一口答应下来,“晚间我叫人找一百匹,让你慢慢挑。”
他发泄了一通,终于舒缓了些。
加之酒劲也上来了,慢慢有些困倦。
何娉娉斜卧在他身侧,轻轻为他摇着团扇。裂开的小衫拂在他敞开的胸口上,他的胸膛缓缓起伏,凝视着眼前人。
何娉娉柔声道:“今日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打了胜仗,受了封赏,还不高兴么?”
温凌在团扇的香风里徐徐说:“也不是不高兴,但是看那没能耐的人却占了首功,心里憋屈。”
何娉娉劝他:“英俊沉下僚,古已有之,只能自己放宽心。”
温凌颇觉她的解语可爱,点点头又说:“这也罢了,想到以后要和幹不思俯首陈臣,心里不大愿意。”
她长叹了一声,说:“这可怎么好?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扭转?”
他摇摇头,心里只想:要是幹不思死了,是不是就不用受这样的屈辱了?
想完,自己觉得不该这样想,于是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眉,一句话都没用回复何娉娉。
何娉娉凝视着他的表情,手里轻轻摇着扇子,便也一句不追问,只说:“要是难过了,我听你说说话,帮你排解排解。”
温凌又一番忧虑上心头,双手枕着头,半晌说:“还有件事,必须告诉你。”
又顿了顿:“我父汗把幹不思的表妹、乌林答部落的小女儿,安排为我的正室妻子。”
他赶紧看了何娉娉一眼,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因为她怠慢你的。”
何娉娉冷笑道:“她是嫡妻,我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不用说这样的话,将来别为她磋磨我,我就感恩戴德了。”说罢,翻身背对着他,似乎在啜泣。
温凌欲要抚慰她,她只说:“大王休息吧。奴一时有些担心,过会儿也就好了。”术赐
温凌自己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酒意又一阵一阵冲头而来,眼前那床顶的承尘一阵一阵模糊,刺绣的一双鸳鸯一会儿变成四只,一会儿又变回两只。
他握着何娉娉的手,抵挡不住困劲,慢慢睡着了。
第145章
第二天早晨醒来,何娉娉已经起身了,看了温凌一眼说:“刚刚门上送帖子来,说太子下午要带乌林答家的人来做客。我寻思他们总要看一看你的家室万一瞧出你是个色痨鬼,一不高兴,恐怕婚事就难偕了。”
温凌笑起来,散穿着寝衣,扑起来抱住她,屁股上掐一把,又在脸颊上偷一香,说:“谁是色痨鬼?你俏骂我呢?该打不该打?”
何娉娉依旧是冷淡里带着妩媚的调调,头一别转,又“啪”一声把他的手打开,冷哼道:“睡到日上三竿不起身!得亏你不是君王,否则叫人说一句‘从此君王不早朝’,可都是我背黑锅!还说你不好色?”
温凌道:“他看且由他看。我又不是宦官,二十七八岁了不能有几房姬妾?幹不思自己收了一屋子女人,他舅家人难道不知道?再说,我又不上赶着要娶乌林答家的闺女,他爱高兴不高兴!”
何娉娉道:“你前头娶过妻吧?总不至于二十七八还是光棍?”
温凌道:“前头妻子在黄龙府死了,好多年都没有续弦除了,那个准备和亲来的南梁公主。”
何娉娉不动声色:“是呢,到处掳着好看的就收归自己。不娶妻,你过得可更逍遥。”
“谁说不是呢。”温凌说完,却又遗憾地垂头道,“可惜……”
“可惜什么?”
温凌摇摇头:“别说这个了。幸好有你在。”
何娉娉冷笑道:“我看,可惜就可惜在南梁的公主你没捞着,不然,哪有我什么事!”把腰间他的手一拍:“起开,我要走了。”
温凌脸色难看了一瞬,接着问她:“你去哪儿?”
何娉娉说:“女人家的妒忌,你不晓得,我可了解得很。乌林答家的娘子,贵妃家眷,自然是金尊玉贵,岂能容得我这种人?少不得寻个法子或发卖、或弄死,我不躲出去,等着招眼?”
她见温凌似要说话,抢着又道:“大王不用跟我说‘放心’。我放不了心!男人我见的太多了!当面儿信誓旦旦,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多得是!我不求您这会儿说什么‘非卿不可’的甜言蜜语,您只寻思,您父汗下旨拴的婚,有没有抗旨的道理?问完自己个儿这个问题,您再想想,若是乌家的小娘子要对我一个家姬不利,事后知道了,撕破脸得罪丈人家划算不划算?”
见温凌听她连珠炮似的问题都听呆了,何娉娉才突然落了两颗泪,梨花带雨似的,旋即拿手背一抹,倔强地说:“我太清楚我是个什么身份了!您要真疼我,这会子让我出门避避难,还好谈个来日方长,否则,不知道哪天就是我的忌日了。”
温凌半晌才说:“那,你打算去哪儿?”
何娉娉说:“永定渠那里的教坊,有好些会新曲儿的,我想去听一听、学一学。放心,人家知道我是冀王的家姬,也不敢冒犯的。”
温凌一方面怜爱她爱得有些昏头,一方面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乌林答家的女孩子,说不定就和幹不思一样粗鲁残暴,说不定还真做得出来何娉娉描述的那些事。所以犹豫了片刻,竟就答应了何娉娉在析津府定然是无亲无故的,自己派着人陪着她,必出不了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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