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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舌头有些血肉模糊,显然是癔症时咬伤的,亏得他还能张嘴说话。
“看来下次得把你的嘴也堵起来才行,我看村里对羊癫疯发作的人都会往嘴里塞布团。”
“嗯,也好……”发小甩了甩发僵的手腕,点头道。
“你的癔症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田时康皱着眉头忧心忡忡,“一开始好像是说胡话说了一晚上,然后就是乱说话又乱走动,再后来开始打砸东西……现在,伤人伤己……”
“时康,你说得对,你还是走吧……”发小惨然一笑,“离我越远越好,我害怕。”
田时康为了照顾自己,已经几宿没有合过眼,还天天跑动跑西帮自己找有没有什么医治方法。
他看着田时康越来越憔悴的脸,心有不忍。
而且,他能感觉到嗜血残忍的那部分自己已经逐渐占据上风,他能保持清醒地时间越来越短……
他害怕有一天彻底失去自己,甚至伤害田时康……
“那不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又一起从山那边跋涉而来的,就是为了在此求学,虽然如今书院也关门了……不过,这都不重要,总之,出门在外,要彼此照应,这可是你爹娘临行前对我们的嘱托。”
田时康横了一眼,愠道:“你还是要好好养着吧,别想太多。”
“中元堂老医师开的那几服药,你先坚持服用吧,我现在去煎药。”
“时康,说实话,我觉得那些药没什么用……”发小一把抓住田时康的衣袖,说道。
他已经开始隐约怀疑,自己或许不是癔症,而是感染了现下最为可怖的“诡异”。
若真是传说的“诡异”,那可是药石无医。
“你才服了两日,说不定是还没见效罢了。”田时康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够怪今天遇到的怪女人,害得我心绪不宁,都忘了还要去城东找福贤堂,看有没有开门……”他嘀咕着,“听说福贤堂的医师治疗癔症更有手段。”
“怪女人?”发小不解地问道。
“对,今天遇到一个可怕的怪女人。”田时康不想再提,转而说道,“不重要了,我先去煎药。”
当时的田时康没想到,才过了一天,他会冒着雨夜,叩响大门,只为了求见那可怕的怪女人。
“你,那么晚过来,所求何事?”一个穿着和那怪女人同款灰衣的中年女子打着哈欠推开了一条门缝,看着门外这个浑身上下被雨淋湿的年轻男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是来找,地母,是吗?有这么一个女人吗?”
田时康不太确定“地母”这个名字是不是对的,实在是听着有些奇怪,他都怀疑会不会是那女人乱说的。
“地母?”中年女子眉头皱得更紧了,让田时康的心高高悬起。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找地母神官?”
还好,中年女子这句话确定了真有其人,而且还是个“神官”,就是不知道供奉的是什么神。
田时康的心重重地落回胸膛,随即着急地跪倒在地,说道:“求求地母大人,救我好友!”
中年女子才注意到,年轻人身下的一汪水中满是血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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