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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云邪有些诧异,抬眼看着她。宋夫人轻轻一笑,似乎是对女儿让步了。
花园里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雪堆旁边开着一大丛淡黄色的蜡梅花,粉妆玉琢的,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瑰丽。母亲赏着花,一边道:“娘知道,你跟太清宫的那个小道士挺要好的。听说他在门派大比里得了第一名,没有外头传的那么羸弱嘛。”
她脸上带着笑容,仿佛觉得女儿的眼光很不错。宋夫人一向快人快语,道:“你要是喜欢他,跟他在一起也行,妈妈就希望你开心。”
步云邪的心微微一动,寻思着他俩是互相喜欢的,不过此时若是答应了,未免显得不矜持。他道:“父亲不是不喜欢李国师么?”
母亲笑道:“你爹就是脾气冲,轻易不肯服人。不过他回来之后,跟我夸了那小子几句,应该不讨厌他。”
步云邪没说话,母亲以为女儿不好意思。她道:“我让你哥先去探探口风,他们要是主动开口,娘就不阻拦了,你觉得怎么样?”
为了能争取到这个机会,李玉真拼了命都要赢,步云邪自然是要帮忙促成这件事的。他嗯了一声,母亲便笑了,就知道闺女喜欢那小子。她抬手帮他把一缕头发拨到耳朵后面,道:“好了,天怪冷的,回去歇着吧。”
步云邪回了屋,正打算睡了,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一阵猫叫。
“喵,喵喵——”
那声音有点像小对眼,但它没这么嗲,一向只会呜哇嗷。猫又叫了两声,开始噼里啪啦地挠门。步云邪坐了起来,感觉确实是小对眼。他推门出去了,一只灰扑扑的兔狲蹲在门前,一见他顿时激动起来。
步云邪也喜出望外,把它抱了起来。过了这些天,他们终于来找自己了。他进了屋,坐在炭盆旁边道:“你怎么才来,冷不冷啊?”
伏顺这一身厚毛不是白长的,一点也不冷。他抖了抖耳朵道:“哥,大师兄托我来给你带个话——好好在这里稳住,再坚持几天,我们会想办法换回去的。”
步云邪道:“快点,她们每天让我念女诫,逼我学女子走路,我要疯了。”
伏顺感觉是有点惨,看来做人也没比他变猫好到哪里去。他道:“大师兄天天替李兄上早课抄经呢。我们会想办法的,这是宋姑娘给你写的,你看看。”
他抬起爪子,把一张信纸从项圈里扒拉出来。步云邪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宋大将军和宋夫人的喜好,还有跟她哥哥相处的注意事项,密密麻麻写了一整张。最终总结道,如果实在演不好,那就在屋里待着,少说少错。
步云邪笑了,道:“放心,已经打成一片了,她爹娘哥哥都挺好相处的。”
伏顺道:“没人欺负你就好了,我们还很担心呢。”
步云邪寻思着也不是没人给自己气受,正说着话,李嬷嬷敲了敲门,端着一盏灯从隔壁过来了。伏顺吓了一跳,连忙扒开窗户,窜到院子里逃跑了。李嬷嬷道:“什么声音?”
步云邪把那封信藏在了被子下面,道:“猫。”
李嬷嬷刚才是听见有猫叫。她在屋里转了一圈,见没什么异常,道:“大小姐早点休息,明天咱们还要念书呢。”
女诫算什么正经书,就该扔在火盆里烧掉。步云邪想着段星河让自己再待几天,一颗躁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看在他的面子上,自己就勉为其难忍耐几天好了。
他淡淡道:“好,嬷嬷也早点休息。”
夜幕降临,宋胡缨和李玉真待在花园里。两人想散散步,来到亭子前便进去坐下了。他们一回到京城,碍于外人的眼光不能相见。如今阴差阳错地换了身体,反而能天天在一起了。
原本艳若桃李的少女变成了一条粗犷的大汉,机敏的小道士变成了高冷的祭司,变化都够大的。他们俩一开始看到对方的样子还有点别扭,好在这两天下来渐渐习惯了。李玉真甚至能从赵大海那雄浑的声音里听出一点柔情,此时才解了什么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宋胡缨的一举一动还带着原来的影子,不经意间把头发拨弄到耳后的样子,跟从前一模一样。他温柔地看着她,一旦接受了这件事,就连赵大海的模样都变得可爱起来。
宋胡缨没注意他正在默默地看着自己,只是垂眼看着自己粗大的手掌,想念自己原来的身体,道:“还要这样多久啊?”
