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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洛阳城下,寒意已刺骨。
白日里惨烈的厮杀暂时停歇,只留下遍地狼藉。折断的兵器、碎裂的甲片、被踩踏得不成样子的旌旗,以及层层叠叠、敌我没有功夫收走的在寒风中渐渐僵硬的尸骸。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尘烟、焦糊和尸臭,弥漫在空气中,呼啸的北风也吹不散。横贯城池的洛水呜咽流淌,水色浑浊暗红,倒映城头隋军摇曳的火把和城外魏军营寨绵延的篝火。
徐世绩策马穿行在自家营寨与李密中军大营之间的通道上。
夜风吹拂着他的披风,脸庞带着连日督战的疲惫,眼中却仍带着冷静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他怀中揣着刚刚收到的家书。
便是他父亲徐盖遣人,从河北贵乡给他送来的回信。
这封信,他不敢私藏,亦不敢怠慢。
上午战事正酣时收到的,一停战,他就急忙前来求谒李密了。
越靠近中军,戒备越是森严。
层层叠叠的营寨,壁垒森严,刁斗上的岗哨警觉而小心。
“魏”字大纛在夜风中猎猎招展,象征着魏军的最高权力中心。
穿过数道辕门,验过腰牌,徐世绩抵至顶巨大的、灯火通明的中军帅帐前。
“臣徐世绩,求见魏公。”徐世绩照例将佩刀交给帐外侍卫的蔡建德,恭谨地请求说道。
帐帘掀开,一股混合着皮革、汗味、墨香和炭火气息的热浪涌出。徐世绩深吸一口气,迈步而入。数盏巨大的牛油灯,将偌大的帐中照得亮如白昼。李密、房彦藻、王伯当、祖君彦等都在帐中。应该本是在计议军事,但他们此刻,停下了议事,俱将目光投向了徐世绩。
虽在战时,房彦藻依然收拾的贵气自溢,三缕长须梳理得一丝不苟。他与祖君彦都坐着,没有起迎。在房彦藻对面上首,坐着位身材魁梧、甲胄在身却未戴头盔的将领,正是王伯当。他不像房彦藻、祖君彦稳坐不动,早已起身,颇为礼敬,不失亲热地欢迎徐世绩入帐。
“茂公,你来了。”李密的声音有些沙哑,示意徐世绩免礼,微笑说道,“今天上春门打得不错。牛进达又登上了城头,我在望楼上都望见了。给你部的嘉奖令、赏赐,你收到了么?”
自李密将徐世绩从前线召回,吩咐他接应元文都的人出城,已经过去了四五日。
对洛阳城的攻势,魏军一天比一天猛烈。徐世绩部的牛进达、聂黑闼等在这几天中,又有两次杀上城头,与守卒白刃战,其中一次就在今天下午。但魏军的攻势固然是一天猛烈过一天,守卒的守势随着王世充、皇甫无逸的亲自上阵督战,却也一直保持着相当的坚韧顽强。
王世充这三四天,吃住都在城头,亲自指挥调度,循抚将士,着普通士卒的衣甲,与守卒同食同寝,为士卒裹创吮伤,更散播“李密因洛阳坚守过久,城破之日必将屠城泄愤”的谣言,以激励士气。由乃魏军虽勇,牛进达等虽奋不顾身,却每次杀上城头,末了都被跋野纲等率众赶下。几天的激战下来,魏军已是各种办法用尽,却始终无法在城头打开稳固的突破口。
徐世绩行礼答道:“回明公问话,明公的嘉奖令和赏赐,臣部都已领到。臣部万余将士,无不士气振作,深感明公厚恩,誓为明公效死。只是洛阳城防坚固,王世充等亲督战,贼众的抵抗犹尚顽强,故臣部今日虽赖牛将军力战,又突上城头,终未能站稳脚跟。敢请明公责罚。”
李密摆了摆手,说道:“茂公,卿不必自责。王世充不是个好对付的,他若容易对付,这洛阳城,也不会打到现在,还未能破。至少比之此前,我军而下,已进至城下。我数十万大军轮番上阵,早晚能将此城拔取!……卿此来,是有军务禀报么?”
