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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粟的呻吟如同一只濒死的野兽,断断续续,带着血沫的咕噜声。他的眼皮剧烈颤抖着,终于猛地睁开,瞳孔因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而扩散到极限,几乎吞噬了虹膜。视野先是模糊一片,只有旋转的、刺眼的舞台顶灯和一片浓得化不开的猩红——那是他自己的血,浸透了身下的天鹅绒,粘稠、温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甜腥铁锈味。
剧痛如海啸般席卷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源头是那两处空荡荡的、血肉模糊的断口。那感觉不仅仅是疼,是身体被活生生撕开一部分的绝对残缺感,是生命随着血液疯狂流逝的冰冷绝望。他试图动一下,哪怕只是挪动身体,但失去双脚的支撑和那难以想象的痛苦让他只能像一条被开膛破肚的鱼一样剧烈地抽搐、弹动,每一次抽动都带来更剧烈的疼痛和血流的加速。
“呃…啊…呃啊啊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终于冲破了他的喉咙,在空旷诡异的舞台上回荡,又被台下那浓得如同实质的黑暗吞没,只留下令人毛骨悚然的余音。
他的视线在剧痛和眩晕中疯狂扫视,最终死死钉在了舞台边缘那个红色的身影上。娜丽缇火红的长发和异于常人的特征,在绝望的金粟眼中,成了黑暗里唯一的光。
“巫妖,已经半尸鬼化了…?”娜丽缇仔细观察了金粟的状况,发现情况已经恶化了。他破碎的喉咙里挤出模糊不清的字眼,眼神涣散,充满了濒死的幻觉和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救…救我…求求你…我不想死…不想…这样死…”泪水混合着汗水、血水,在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胖脸上肆意横流。他伸出沾满自己鲜血的手,颤抖着,徒劳地向娜丽缇的方向虚抓,仿佛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痛…好痛啊…求你…结束它…或者…救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腔艰难的起伏和断口处鲜血的涌出。
娜丽缇的心脏被这惨状狠狠攥住。她见过地狱的景象,但如此近距离、如此鲜活的生命在她面前被折磨成这般模样,那哀求声中的绝望仍像冰锥刺入她的骨髓。她下意识地向前迈出半步,地狱火在她周身愤怒地跳跃升腾,驱散了一些靠近的冰冷雾气。
然而,就在她准备冲向金粟的瞬间——
舞台中央,那摊属于金粟的、仍在蔓延的粘稠血泊中,一个身影毫无征兆地浮现出来。仿佛血泊本身隆起、塑形,最终凝结成一个穿着破烂、沾满血污的华丽燕尾服的男人。他的脸上覆盖着一张光滑如镜、毫无五官的银色面具,反射着舞台上方诡异的光线,也映照出金粟濒死的惨状和娜丽缇惊怒的脸庞。
那面具之下,似乎什么都没有,又仿佛蕴含着整个深渊的恶意。
“嘘——!”随着这声低沉的嘘声,面具魔术师缓缓地竖起了一根戴着沾血白手套的手指,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那根手指轻轻地抵在面具应该是嘴的位置,动作优雅而又带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他的声音并不是从面具后面发出来的,而是如同幽灵一般,直接在整个空间里回荡。那声音就像是无数细小的冰针,钻进了娜丽缇和金粟的耳膜,然后深深地刺入他们的脑海。这种感觉既非人类所能发出,又充满了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但同时却又奇异地带有一种磁性,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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