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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市委后的第一时间,凌游便打算亲自前往苍鹿县,到龙浔河的堤岸边,可这一想法刚刚提出,就遭到了吴瑞的坚决反对。“太危险了,你不能去。”二人站在市委楼下的越野车旁争执了起来。凌游拉开车门准备让吴瑞先上车,可吴瑞却伸手一把关上了车门喝道:“我告诉你凌游,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让你去犯这个险的,你孩子眼看就要临盆了,你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你家里人交代?”凌游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着吴瑞说道:“通讯受阻,苍鹿县联系不上了,龙浔河的最上游,是乐水市,刚刚我从永学同志那里得知,现在乐水市上游的洪峰,流量以高达4790立方米每秒,这样下去,不出二十个小时,望龙乡必淹无疑,一百多垧的水田啊,再不拿出个应对措施来,就全完了,我不能让老百姓刚燃起的希望,一场大水,就这么淹灭了。”“可你马上要当爹了你知道不?”吴瑞急的挥拳砸在了凌游的胳膊上大声呵斥道。凌游没有说话,二人就这么对视着,大雨哗啦啦的从两个人的脸上流下。半晌之后,凌游平静且坚定的说道:“可我也是个党员,是个干部,嘉南市二百二十万老百姓,不光在您的肩上,同样也在我的肩上。”说罢,凌游趁吴瑞没有防备,伸手一把推开了他,并大吼道:“白南知,拦住吴市长。”白南知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快步上前拉住了吴瑞的胳膊,凌游则是拉开车门之后便坐进了车里,示意铁山开车。吴瑞挣脱着白南知望着己经启动,朝市委大院外驶去的越野车骂道:“凌游,你混蛋,你给我回来。”见车己经开出十几米远,白南知这才放开吴瑞,奔跑着朝车而去,铁山也适当减慢车速,在白南知赶上之后,停了车,白南知拉开车门,一跃跳进副驾驶,关上车门之后,铁山急速驶离,只留下一片飞溅的水花。吴瑞见此情形气的跺了跺脚,随即对身后的秘书陶一明说道:“想办法联系苍鹿县,让他们保护好凌市长的人身安全。”“是。”陶一明一边应了一声,一边打电话,让吴瑞的司机过来。而凌游三人行驶在路上,凌游一遍遍的将电话打给苍鹿县的几名领导,可都无法接通。三人的车,朝着国道方向而去,一路上,凌游看着道路两旁被风吹倒一片又一片的玉米地,心疼的滴血,当年为了争取那个政策,凌游费了多大的力气,只有他自己的知道,可如今眼看着庄稼要成熟了,粮食能在国家政策的扶持下较往年卖上一个好价钱的时候,却突发这么一个天灾,这如何不让凌游痛心疾首呢。终于,在车行驶到一半的时候,苍鹿县市政府办公室的电话终于打通了,就听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急促的问道:“苍鹿县县府办,你是哪里?”凌游闻言激动的回道:“我是凌游,你们丛县长呢?”对方闻听此言,赶忙回道:“是凌市长啊,我们丛县长去望龙乡了,龙浔河现在水位大涨,丛县长带人去封堵加固了。”凌游听后拍了拍主驾驶的座椅,对铁山说道:“首接去望龙乡。”铁山闻言点了点头:“是。”凌游随即又对电话里的人说道:“信号不好,电话很难打通,你转达你们丛县长和薛书记,龙浔河的工事不容耽搁,一旦望龙乡的河段保不住,不光附近的田地,冲到下游,嘉南市区也得被淹。”对方闻言连连回道:“是,我这就去市委,向薛书记转达您的指示。”凌游等人抵达望龙乡地界的时候,己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天上依旧是乌云密布,雨水时大时小,可始终未停,乡道上一丝光亮没有,只有凌游这辆车上那微弱的车灯在路上颠簸闪烁。可就在走下乡道,准备朝望龙乡的龙浔河大桥而去的时候,就听嘭的一声,车子开始失控,铁山连忙转动方向盘,操作着己经失控的越野车,片刻后才在即将撞到路边的一棵大树时停了下来。三人此时惊魂未定,白南知的脸,更是吓的惨白,凌游回过神之后,几乎和铁山同时一把推开了车门,跳下车去查看情况。铁山拿出手电筒照了照,随即对凌游说道:“领导,车胎爆了,发动机也高温了。”凌游想了想问道:“有备胎吗?”铁山闻言连忙走到车后,趴在地上朝车底看去,随即喊道:“有备胎,但得花些时间去换,而且车子高温,只能顶着雨修了。”说罢,铁山起身打开了后备箱,拿出了一套雨衣后,来到凌游的身前递给凌游说道:“穿上些吧领导,可别感冒了。”凌游接过雨衣问道:“还有吗?你和南知也穿上,现在趁着雨不大,试着修一修吧。”铁山这时才想到白南知,于是走到副驾驶的方向,拉开了车门,白南知心有余悸的双腿都在微微颤抖,缓缓转过头看向铁山,伸出手说道:“铁哥,扶扶我一下。”铁山见状呵呵一笑:“小白脸子,瞧你这胆子,领导都没怕,你给腿吓软了?”白南知这时也没心思和铁山斗嘴了,他是真吓到了,哆哆嗦嗦的走到凌游身边,凌游见状拉起了白南知的手,一边在他手腕处的神门穴上用力且有节奏的按压,一边安抚道:“没事啦没事啦,就是车胎爆了。”片刻后,因为神门穴有安定心神的效果,所以白南知很快恢复了过来,并且换上雨衣之后,帮着铁山去换备胎。凌游看着漆黑黑的前方,朝正蹲在地上摘轮胎的铁山问道:“铁山,距离龙浔河大桥,还有多远?”铁山闻言没有耽误手里的活,想了想回道:“我看过地图,从咱们下乡道,大概行驶了能有个十五六公里左右,按照现在这个位置,距离大桥,应该还有十一二公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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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七年。轰动大唐的太子李建成与并州杨文干密谋谋反一案,以一个李世民怎么也想不到的结局收场。太极殿上的那把龙椅似乎越来越遥远了。救贫先生,你看我此生,还能更进一步吗?李世民目中带着渴望之色,望着徐风雷。徐风雷微微一笑,伸出手掌道∶若殿下独自打拼,胜负在五五之数。若先生帮我呢?李世民一脸期待,我愿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