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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边的弟子道:“是。”
南宫秀道:“玉蝉仙对阁下炼的丹评价很高,说是难得的上品。老夫想买二十颗,日后给宗族子弟作为奖赏,每颗一百两白银,不知步公子意下如何?”
这种金丹对于他这种大能来说,虽然可有可无。但是对于正在修炼成长的后辈来说却十分珍贵,确实适合作为奖励。
二十颗金丹就是两千两白银,炼丹到了一定境界比炼金还赚。步云邪跟段星河对视了一眼,觉得有钱赚自然是好,这名望一来,财运也就跟着来了。
步云邪道:“承蒙南宫先生看重,晚辈自然愿意。只是我手头只有三颗金丹,现炼的话要等一个月。”
南宫秀微微一笑,道:“无妨,老头儿等得起。”
他从怀里掏出了三张银票,每张一百两,递过来道:“这是定金。”
段星河想了想,这老家主活了三百多年了,应该知道不少东西。他道:“前辈见多识广,在下有一事想问。”
南宫秀和气道:“但说无妨。”
段星河道:“我有个朋友,他中了虺神的诅咒,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解除?”
南宫秀的目光注视着他,深沉里带着些疑惑,想探究他的这个朋友是不是他自己。段星河一副淡然的表情,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南宫秀缓缓道:“创世神下的诅咒,凡人是没办法解除的,除非能得到上界者的帮助,否则只能听天由命了。”
段星河的心中有些失望,控制着没表现出来。步云邪站了起来,道:“小雨她们应该等急了,咱们去找他们吧。”
另外几人也站了起来,与南宫秀告辞了,走了出去。
他们回到聚仙集,已经到了中午。修士们散了大半,魏小雨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悠闲地晃着腿,手里拿着一包糖渍杏干儿吃着。她吃一个,喂给瓜皮一个,小对眼窝成一团在石头上晒着太阳,已经睡着了。
有修士过来看他们的灵兽,墨墨养的毛油光水滑的,眼睛里透着聪明,身上还长着一双黑色的翅膀,一看就是稀罕物。他们再看看旁边笼子里关着的小豹子,秃头秃脑的,就知道凑在一起打瞌睡,忍不住道:“什么三阶灵兽啊,还不如人家养的好呢。兄弟,你这从哪儿弄的?”
赵大海不想让人跟自己养一样的小崽儿,含糊道:“路上捡的。”
那人一副羡慕的表情,道:“哪儿捡的,我也捡一个去。”
赵大海道:“在大幽呢,它也是自己溜达过去的,赶巧了。”
那人摸了摸墨墨的翅膀,蹲下来看了它一会儿,喜欢的抓心挠肝的。他好一阵子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走远了还跟身边的人道:“有空咱们也逮一个去,说不定也有这么好的运气呢。”
宋胡缨和司空玉等人站在旁边,正等的有些无聊,忽然眼睛亮了起来,道:“来了,那边呢。”
段星河走了过来,随手把墨墨抱了起来,捋着毛道:“玩的怎么样?”
司空玉淘了几个玉石小件儿,打算找个古董店卖出去,失望地说:“这儿没什么好东西,白激动了一场,还不如瓜皮肚子里的存货好呢。”
赵大海打了个呵欠,道:“吃饭去吧,肚子饿了。”
一群人一起往外走去,伏顺道:“哥,斗丹好玩么,这里的人是不是很厉害?”
“一般般吧,”段星河轻描淡写地说,“阿云拿了第一。”
在南宫家的斗丹大会上夺得魁首,名声很快就会传出去,步云邪作为丹修也就崭露头角了。众人都很惊讶,转头看着步云邪,虽然早就知道他炼丹的本领极强,但没想到厉害到这个地步。步云邪淡然道:“运气好,今年没什么大人物来。”
李玉真道:“别这么谦虚嘛,就算是捡漏,换成我我也不行啊。”
聚仙集里人头攒动,一个浅青色的身影从远处翩然而过,瓜子脸白生生的,段星河依稀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叫阿萝的少年。今天人多,他来凑热闹也不奇怪。到处都人挤人的,段星河没看清楚,再回头的时候就没影儿了。
几个人出了南宫家大门,段星河想着刚才南宫秀的话,在大幽长生丹还算是不传之秘,就算知道也不会轻易讨论。到了夷州,各大宗门的修士似乎都对此相当了解。他道:“他们怎么都这么清楚长生丹的事?”
