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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星河对他的愤怒无动于衷,道:“现在后悔,那也晚了。”
玄衣提起权杖,朝他击了过来,段星河回剑抵挡。玄衣的反应敏捷,修为比虎头他们强一些,但在段星河面前仍然不值一哂。
两人过了几招,兵刃溅出了火花。铛地一声,玄衣的权杖被砍出了一道缺口。他意识到自己的力气不如段星河大,一跃向后退去,手中凝结了一团黑色的灵力,喝道:“幽冥地狱阵,开——”
地上骤然生出了大大小小好几个沼泽,里头伸出了无数腐烂的手,向他们的双脚抓过来,要把他们拖下去。
风里传来怨鬼的哭嚎,让人毛骨悚然。步云邪不为所动,闭目念起了清心咒,天空中渐渐飘落白雪,厚厚的冰晶把地上那些沼泽都封住了。
玄衣没想到他们能破得了自己的地狱阵,后退了一步,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段星河注视着他,厉声道:“你为什么给夜游神下药?”
玄衣嘶声道:“不是我要这么做,是虺神。它怕夜游神背叛,给了我狂龙之息。如果不听虺神的吩咐,大家都要死的!”
段星河道:“可虺神也没有为你撑腰,它放弃了你们。”
玄衣摇着头,哑声道:“我们死了之后,这个地方也是虺神慈悲,制造出来容纳我们的。这么多年了,我们还是想回到从前,所以才会一直召唤你,希望你回来做我们的主人。”
他定定地望着他,仿佛是祈求,又带着歇斯底里的痛苦道:“夜尊,我们从来没恨过你。你为什么不能永远跟我们在一起,为什么要抛弃我们?”
夜游神一辈子就曲玉霖一个朋友,还被自己亲手杀死了,要不然他也不至于杀了这么多人泄愤。但是这一切对他身边的这些伥鬼来说也是一场噩梦。段星河无法回答玄衣的质问,也失去了杀他的兴趣,冷冷道:“你滚出去吧。”
玄衣已经一无所有了,就算离开又能去哪里。段星河向灵核走去,玄衣嘶吼一声,要做最后一搏。他手中的权杖一挥,一道带着尸毒的乌光朝他后心攻了过去。
步云邪道:“小心!”
段星河的余光已经瞥见了他的动作,抬手一挥。幽紫的灵力像屏障一般倏然张开,轻描淡写地把尸毒包裹在其中,聚拢在了掌中。
“你不要命,那就别怪我了。”
他反手一推,将那股力量朝玄衣打了过去。玄衣躲闪不及,被打得撞在了大殿的柱子上。他的脸色惨白,拼命想站起来,却被一股强大的恐惧感慑住了,动弹不得。
长明灯的火光照亮了前方,段星河收起了幽冥剑,将它化成了一口鼎镬,重重地抛在了地上。
哐地一声,大殿的地面都在震动。铜鼎中生出了大量的水,咕嘟嘟地冒着泡。白色的热气从中飘了出来,形成一缕缕细丝,朝玄衣缠了过去。玄衣灵魂深处的恐惧被唤醒了,浑身战栗着,用尽全身力气向外奔去。
“不……不要……我不要被烹杀!”
