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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挠挠鼻尖,不会吧,哭了啊?这就哭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歪着脑袋偷瞄。
下一刻就被捉住压在门上,腿被膝盖抵开骑坐上去,带着委屈恼怒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下来。
陈子轻跟周今休在外旅行是想调整状态整理心情,一是他怕乐极生悲,二是周今休回来了,他要观察庄矣和严隙的动向。
二是,看庄家现今内部构成的行迹,好判断有没有谁知道周今休之前的身份。
老爷子的那口气还吊着呢。
陈子轻戴着墨镜走在街上,手里拿着周今休给他买的果汁,喝了一半还剩一半,他喝不下了,但果汁不会浪费,有旁边人在呢。
周今休和他并肩而行:“轻轻,你准备什么时候问我消失期间的事?”
陈子轻边走边说:“基本都在资料里看过了,剩下的我就不问了,我是个向前看的人。”
走着走着,发现身边人没跟上来,他正要回头,胳膊突然被拉住。
周今休将他带到一处人烟稀少的角落。
院墙上有花藤坠下来,混着花香的僻静将他们包围,他们在这一方小天地四目相视。
“你干嘛……”
陈子轻才问了个开头,耳边毫无征兆地捕捉到了一道清脆声响。
“啪嗒”
陈子轻呆呆望着周今休指间的东西。
是个怀表。
周今休说:“是它救了我一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买怀表,还偏偏在那天去取。”周今休盯着他说,“或许你知道?”
陈子轻的声音有点不知名的干意:“不知道。”
周今休盯了他一会,笑道:“那就不知道吧。”转瞬就说,“给你。”
陈子轻的样子更呆了:“送我啊?”
周今休弓起腰背,下巴磕在他肩头,侧过脸,气息擦过他长有小红痣的耳垂:“本来就是给你买的。”
陈子轻摩挲怀表上的孔洞,打开,合上,再打开:“这里面不放照片吗?”
周今休一愣:“放什么照片?我们的合照?”
陈子轻用随意的语气说:“可以啊。”
察觉周今休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他把怀表收起来,将果汁的管子捏着塞到嘴里,默默地喝了几l口。
周今休不悦道:“怎么自己咽下去了,我还以为你要用嘴喂我。”
陈子轻咳嗽不止。
“在外面别这么黏我。”他拍了拍在他脖子里蹭着的黑色脑袋,寸头硬邦邦的,戳人。
周今休直起身,神色哀怨地吐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陈子轻不禁傻眼:“我什么得到你了啊?”
周今休冷笑:“这不是看你的意思,随时都可以?”
陈子轻捂他的嘴:“你小点声。”
“我活了二十六年才谈一回恋爱,怎么就不能随心所欲,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关我屁事。”周今休蹲下来,跟个变态似的把手伸到陈子轻的裤腿里,捏着他的脚脖子玩。
陈子轻踢了踢腿,担忧道:“今休,你的左手怎么在抖,是不是肌肉发酸没什么劲?”
“不是。”周秘书说,“是神经亢奋并发症,简称痴汉病。”
陈子轻:“…………”
到中午,两人找了个地方填饱肚子,逛一下午,天黑后看完音乐喷泉才回酒店。
套间,带会议室,客厅,书房和厨房之类,设备齐全,犹如一个小家。
陈子轻走了一天,腿脚酸痛不想动。
周今休在阳台打了个电话回来说:“轻轻,我们要在外面玩几l天?”
“没想好。”陈子轻趴在沙发上,说得跟真的一样,“反正我随时都要破产,无所谓公司怎么样了。”
周今休在旁边坐下来,将他搬到自己腿上,圈在怀中,得了皮肤饥渴症似的,贴着他黏着他。
陈子轻说:“我破产了,你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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