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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云邪好端端的被这种人砸得流了一头血,简直没天了。段星河越想越气,这老头儿倚老卖老是吧,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喊道:“小雨呢,小雨——”
魏小雨已经睡醒了,从隔壁冒出头来,嘴里叼着半块水晶桂花糕,道:“什么事,大师兄。”
段星河道:“带你去活动活动手脚,走着。”
三人上了街,伏顺在前头带路,来到了那老头的住处。恶人住的地方破破烂烂的,风水也不怎么样。几个人站在两扇歪歪斜斜的大门前,段星河道:“他不是不要脸么,把这老头儿的门面给他拆了!”
他说着撸起袖子,把大门上的木板撅下来一块,哐地扔到了一边。伏顺不甘落后,抬脚就踹,片刻功夫就把一扇大门卸了下来。老头儿上了年纪,耳朵不好使,还以为是别处的动静。几人把他的两扇门都卸了下来,他才拄着拐出来,气得大叫:“干什么,干什么——”
魏小雨拍去了手上的木屑,所当然道:“干什么,拆门啊。”
段星河淡然道:“你这大门太破了,下雨天危险的很。我们随手帮你拆了,不必多谢。”
老头认出了他们,怒道:“好,你们——你们来报复我,我跟你们拼了!”
他举着拐杖冲过来,段星河跟伏顺站着没动,魏小雨弯腰躲过了那一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一个过肩摔把老头掼在了地上。
拐棍铛地一声先落了地,老头儿一头扎在地上,满脸都是血。段星河的心情顿时舒畅了,这才叫公平。老头儿没想到一个小女孩儿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更别说那两个大小伙子了。他害怕的浑身发抖,大声道:“天杀的臭道士,我要报官,我要抓你——”
有人从旁边路过,见了这情形快步往街口跑去。段星河也不着急,道:“怕你不报官呢,赶紧去叫人。”
他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了,气定神闲地翘起了二郎腿。老头儿气得不行,等了一阵子,有人带了官差过来。捕头没想到一上午功夫见了他们两回,道:“怎么回事?”
老头儿坐在地上,颤巍巍道:“他们拆我家大门,还打我。”
“我没动手啊,”段星河无辜道,“是我这小妹子顽皮,我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魏小雨一挺胸,大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就是我干的!”
老头简直要气死,说:“他们一起拆的,他们是来报复我的!”
魏小雨道:“明明是我自己做的,你东拉西扯的干什么。”
官差看出是怎么回事了,他们一向习惯了和稀泥,此时也道:“你自己干的?”
魏小雨嗯了一声,官差道:“为什么这么干?”
魏小雨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他的门歪歪斜斜的,我一碰就掉下来了。”
地上的门板确实破破烂烂的,一阵大风都能吹塌了。老头不甘心道:“她还打我,你们看我这满脸的血!”
魏小雨道:“是他要拿拐杖打我,我转头就跑,他自己就摔了。”
老头儿又气又急,还想趁机讹一把,道:“官爷,别听这些外乡人胡说,你得给我个说法啊!”
官差果然道:“太小了,不好办。”
伏顺嘿地一声笑了,果然恶人还是要恶人来磨。官差打发道:“一把年纪了,肝火别这么大,赶紧回屋歇着去吧。”
老头儿气得浑身哆嗦,他本来想欺负外来的人过过瘾,没想到这些小后生一点都不好惹。他们几个在院子里吵架,全然不知道远处的一座高楼上,有人正望着这边。
阳光照在那人的银扳指上,流过一道白光,看的津津有味。片刻他收起了手里的千里镜,吩咐道:“这几个外乡人有点意思,派人盯着他们。”
身后一人道:“是,堂主。”
整治完了那臭老头,三个人身心舒畅,打算去给步云邪请个郎中。走过一条街,就见前头乌乌泱泱地站着些人。段星河有些纳罕,不知道这里的人怎么这么爱看热闹,又出什么事了?
几人走到跟前,就见一个中年男人爬到了一棵梧桐树上。寒冬腊月里,他身上的棉袄敞着怀,长着一脸大胡子,喝的醉醺醺的。有人道:“哎呦,这不是兴盛镖局的杨镖头吗,这是干什么?”
又有人道:“喝酒撒疯呗,一把年纪了,也不嫌丢人。”
杨镖头拿头蹭了蹭树,醉醺醺地说:“老伙计,还是你对我好,我给你唱一段曲儿,你听着昂——入山看到藤缠树,出山看到树缠藤……树死藤生缠到死,藤死树生死也缠。”
他的嗓门极大,从这条街能传到对面街上去,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几个年轻男子跑过来,站在树下大声喊道:“师父,别唱了,下来吧。”
杨镖头又喝了一口酒,大手一挥,豪迈地把葫芦扔下来,不耐烦道:“闭嘴,啰啰嗦嗦的,坏老子喝酒的兴致!”
他这样疯疯癫癫的,让他的弟子都觉得丢人。一个年纪小点的徒弟都快哭了,道:“师父,这么多人看着呢,先下来行吗?”
杨镖头没他,一个路人道:“他们镖局要倒了,欠了一屁股债还不上,当家的发疯不是很正常么?”
旁边有好事的问道:“怎么回事?”
那路人道:“听说他们之前保的一批镖被人劫了,辛辛苦苦挣了这么多年,攒了点家底都赔钱了。”
周围的人啧啧感叹,同情地看着树上的男人。有人低声道:“老杨也是个好人,教了不少孩子学功夫,给他们吃饭的本事,要不然他们就只能去当苦力了。”
那些少年望着师父,都很难过。有人试图把他拉下来,杨镖头虚空蹬了一脚,道:“起开,嗝,不好……吃多了,老子要吐!”
他哇地一声朝树下吐了起来,周围的人吓了一跳,连忙四下躲开了。地上臭气难当,他的模样也狼狈得要命。杨镖头吐了一阵子,扒着树往后一仰,就这么打着呼噜睡着了。
这人要是醒了,知道自己喝醉了干过什么,肯定无地自容。段星河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去。伏顺道:“大师兄,这城里的人怎么都这么不正常啊?”
段星河道:“在夜游神的地盘上,这样的已经算很正常了。”
伏顺觉得也是,往前走了一阵子,见前头有个戏园子。几个伙计搭着梯子把门口的招牌取了下来,上头画着个男旦贵妃醉酒的装扮,很有些雌雄莫辨的气质。伏顺摸了摸下巴,道:“这人好生俊俏啊,怎么把牌子摘了?”
路边一个下棋的大叔道:“这是周春生,今年刚出来的新人,嗓子好,扮相也漂亮,本来是挺有前途的,唉……”
伏顺一向十分八卦,道:“怎么了?”
大叔道:“他要去唱堂会,三个月不在公众面前演出,专门伺候大老爷。”
伏顺道:“什么大老爷?”
大叔道:“大老爷就是有身份有钱的人,有男的也有女的。唱得好,人家给个晋身的梯子,砸钱捧他,从此他就是永夜城的头一份了。”
伏顺道:“那不是挺好的么?”
另一个卖瓜子的小贩嗤笑道:“你以为唱堂会光唱就得了,人家玩的花着呢,不少人都被玩残了的,被抬回来再也上不了台了。你想要这泼天的富贵,也得看有没有命能接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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