那些热气像一只只无形的手,追上去缠绕住了他的身体,硬生生把他拖倒在地。
玄衣拼命挣扎着,就见白色的热气融合了幽冥宝匣的灵力,像蚕茧一样把他一层层地裹起来,拖到了鼎镬跟前。热气往空中一抛,那个半透明的大茧子被扔到了铜鼎里,溅起了一串滚烫的水花。
“啊啊啊啊——”
玄衣被烫得剧痛,放声惨叫起来,极力想要爬出来。铜鼎的盖子飞起来,把他按了回去。一只手从缝隙中伸出来,顶得盖子不住翻腾,铜鼎也跟着在地上来回晃动。
不用这个法子,就无法彻底杀了他。当初夜游神这么折磨跟随自己多年的部下,实在是很残忍了。虽然早就知道他是个冷血无情的恶魔,但真正经历这一切的时候,还是会被他的手段震撼到。
“杀了我,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铜鼎中的声音渐渐微弱,步云邪望着那边,下意识想起了在大幽,那些人烹煮魏小雨的情形,顿时有些反胃。内心深处的恐惧被唤醒了,他不敢再看,转过了身。段星河却漠然地看着整个过程,完全无动于衷。
沸水不再清澈,涌出来的水里带着褐色的血沫。空气中飘起了一阵肉香,却比任何气味都让人作呕。铜鼎停止了震动,盖子自己飞了起来,里头飘着形状难辨的一团熟肉,被夜风一吹,轰然变成了一摊飞灰,彻底消失了。
阻碍他的人都已经死了,段星河的眼神凌厉,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种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戾气,像极了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恶魔。
他不仅是在扮演那个人,而是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他。段星河伸出手,触向了灵核。
不祥的感觉笼罩在心头,步云邪喊道:“等等——”
嗡地一声,灵核顺着指尖融入了他的身体。一股强烈的灵力在他的经脉中窜行,向下融进丹田。那股灵力极其强大,就像一匹横冲直撞的烈马,他实在难以驾驭,重重地倒在地上。那股灵力撕裂他的经脉、皮肤,甚至骨骼也因此咯咯作响。剧烈的疼痛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浑身都森*晚*整*被冷汗湿透了。
步云邪也慌了,上前扶住了他,连声道:“星哥、星哥,你怎么了!”
渐渐地,他的身上冒出了一枚枚细小的东西,一片,又一片。步云邪心上笼起一层阴云,用力擦了擦,没能擦掉,反而越长越多。
是鳞片,一枚枚青色的鳞片覆盖了他的皮肤,窸窸窣窣地一直爬到他的脖根才停下来。与此同时,他的手上长出了漆黑的指甲,尖而锐利,就像野兽的爪子。
步云邪猛地一惊,他们明明是按照师公的话来夺取灵核的,却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拽出段星河怀里的无事牌,颤抖着打开了金色的怀表壳。无事牌露了出来,整块玉已经完全变得漆黑了。玉牌嗡嗡地震颤着,承受不了这么强的煞气,忽然啪地一声崩裂成了碎片。
段星河痛苦地蜷缩成一团,步云邪把手按在他心口,试图治愈他。段星河整个人被灵核的力量侵蚀了,步云邪刚释放出灵力,他就像被火烧一样,腾地痉挛了起来。步云邪也感到了一阵灼烧的痛楚,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心。段星河自发生出了一股力量跟自己抗衡,已经与正道的力量水火不容了。
“怎么会这样……”
远处的大地持续摇撼着,大殿顶端不住有碎石崩落下来。前方骤然出现了一个黑洞,灵犀道人现身在他们面前。他手里挽着个拂尘,飘悠悠地浮在半空中,怜悯道:“呦,我可怜的孩子,这是怎么了?”
步云邪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向前膝行了一步,急切道:“师公,灵核钻进了他的身体就变成这样了。快救救他,求你了!”
灵犀道人淡淡道:“他现在这样,不是正好么?”
他的嘴角渐渐扬起,露出一个癫狂的笑容,苍老的笑声渐渐变成了女人的声音。步云邪诧异地看着他,就见灵犀道人布满皱纹的身体上出现了一道裂缝。他的鼻子、眼睛扭曲起来,向两边垮塌下去,从里头露出一张白生生的脸来。
他枯枝似的手抓住裂缝的两端,好像根本不觉得疼似的,用力向下撕去。血肉藕断丝连,发出粘滞的声音。那具干瘪的皮囊被撕成两半,像一团脱下来的旧衣裳一样落在了地上。里头露出一个赤裸的女子,坦然地接受着他们惊愕的注视,却是薛红玉!
“双生蛊……”步云邪看着地上的皮囊,浑身都凉透了。之前蜀山的长老就被双生蛊取代,才酿成大祸。如今他们故技重施,自己居然还是上了当。
薛红玉长长的头发在风中舞动着,拥裹着雪白的身体。她哈哈直笑,翘起了二郎腿道:“我等万象门人,世间万象,皆可变化。你也别太自责,就连我站在镜子跟前都认不出自己来呢。”
步云邪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自然是要让他堕魔,”薛红玉冷笑道,“每多杀一个人,他心中的恶念就多一分。都杀光了,他的灵魂也就完全沉沦了。”
她注视着段星河,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就像看着一个完美的杰作。
“现在的他,跟那一位的灵魂完全契合,他们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区别了!”
步云邪怒道:“你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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