男人的身体对她来说有很多不便,头一次去解手的时候,宋胡缨外表面无表情,心里简直要裂开了。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一览无余地看到赵大海的身体,相应的步云邪也免不了要解手、更衣、沐浴,应该已经把她的身体看光了。
宋胡缨知道步云邪是个正人君子,不会过多地关注她的身体。但心里这一关还是有些难过,她只能劝自己,谁都不想这样,只能暂时忍耐了。
这种情况也不知道会维持多久,还是说会这样一辈子?如果是后者的话,必须赶紧把那个始作俑者找回来。宋胡缨忽然前所未有地想念父母,想到若是一辈子都这样,他们就不认得自己了。
母亲的唠叨和规矩忽然也变得没有那么烦人了。她有些难过,喃喃道:“信女宋胡缨,愿用我哥再长高两寸,换我变回原样。”
她在这儿既要又要的,净想好事呢。李玉真笑了,道:“你对你哥可真好。”
宋胡缨道:“那可不,他一直嫌自己不够高,比不上我爹魁梧呢。”
她看着远处的红灯笼,长长地叹了口气。李玉真白天打了一天的坐,希望能用灵力净化身上的妖术,却没有任何效果。那家伙不愧是上古大妖之一,虽然做的事很幼稚,就像个闹家鬼,但其实也是有些本事的。
他现在一筹莫展,却又不想向父亲求助,总觉得事情还没到这个地步。他道:“大家都在想办法,会好起来的。”
宋胡缨的心累得很,垂下了眼。李玉真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搂住了她的肩膀。宋胡缨便放松了自己,靠在李玉真的肩上。
李玉真的心砰砰直跳,觉得十分幸福。段星河从书阁回来,前前后后的又有几个人跟他一起往回走。他查了一天的古籍,没找到相关的任何记载。步云邪不在身边,他没人可以商量,感觉压力格外大。
他经过凉亭,见幽红的灯光照着那边,映出两个人的身影,正是宋胡缨和李玉真。他们俩你侬我侬的,在外人看来,却是赵大海乖巧地依偎在步云邪身上。一个壮汉小鸟依人的模样太过于震撼,让段星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其他弟子看见了那情形也惊呆了。短暂的沉默过后,一人低声道:“诶,你说他俩是不是一对儿啊?”
旁边的弟子道:“不是吧……那不俩男的么?”
另一人道:“说不定人家就好这一口呢?”
一名女弟子道:“那个人长得像头熊似的,还靠着人家。噫,好娘啊。”
另一个人咋舌道:“我也解不了,啧……那小郎君多俊啊,怎么不开眼,喜欢这样的。”
段星河都听见了,感觉头疼欲裂。也就是步云邪不知道李玉真拿他的身体干了什么,好端端的就被人说成这样,简直百口莫辩。
他轻咳了一声,示意说闲话的收敛一点。弟子们望见李师兄过来了,顿时闭了嘴。段星河沉默着往回走去,到了屋前,见草丛里蹲着一个半裸的男人。他下意识道:“顺子,你在那里干什么?”
伏顺嘴里叼着一只肥硕的老鼠,已经咬死了。严格来说,他不算一丝不挂,他脖子上系着一条绿色的口水兜,身上穿着一条长裤,光着脚,蓬着头,一双眼睛却亮晶晶的。他把老鼠放在门前,一副骄傲的模样,等着他表扬自己。段星河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皮囊里盛着的其实是小对眼。
它这两天被伏顺逼着学人走路,不准它往屋顶上爬,不准它对着人嗷嗷叫,不准这不准那。小对眼烦躁起来,对着他龇牙哈气,把身上的衣服都撕了下来。伏顺一怒之下把它关在了屋里,不准这家伙出去给自己丢人,没想到它趁人不备又偷偷跑出来了。
段星河见它身体都冻红了,人跟猫不一样,身上又没有毛。他连忙进屋拿了个毯子裹在小对眼身上,搓了搓它的头道:“真能干,老鼠我收下了。以后出门记得穿衣服。”
小对眼歪着头看他,段星河指了指地上被它撕下来的衣服,它也没明白什么意思。段星河叹了口气,把衣服捡起来放在凳子上,没想到一向精明的伏顺也有变成这样的一天。
已经有流言说李玉真身边的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子是傻子了,段星河只能当做没听见。他给小对眼倒了一碗小鱼干,加了点牛肉干和馒头,用水泡软了,放在桌上道:“吃吧。”
小对眼把脸埋在碗里,唏哩呼噜地吃了起来。它最近挨了伏顺不少骂,心里憋屈的很,要不然也不会去抓老鼠证明自己的价值。段星河有些同情它,但伏顺要是知道它用自己的嘴啃过生耗子,肯定要气炸了。他劝道:“最近天冷,先别逮耗子了,等暖和了再说。”
小对眼低头忙着吃饭,也没在意他说了什么。喵地一声,伏顺拱开门,从外头回来了。他抖了抖毛,一下子跳到了床上,道:“哥,我去见过二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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