刘通玄想了想,道:“我听说长生丹最早是一位有天赋的大能炼成的,后来他飞升成仙,方子辗转换了几个主人,最后公开它的就是南宫家。”
众人都是一诧,却不知道南宫家为什么要公开这么宝贵的方子。段星河生出了兴趣,道:“具体怎么回事?”
刘通玄摇了摇头,道:“三百年前的事了,我也不清楚。”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几个北邙山的弟子从旁边经过,一个年轻人低声道:“他们供奉的那具蝉蜕邪门得很,我看根本就没有玉蝉仙这种东西,净拿着一具尸体唬人。”
另外一人小声道:“还在人家地盘上呢,别瞎说。”
那人不服气道:“我又没说错,要不是打着他家有人飞升的旗号,这丹修界第一能轮得到南宫家?”
那几个人说着话走远了,段星河觉得那玉蝉仙确实挺邪乎的。他道:“阿云,刚才你进去,见玉蝉仙长什么样?”
步云邪沉吟道:“身体僵了,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出来。”
段星河有点失望,道:“就剩一具蝉蜕了,还挡脸?”
刘通玄道:“这个是有缘故的,玉蝉仙服用的太阴凝华丹汇聚了太阴之力,让他的容貌变得极其阴柔秀美。之前就有不孝子弟看到了他的脸,生出了亵渎之心,趁夜摸到棺材跟前,被人发现乱棍打死了。那以后南宫秀就给蝉蜕戴上了面具,防止再被人惦记。”
众人都极其诧异,能让一个人连命都不要了也要去犯忌,那得有多美才这么吸引人?
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年轻人偷偷潜进去,要对尸体行不轨之事。李玉真一想那情形就觉得恶心,又有点毛骨悚然,道:“那人该不会是有特殊癖好吧,不喜欢活人,就喜欢这种刺激的。”
“这就不知道了,”刘通玄道,“我也是道听途说,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关于玉蝉仙的各种传说层出不穷,把南宫家烘托得就像云里的月亮,越朦胧就越吸引人。方才那几个北邙山的弟子说的也没错,那具蝉蜕就是活人造的神。真正的那个人飞升了没有不知道,反正这具蝉蜕让他们在修真界占据了一席之地,只要维护住这个传说,南宫家就能一直屹立不倒了。
天色暗下来,两个人从酒肆里出来,跌跌撞撞地在路上走着。那两人一个高瘦,一个粗壮,穿着青色的道袍,一个手里拿着个黄铜罗盘,一个腰里挎着一口大刀,却是风散人与雷散人。城里有宵禁,但是对修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据说从前城里出了不少人命,一入夜阴森得很。官老爷想得开,夜里有和尚道士在外抓鬼,反而比官差更靠谱一些,就当是放壁虎抓蚊子了。
风散人白天也去南宫家凑了一趟热闹,虽然没能参与斗丹,但在外头的聚仙集上逛了一圈,遇见了不少从前的老朋友,互相吹捧几句,相邀去酒肆里喝了几杯,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时候。
街上的灯笼红幽幽的,在风里不住飘荡。两个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打个嗝都是冲头的酒肉气。风散人想着刚才在酒桌上跟人聊天时,听说今年斗丹大会胜出的是个从钦天监来的毛头小子。他越想越不服气,道:“我是没接着请帖,要是南宫老头儿邀请我,老子非让他们知道老子的实力!”
雷散人哈哈一笑,道:“那他为什么没邀请你,前几天你还专门搂着卦招子在他门前晃悠,人家你了吗?”
风散人悻悻道:“他们有眼不识金香玉,老子也不屑跟他们为伍……早晚有一天,老子拔得了头筹,也进去亲眼见见玉蝉仙长什么样。”
雷散人砸了咂嘴,道:“听说那玉蝉仙长得极美,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他都成仙了,要是能吃他一块肉,是不是就能长生不老了?”
风散人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扭头看他道:“连僵尸都想吃,你有病啊?”
雷散人一向混不吝,道:“那有什么不行的,我都不嫌他肉老塞牙,能飞升就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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