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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4章（第1页）
第714章
陆杰没想到方雅会把见面地点选在最繁华的步行街口。
俩人一人一杯热饮，坐在步行街边缘的圆形石头墩子上，轻声聊着。
“您这是......有什么事儿想不开了？”陆杰滋溜吸了一口蜜雪冰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请我喝东西也不喝个贵点儿的。”
“你的思路是对的。”方雅盯着地面，忽然来了一句。
“嗯？”陆杰眨眨眼。
“我说，你的思路是对的。”方雅道，“我和兄弟们按照你的办法，搞了几天，有点眉目了。”
陆杰一下精神了：“这是机密吧，能对我说么？”
“当然不能，而且我们也内部保密，但因为你是出主意的人，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方雅狠狠得吸了一口饮料。
“那电话说，微信说都可以，犯得着出来喝风么？”陆杰郁闷道，“你跟我说的时候那么严重，我还以为是天大的事，就这啊......你们继续查就是了。”
方雅扭头盯着陆杰，眼睛不眨，就直勾勾盯着。
“干嘛？”陆杰疑惑万分，但是看到对方眼底的无奈，忽然想到了什么。
“领导没批？”陆杰试探问道。
方雅闭上眼睛又睁开。
算是承认。
“董局认为，最后我们扒出来的几个投资方在国内触角很多，几乎涵盖了各行各业。哪怕扒出来也不代表着就有问题，而且由于他们在国内投资很多，所以要处理的时候需要谨慎，最好有确凿的证据。”方雅道，“可是，暗中调查没那么容易，对方都是国际性的投资机构，想要找到有用的证据难如登天。我们毕竟是正儿八经的部门，不可能采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所以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吐苦水么？”陆杰淡淡道。
“想和你一起想个办法，我无法以官方身份介入，甚至组织人手调查都不行。比如天明系，他直接控股的那几家有泄密的公司，都是在泄密之后，竞争对手的业绩出现了增长，或者竞争对手出现了高度类似的技术和市场突破。要说这里没有猫腻，打死我都不信。”
“天明系之外，还有两家正字很多的境外投资机构我觉得可疑。他们投资和控股的公司在这次情报泄密中所涵盖的合作方都是政府部门，而且都由于种种原因，工程开始一半就停下了。感觉他们的心思不在工程上。”
陆杰摸着下巴道：“如果不是为了工程，那就是为了拿到数据。”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方雅用力点头，“果然还是你懂我，前些年抓非法测绘就是这样，有时候他们会伪装成长途骑行，户外爱好者，甚至还有那种车身贴着开业广告，里面放着数据记录设备的。防不胜防。”
“我想要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尽量拿到核心的东西，你有没有办法？”方雅目光灼灼看着陆杰。
陆杰嘿嘿笑了：“你这是挖好了坑让我跳是吧？”
方雅忍着笑，点点头。
以她的身份，调查陆杰很容易。
陆杰身边优秀的商业团队才是方雅的目标。
“我可以让顾佳帮你们，但你要保证他们的安全。”陆杰道，“另外，这是另外的价钱。”
方雅抿着嘴唇道：“只要不正面接触，安全应该是可以保证，但是这个钱......”
陆杰无奈道：“大姐，我请商谍团队是为我服务的，你借调他们去干这么危险的事儿，总不能一点儿表示都没有吧？还是说，这个钱也要我来出？”
“我自己为国出力没问题，但是我没资格要求别人也这样。”
“那肯定不能，我可以先给你写欠条，然后有钱再还给你。”方雅罕见得嗫嚅了几下，“大概要多少钱？”
她似乎有些囊中羞涩。
“这个你和他们谈吧，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陆杰道，“没事我就回家陪我女人了。”
他心里记挂着徐笑。
那种家里有人等候归来的感觉真的很好。
自己的感情错付给了柳纯一次，这次绝对要抓住幸福。
“你先回吧，我去看看王佐王佑兄弟，他们就住在附近。”方雅道，“他们不会被追究杀人未遂的事，我去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
“我说了，只要他们愿意，就可以到恒明制药工作。”陆杰叹了一声，“一起吧，打个招呼我就回去。”
步行街背后，是一个老旧小区。
王佐王佑哥俩租住了一套一层的老房子。
走到门口陆杰刚要敲门，眉头就皱了起来：“方雅，你闻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方雅面色一变，“烧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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