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竟然叫神谕使大人是蛆虫?
听到这个称呼,所有关注着屏幕的人们,都愣在了原地。
但不知为何,他们的心中没有愤怒,只有一股莫名的恐惧……
如果是真正被敬仰的人,被别人当面骂作是蛆虫,必然会有大量的人愤怒反驳,甚至是直接动手或者回骂,但此刻这些站在屏幕前的人们,却升不出丝毫愤怒的念头。
他们只是害怕。
害怕渎神者说的这些话被神谕使听见,神谕使大怒,杀光他们的同时,还会牵连到自己……
归根到底,这是因为神谕使管理这些人的手段,大多都是恐惧与欺骗。
自称为神明使者,用自身强大的力量与身份威慑,在众人心中根植下“至高无上”的念头,从而去控制他们的思想与行动。
就像是古时候的暴君,虽然用暴政能得到所有人的跪拜,但其中又能有多少人是真心敬仰?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
东京。
漆黑的夜空中,一滴滴雨水坠落而下。
雨滴落在银色飞盘的表面,化作细碎的水珠迸溅而来,在水面的倒影中,四道身影闪过天际,踏上了【净土】。
四道不同颜色的长袍,在风中飘舞。
神谕使降临。
在银色圆盘的另一边,三道戴着面具的身影站在雨幕中,与他们遥遥对峙。
“蛆虫?”黑袍的狱灾平静的望着林七夜,“只有被轻松捏死的,才是虫……就凭你们这三只小虫,也敢向神明宣战?”
“神明?”林七夜冷笑,“你们也配代表神明?”
“我们是神谕使,自然可以代表神明。”
“要不你喊他们一声,看他们答不答应?”
狱灾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看来,这些入侵者已经完全掌握了【净土】内的信息,知道高天原众神失踪的消息了?
他们……必须死。
狱灾眼中杀意闪烁。
“三个蝼蚁而已……真是找死。”
颂——!!
四位神谕使的身形急速向前冲去,白袍神谕使兵灾的速度最快,像是一道雪白的魅影掠过空气,眨眼间便到了林七夜三人的身前。
林七夜的双眸微眯,手掌瞬间搭在刀柄上,不过随后他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眉头一挑。
腰间的长刀,并未出鞘。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与此同时,【净土】正上方,一架直升机呼啸着掠过天空!
螺旋桨在夜空中嗡鸣,一个蓝袍身影提着黑匣,打开了直升机的舱门,自高空之中轻盈跃下!
狂风席卷,那身影的黑发在夜空下狂舞,如流星般划过天际。
咚——!!
沉闷的巨响在【净土】表面传开。
兵灾那足以轰踏一片城区的刀芒涌现在指尖,眼看着就要触碰到林七夜的身体,一道披着深蓝色汉袍的身影重重砸落在银色飞盘之上,正好落在了他的身前!
一只白皙的手掌徒手攥住了兵灾的刀芒!
轰——!!
出版名暗星,全网有售,系列新文被夺一切后她封神回归已完结1v1双洁塔罗牌团宠神医甜燃爽!昔日大佬嬴子衿一觉醒来,成了嬴家丢了十五年的小女儿,而嬴家果断收养了一个孩子替代她。回到豪门后,人人嘲讽她不如假千金聪明能干,懂事优雅。父母更视她为家族污点,警告她不要妄想大小姐的位置,有一个养女的名头就该识趣,不然就把她送回去。嬴子衿这就走,不用送。在嬴家欢天喜地庆祝,其他人都在坐看真千金笑话的时候,各个领域的大佬们纷纷出动了。粉丝战斗力top的顶流影帝嬴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垄断全球经济的财阀继承人嬴家?什么东西?老大,直接灭了吧?华国第一古武者谁敢欺负师傅?智商高达228的天才少年我姐姐。拥有极致妖孽容颜的男人勾唇一笑,散漫慵懒那好,叫姐夫吧。大佬们???真千金原大佬身份一夕恢复,全网炸了,嬴家疯了,哭着跪着求她回来。国际巨佬家族不好意思,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本家大小姐。王者重生,强势翻盘,绝地反击!神算女王两百年后再回地球,曾经的小弟们都成了大佬...
裴知夏当了晏漠寒三年替身情人,他初恋归来,她被无情扫地出门。晏总嘴里硬气跟你,只谈钱不谈情。然而,身体却很诚实。单身快乐人裴知夏和别的男人去喝小酒,回来就被晏总围堵他给你多少钱?裴知夏笑问晏总,他给钱,还给名份,你能?晏总怒而出走。晏总以为,裴知夏离了他便活不了。殊不知,裴知夏不仅桃花朵朵开,还有亲爹送上亿万家产,事业感情一飞冲天。晏总悔不当初,千里追爱,见到的却是裴知夏之墓宠溺专情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晏总别虐,裴小姐要嫁你大哥了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先校园后都市破镜重圆1夏鸢蝶走出大山那年,刚满17岁。她提着破旧的行李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着土丑土丑的双蝎尾辫,迈进了资助人那个像公主城堡一样的家里。富贵迷人眼。但夏鸢蝶不看。她只想考个...
2002年有三件大事,第一件是上海获得了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第二件事是事业单位机构改革,第三件事是陆渐红失恋了。陆渐红经过调岗,要离开熟悉的家乡小镇。...
老兵朱高远,穿越成为吊死煤山的崇祯皇帝。凭借熟知的历史知识及高超的战术指挥能力,率领千余残部成功的从朝阳门溃围而出。继而出人意料转进燕山,躲过流贼大军追剿。继而设计兼并了吴三桂派去劫驾的一千夷丁。一片石大战爆发后,又率领两千明军长驱南下。流贼惨败退出北京,建奴南下,朱高远凭借着结硬寨打呆仗的战术死守黄淮防线。...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