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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倒不如干脆利落些,至少还图个轻省由心。良嫔搬出延禧宫,对眼睁睁看了良妃承宠多年惠妃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之前跟胤俄一起吃饭听了个稀里糊涂的直郡王,总算明白他说那句‘永寿宫不缺人住’是什么意思。
他坐在窗边看着搬家的太监苏拉和宫女们进进出出,忍不住转头跟惠妃感慨:“真没想到老十竟然敢反咬老八一口,成妃和老七倒是运气好,捡了这么大一个漏。”
惠妃本在喝茶,听到儿子这话差点没呛死自己。
那天从兵部出来,胤禔就直接进宫来找了惠妃,把他跟胤俄的话跟惠妃学了一遍,想问问他额娘有没有听明白胤俄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当时猜到胤俄一定起了要整一整胤禩的心,惠妃就拍手称好。但那会儿他没跟儿子说清楚,只让他这些日子在兵部别欺负胤俄,自己回去好好琢磨胤俄的话。
这一琢磨就一直琢磨到胤俄跟胤禩都打完了,惠妃也没等到儿子再过来。原以为这么点儿事胤禔怎么也该想明白了,没想到他一张嘴还是差点点就把惠妃给气死。
“说了多少回,看问题不能就看面上这一层,水下!水下!水下的才是真能要命的。”
“看了啊,不就是老十故意闹了这么一场,引得皇阿玛主动去查,查出来老八家的送了东西和银票去老十那里,这才把老十给惹急了。儿子都派人去查了,老八也是疯了心,拿一万两就想要胤俄认栽,他想得倒美。”
胤禔是康熙活下来健康长大的第一个孩子,且除了心眼之外,不论是姿容还是汉学骑射都很出色。
特别是上了战场,胤禔能忘了自己是皇子是阿哥,能跟底下的将领兵卒一起冲锋陷阵,从不畏难怕死。
跟他年岁差不多大的弟弟只有太子和胤祉,胤祉早年间还寄养在大臣府里好几年,那时候宫里高位的妃嫔也不多,胤禔作为长子虽比不过太子,但从小到大也是被康熙宝贝蛋似的养大的。
这样的孩子心眼很难弯弯绕到哪里去,要不然这些年也不会手里攥着军功身后站在宗亲和勋贵,有明珠这么个舅舅在背后出谋划策,还时常被太子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用一身莽劲强顶着,才跟胤礽勉强斗个有来有回。
“就这些,没了?”
“没了啊。”
惠妃看着自己跟前眼神清澈见底的儿子,实在没忍住长长叹了口气,“你以为老十那天为什么要叫上胤祐,这些年胤祐和成妃在宫里从来不惹事,谁提起他们母子都只能想到他们是老实人。”
“那是,老七当年出生皇阿玛可是发了好大的火,要不是太后亲自去劝,皇阿玛又下了口谕给钦天监谁也不准说不好听的话,老七那条命留不留得住都不好说。”
“是啊,这些年成妃在宫里一点恩宠都没有,比起良嫔说是一个天一个地也不为过吧。”
惠妃看着不开窍的儿子,心里又一次后悔当年不该让他起了跟太子争斗的心。
可惜事到如今已经退无可退,胤禔作为大千岁党的旗帜已经被架在棋盘上,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下去。他要是不争,纳喇家第一个就不会放过胤禔。
“你再看这些年成妃过的什么日子,良嫔又过的什么日子。你额娘没比当年的温僖贵妃聪明,成妃能活得自在无非两点,有自知之明摆得正自己的位置,又能抓得住机会知道什么时候该搏一把。”
老实人不代表就真的要老实一辈子,老实了这么多年的积累,让一个毫无圣宠的庶妃得了妃位的册封,让早已经落寞了永寿宫迎来了新的主人,这买卖惠妃想一想都觉得值了。
最重要的一点,自温僖贵妃死后就越发不受重视胤俄,和出宫建府之后就一直老老实实在礼部当差的胤祐,终于又有了永寿宫做后盾。等明年胤俄也出宫,皇子之间的格局恐怕就又要不一样了。
致人而不致于人的道理谁不明白,胤禩不愿意接受自己养猫儿狗儿一样的恩惠,却又指望给胤禟胤俄一点小恩小惠,就要他们心甘情愿拥护他,这是什么春秋大梦。
惠妃耐心把这里面的弯弯绕一点点给胤禔说清楚,“往后在兵部,别小看了胤俄也别得罪他。他跟老七一个在礼部一个在兵部,等过几年是个什么局势,还不好说。”
