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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帆有些惊讶,“颜姐,她有对象吗?”
“啊。”刑向寒大手把他两只手都握住,漫不经心道:“之前在我们家门口,你也见过的。”
岑帆一愣。
他上次就见过两男两女,排除掉不可能的两位男士。
那就只剩下
见人眼睛都瞪大了一圈,刑向寒有些想笑,“怎么这么惊讶?”
“可是我之前还以为——”岑帆说了一半没说完。
“以为什么?”
有了之前那些教训。
刑向寒现在对他每次的欲言又止都很敏感,把他的手握得很紧:
“小帆,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我希望你什么都不要隐瞒我,我也不会再瞒着你,你想问什么我都会说。”
他态度极度真诚。
岑帆只能在这个时候开口,“我之前还以为你们俩是那种关系。”
接近十秒的沉默后。
刑向寒捏捏他的鼻子,语气万分无奈,“你是傻瓜么。”
“我要是真的很聪明,就不会出现在在这里了”岑帆嘟囔一句。
他这句声音很小,却还是被对方听见。
刑向寒被他这委委屈屈,又没办法的样子看眼里,心里顿时软成一片,把人带着摁到自己肩上:
“跟你聪不聪明没关系,都是我的错。”
“嗯。”岑帆点点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都是你的错。”
他最近时不时会做出这种类似撒娇的举动,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反应过来以后想退出去,被人摁住后背。
刑向寒坐在原地任咬,手放在他脖子上边的点的位置,轻揉两道,“出院以后回来住吧。”
岑帆手微顿,思索片刻后在人怀里摇摇头,“我那套房子刚买了没多久。”
意思是他现在还不想跟人回去。
刑向寒没说什么,只是仍旧维持着一个抱他的姿势,低声道:“那就听你的。”
可等到出院那天。
岑帆才发现“听你的”三个字根本不作数。
刑向寒几天以后办理出院手续。
奇怪的是,出院这天,本来还天天来这看他的刑家人一个两个都不来了,连保镖都没有。
只有岑帆,还有门口等着的司机陪他出院。
旁边医生万分叮嘱:“刑先生现在身体虚弱,腿上伤着的地方不能沾水,上床下床都需要有人在身边。”
刑向寒往旁边看一眼。
岑帆立刻说,“我会照顾他的。”
所以到了最后,岑帆还是得搬到刑向寒住的地方去。
也就是两人之前的房子。
坐在车里,刑向寒先送人回家拿东西。
看到旁边的人面色比他还要红润,岑帆不禁小声抱怨:“我感觉你现在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
“不可以。”刑向寒说完以后,把身边人扯着横抱在自己怀里。
丝毫不管自己还伤着的腿,高贵的像一只恹恹欲睡的阿尔法狼,“但是你不用费心照顾我,只要我能一直看到你就可以了。”
到地方以后。
岑帆本来想让刑向寒就坐在车里等着。
被对方一句“我想陪你。”打回来。
刑向寒现在真是离不开他哪怕一秒。
他先一步从车上下来。
本来伸只手进去想去扶人下车,忽然注意到楼栋里站着一个人,正在往他们这边看。
刑向寒眯眯眼。
忽然改了主意,在人出来的时候,从侧边揽住岑帆的腰。
把人压在车门上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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