徐世绩取出徐盖给他的回信,双手奉上:“禀明公,臣求谒,一是为谢明公嘉奖、赏赐之恩,一是为呈此信与明公。此系臣父与臣前时家书的回信。臣特呈明公御览。”
帐内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房彦藻和祖君彦的视线都聚焦在他捧着的信上。
王伯当也看了一看。
李密没有想到徐世绩今晚谒见,是为徐盖家书,他略怔了下,随即笑道:“茂公,你这是做甚?尊翁家书,何须特意呈上?尊翁身体何如?一切都安好么?我赠与尊翁的辽参,尊翁也收到了吧?”说着,接住从侍已经转呈到的徐盖家书,打开来,细细阅视。
信的内容无非是徐盖收到儿子报平安信后的欣慰之情,言及他与徐兰等一切安好,叫徐世绩不必担心云云。此外,别无所言。既没有提李密人参的事,也没有问洛阳当前战况进展的事。
李密看完,下到帐中,将家书还给徐世绩,笑道:“却是未言我所赠辽参此事?呵呵,茂公,会不会是尊翁担心李善道多疑,将我的辽参不敢收下?不过话说回来,李善道其人,你熟悉,我也算熟悉,他应不至这般多疑,连两根辽参都疑吧?”
“敢禀明公,按李善道之前为人,当不至此,然现下毕竟他与往日不同,臣不敢断言。”
李密点了点头,亲切地说道:“尊翁安好就行!便是战事繁忙,亦当欣慰。”嘱咐说道,“茂公,你与尊翁的书信现既又通了,切记我的话,父子天伦,为子首当以孝,这通信就不可再断了。纵军务倥偬,你也要抽出时间,尽快与尊翁回信。”笑了一笑,拍了拍他的手,又好似开玩笑地说道,“为免李善道疑心尊翁,辽参,我就不再赠送了。”
房彦藻等捧场般的笑了几声。
徐世绩应道:“是,臣谨记明公嘱令。”
李密回到主位坐下,喝了口蜜水,沉吟稍顷,抚须说道:“茂公,我也正想召你来见。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上春门,这几日可有新的动静?元文都可有再派人出城?”
徐世绩恭敬答道:“回明公,自三天前有人缒城而出,臣立即将他送来谒见明公后,到今为止,并未再有人潜行出城。臣已令各部守将,城中如再有人出,务不可误杀,必立呈於明公。”
“三天前……”李密低声重复了句,眼神飘向案上一份被揉皱又展开的信笺。
房彦藻和祖君彦交换了一个眼神,皆默然不语。
三天前缒城而出之人,正是元文都的心腹,带来了元文都给李密的回信。
唯是,这封信的内容,却与房彦藻策划的“策反元文都,说动他城中内应”的图谋背道而驰。
信中,元文都非但没有答应在城中作为内应,反而提出了一个惊人的“建议”。
他指出,李密虽曾参与过杨玄感叛乱,但其到底是出身於隋臣世家,对洛阳城中的这个隋室小朝廷言之,与草莽出身、与隋室势不两立的李善道“亲疏不同”。因此,他愿意为李密说服城中的隋主,赦免李密过去“胁从”的罪过,而双方联兵,共同对付李善道。
在信里边,元文都说李善道打出“为翟让复仇”的旗号,不仅是隋室之患,更是李密的心腹大患,换言之,也就是说,李善道同时是洛阳隋室、李密魏军的共同敌人。
既然如此,何不就与双方罢兵,先合力对付李善道?元文都许诺,若能联手击败李善道,洛阳愿以“大丞相”之位酬谢李密,并“扫龙光门之尘”,隆重迎接李密入朝辅政!
真把李密当三岁孩子哄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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