“得,以前儿子还嫌太子心眼子多,感情这些小的没一个省油的灯。”胤禔不耐烦琢磨这些,他胡乱搓了搓脸神情犀利,“额娘放心,老十想要在兵部站稳脚跟没那么容易,我这儿可不惯他那些小心思。”
第39章忽悠,接着忽悠被胤禔感慨又感慨……
被胤禔感慨又感慨居然是个切开黑的胤俄,这会儿正安心养他的屁股,院门紧闭谁来都不见。
摆出一副余怒未消的架势来,比起宫外八贝勒府的门庭若市,明明是他先动的手,宫里的人却都忍不住嘀咕这次还是十阿哥受了委屈。
“主子,福晋过来了。”
“不是说了要你们多陪着福晋解闷不让她乱动,膝盖上的伤不比别处,养不好日后是要吃大亏的。”
在康熙那里挨的二十板子,再是被梁九功一再叮嘱要放水不能把人打坏了,打下来也还是把人疼得满头大汗。
偏胤俄还想要装硬气,都疼得龇牙咧嘴了抬头去看禾嘉还硬挤出个笑模样,也不管奉命打板子的侍卫和负责监管的梁九功,非咬着牙说自己一点都不疼,听得两个侍卫脸都绿了。
本来胤俄是不想让她留下看自己打板子,想要梁九功派人先把她送回乾西五所的。
禾嘉摇摇头不肯走,胤俄还要再劝她就垮下脸来也不说话,就那么凝眸看着胤俄,生生把十阿哥看得再不敢啰嗦一句,老实让禾嘉陪着打完板子,才被梁九功叫了肩舆来把两人送回去。
乾清宫门前的石板比精铁还硬还冷,陪着胤俄跪了那么久,禾嘉两个膝盖肿得跟大馒头一样,徐灵拿出从盛京带过来的药酒要给禾嘉擦一擦,她又疼得直往罗汉床的角落里躲。
禾嘉上辈子生病实在是疼得太多太狠了,这辈子一丁点儿苦都不愿意再吃。乌云和宝音知道主子怕疼,一个哄着一个上药都压制不住她。
还是胤俄怕她留下病根,顾不得自己屁股上还火辣辣的疼,从外间进来把禾嘉钳在自己怀里,这才让乌云把搓热的药油一点点揉进禾嘉两个又红又肿的膝盖里去。
晚上禾嘉气得把胤俄赶去对门西面捎间里去睡,没想到这人顺水推舟搬过去就不肯搬回来。一问就说两人身上都有伤,自己晚上起夜还得又要伺候要人扶,留在禾嘉房里怕扰着她休息。
禾嘉心里本来就有一点点生气,气胤俄在自己跟前太会装乖卖痴。
他跟自己说不让自己管他怎么收拾老八的时候自己就真的没多问,现在想来要是他能提前跟自己通个气儿,这个局就还能做得更漂亮些,说不定他还能少挨一顿打。
不过这气也就能维持个几天,随着膝盖上的伤慢慢养好,康熙南巡宫里后妃皇子伴驾的名单出来,禾嘉的心思也跟着活泛起来。
今天恰好又从月娥那里听说良嫔正在急急忙忙往储秀宫里搬,偏她宫里人手还不够用,只能临时从别处借人,搬搬抬抬的时候还磕坏了好几件花瓶摆件,就更加坐不住了。
禾嘉借着‘分享八卦’的名义进了胤俄的屋子,因着他屁股上的伤还没全好,屋里摆了比平时更大的冰鉴,窗户只开了一条不宽的缝用来通风。
胤俄不喜欢熏香浓腻的味道,就摆了两盆鲜果给他熏屋子。外边廊下还挂着堂帘遮了大半的热气,屋里虽暗了一点儿但胜在凉快,对面禾嘉的碧纱橱里都没这么舒服。
刚才还色厉内荏训斥奴才不该没拦住禾嘉,让她下床走路过来看自己的人,这会儿侧身半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禾嘉在床边坐下,语调里都透着软,“怎么这时候过来了,膝盖还疼不疼。”
“昨天就不怎么疼了。”禾嘉把裤腿拉起来给胤俄看,一边把自己刚刚听来良嫔的八卦跟他分享,顺带把憋了几天的问题给问出了口。
“我想了几天都没想通,那天的事你怎么瞒我瞒得那么紧,你要是提前跟我说一说,在皇阿玛跟前我还能给你敲敲边鼓,说不定这顿打就不用挨了。”
从十岁那年到现在,那天跪在乾清宫西暖阁里,是禾嘉难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看着别人主导事情发展的时候,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丈夫,禾嘉心里也不舒服。
“福晋怎么糊涂了。”裤腿卷起来半截,禾嘉白生生的小腿就这么随意搭在床边,把胤俄勾得血直往脑门顶上冲。
还得忍住冲动装成大清柳下惠的样子,“皇阿玛慧眼如炬,我要是提前跟你通气,这场戏就唱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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