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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顶花轿当真华美,如果舍弃掉那些人为的恐惧心理,它真的可以满足那些执念不散的人,对所谓“爱”的留恋与期盼。
未知的处境,未知的用意,未知的未来。
季礼没有犹豫,甚至是没有思考,他只是想登上花轿,去看一看它是否还在。
撩开轿帘,朱红的异色将他脸映得红润,光源的黯淡让瞳孔微张,一身湿漉的黑衣也在此刻换成了红装。
他好似真的成了一个期盼了许久许久,第一次撩开朱红帘子,去牵手自己新娘的新郎。
也许故事的原版,该是两情相悦,彼此真挚吧。
无论故事的结局,这都不该是恐惧与畏缩。
当季礼撩开帘子的那一刻,仿佛他也真的进入到了这场故事之中,也是故事的开端。
只是,它不在了。
过去了多少黑白后,季礼又坐进了这顶花轿,还是那四面八方不透气的朱红色,还是那压抑诡异的死气味道。
只是不同的是,空气中多了浓郁的腻香,少了披着红盖头的新娘画。
季礼坐在花轿里,轿子发出了吱呀吱呀的摇晃声,似乎曾经那群白袍红袍的送葬、接亲人又抬着他走。
可一撩帘子,它却又停在原地,并没有移动。
他轻轻地扭过头,看向了本该摆放画框的位置,半晌没有说话。
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在默默地自语,一边哭泣,一边说着。
“等待……”
“等待……”
“等待……”
季礼的精神出现了分裂,他的眼睛在错乱中变成了红色,不知是因为邪灵还是因为花轿。
大脑是那么的疼,疼的像是真的在裂开,直到将他一分为二。
一个声音让他笑,一个声音让他哭;
一个声音让他等待,一个声音让他离开……
他低下头,用两只手按住头颅的两侧,像是要将裂开的头颅合上,压低声音,念道:
“为什么让我娶你?”
那幅画不在,那颗心在哭,只是循环往复,一刻不停,说着相同的两个字。
“等待……”
“等待……”
“等待……”
良久后的良久,所有的声音在同一秒钟全部消失。
一串不断逼近的脚步声却靠的越来越近,随着距离的收缩,原本的一串脚步,变为了两串、三串、四串……
有一只惨白到被抽干了血的手突然从外抓住了花轿的红帘,就要猛地一翻。
季礼捂着心脏,眼角落下一滴血,抢先一步攥住了那只手和那道帘。
“轰!”
花轿被掀开,这条民国街上什么都没有,没有近在咫尺的脚步,没有撩开轿帘的手,是季礼本人将帘子掀开,是他自己。
空空荡荡的长街,坐在花轿的中季礼,呼出了那口痛苦的气息,默默低下头。
而在花轿的底部,一个面目惨白、双眼涂黑、面颊鲜红的纸人,正平躺在他的脚底下,与之无声地对视着。
它的两只手无比苍白干瘦,却捧着一张通红的“囍”字,挡在白色的胸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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