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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跟来了,除了护卫之外,还附带了抓人的使命。
庄贡举看着朱标,只要他点个头,喻汝阳将很快被关到囚车之内,槛送金陵!
只不过朱标没有下令,只是将窗户关了起来:“再等等看。”
朱桢、朱榑很不明白。
百姓说喻汝阳罪恶滔天,耗竭人力,商人说喻汝阳盘削苛税,索要捐献。这可不是一个人造谣抹黑,而是沿街走来,随机找人找商户问话的结果。
就这样,还不够送他去金陵的?
欧阳伦点了点头:“再等等。”
朱桢、朱榑恶狠狠地看向欧阳伦,你他娘的知不知道我们在讨论什么事,就知道在这哼哼。
翌日一早,朱标带人出了客栈。
从城中心走至西城,又去了东城,最终到了北城。
这座城,确实没青壮了。
只要问,那铁定就是去修黄河大堤了。
朱桢走得腿疼,一肚子火气:“大哥,这下子可以坐实了吧?”
朱标眼见太阳偏西,随便找了些吃的对付了几口,便起身道:“还有一个地方咱们没去。”
朱桢拍腿:“我知道,县衙!”
朱榑直点头。
早点将荥泽的事办完也好去山西、陕西,这破落的县城,实则不想多停留。
“走!”
朱标迈步,朝着城外而去。
朱榑傻眼,赶忙喊道:“大哥,县衙在城里,不在城外。”
欧阳伦跟了上去,这两个不聪明的,显然太子不是想去县衙,而是想去黄河大堤看看,自己是被老朱的手段给吓得尿了,连连做噩梦,甚至连早晨那玩意都不举了,可不是傻了。
朱桢、朱榑只好跟着出了城。
朱标看到前面有两个穿着朴素的男人,一个年纪三十出头,一个四十余岁,年轻的扛着是一捆铁锹,足有十几个之多,年长些的背着几十个框篓,框篓叠放着,超出脑袋三尺多高。
这是进入荥泽城,仅见的两个青壮。
朱标紧走几步,开口道:“敢问两位,这是要去——修黄河大堤吗?”
年长的人没说话,目光投降扛着锄头的年轻人。
“是啊,修黄河大堤。”
年轻人看了看朱标及其身后的朱榑、庄贡举等人,呵呵一笑:“外地人吧,告诫你们,可千万不要在这荥泽犯事,否则会有官差拉你们修黄河大堤。”
朱标眉头微动:“我听闻这城中,不管是犯事还是不犯事的,全都被抓去修黄河大堤了。哪怕是外地在荥泽犯事判了杖刑的,也被送去徒刑,修黄河大堤了,是否如此?”
年轻人一歪肩膀,一捆铁锹便插在了地上,盯着朱标看:“我总感觉你有些面熟,老张,你看看,他是哪里画影图形、流窜的逃犯吗?”
“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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