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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道:“可战护士未必想让你保,她更希望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来保护自己。”
邵老头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说:“拉大旗做虎皮,不是长久办法,迟早会被人戳破。郑六来了,让战俊妮接待一下吧。”
说到这里,他突然怔了一下,然后又盯盯地仔细看了我好几眼,说:“原来是这么个意思,你小子是不是什么事什么人都要用尽用净才算完?”
我说:“顺手的事情,算不上用尽用净。”
邵老头说:“你比我想的还要老辣,这么点年纪,跟谁学的?”
我说:“我有个师傅。”
邵老头说:“这不废话嘛。行了,滚蛋吧,我明天会打电话联络这事,除了郑六,我还会叫几家的小子过来,到时候让战俊妮陪着老三一起招待一下。你以后真不会再见战俊妮了吧。”
我说:“我要出国办件大事,无论成败,以后都不会再以周成的身份露面。以后您老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师弟惠念恩。他已经被黄元君收为正传弟子了。”
邵老头摆了摆手,没再说话。
我依旧翻窗而出。
却听老头突然喊道:“你特么把书还给我。”
我只当没听到,拿着那本诗词集,返回大河村,路过加油站的时候,给摩托加满油还了回去。
第二天,丛连柱上门,对我说:“昨儿曾鸿志那老小子拿了三千万,以投资收益的名义存入投资基金账户。我让他再去把九阳山真武庙的产权弄下来。上次您吩咐之后,我已经在运作这事,方方面面的关系打通得差不多了,我已经给他们打过招呼,多卡一卡,外来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我说:“说重点吧。”
让曾鸿志吐三千万存投资基金这事,是我之前交待丛连柱提的要求,单只为这点事,不值当他专门跑一趟。
所以,他还另有更重要的事情。
丛连柱道:“您明见,我听几个饭口掌穴的说,最近有外来的人在坊间打听您的消息,便安排人去摸了摸,今儿早上回了信,三伙人,年前后分头进的金城,都是老买卖,咳,老江湖,警惕性很高,说的普通话,不带任何口音,其中一伙十有八九是吃噶念的,咳,杀手。他们买东西的时候,露了点俚语,让跑黑线的听出风头,说他们是福建的,我担心是鹭岛那边派来的。常兴来能做通天的买卖,就有通天的胆量,平白让您敲去一块肉,怕是不会心甘情愿。”
我问:“小梅过年的时候回来了吗?”
丛连柱道:“回来了,跟我们一起过的年,不过初六就回鹭岛了,说是跟宁启明约好了在那边碰面,一起去香港玩一圈。两人这段时间打得极是火热,那个宁启明被小梅迷得神魂颠倒,甚至应答在木磨山给小梅建一座道观修行。不过小梅心思守住了,只是跟宁启明在逢场作戏,没有真陷进去。您是说她那边可能出问题了?”
我说:“她见过我的手段,真要背叛,借她两个胆子,她也不敢回来。她不会有问题。”
丛连柱道:“既然这样,我也不跟那帮人绕圈子了,安排人把他们利索收拾,回去再好好问。”
我说:“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要在坊间偷偷打听我的情况?”
丛连柱道:“自然是要先摸清您的底细……”
说到这里,他就是一顿,然后才继续说下去。
“我明白了,他们其实只是鱼饵,用来钓鱼的。”
既然都跑到金城来了,哪可能不知道我这个当前金城地仙会唯一老仙爷,掌着整个金城的江湖饭口?
他们跑到江湖人里去打听我的消息,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消息本身,而是为了把他们暴露出来,引起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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