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师弟,你的炼基丹。”
陆峦来到领取丹药的地方,排了一会队后,很顺利的便领取到了一枚上品的炼基丹。
正阳门还是十分注重对弟子的培养,毕竟这是一个势力的新鲜血液,一般人在资源分配上可动不了任何手脚。
陆峦走向山下,在路上时,眼睛不停的打量着手中这枚犹如绿玛瑙一般的丹药,目光惊奇的说道:
“这一枚丹药若购买的话怕是要两块低级灵石的价钱吧。”
一千枚精气丹可换一枚低级灵石。
“呵呵,怪不得一个宗门可以这么强大,这手笔,可不是谁都能承受起的,”陆峦在心中不停的感叹。
若在外面,一个炼气四重的散修拼个一年的话或许能挣到两块低级灵石,但在仙门,一个杂役每个月都可以免费领一枚这种价值的灵丹,其中差距,不言而喻。
当然,这也是因为宗门里洞天福地众多,这才能有这样的底蕴。毕竟从长远来看,炼气低级阶段是非常重要的关键期,自然得下大手笔来培养。
他还知道,一旦成为炼气五重的外门弟子,每个月门派都会发放一块灵石,以助修炼。
“对了,我们采药弟子每个月采的灵药是不是拿去炼制这种炼基丹的?”陆峦想道,毕竟一个人每个月采到的灵草可是个巨大的数字,更别说还有众多的采药弟子了。
不过他是不知道,外面群山中的灵草就是给杂役小打小闹的,真正的药园子,则是在宗门深处的福地洞天之中。
接下来陆峦便快步返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
盘坐在床榻上,从怀中掏出那枚灵丹盒子,打开之后,便将之吞入了腹中。
随着灵丹入肚,不一会,他便感觉一股沉甸甸的力量在体内流窜,如同水银重铅一样,整个身体仿佛沉重了数倍,就如有坨纯铁压在了身上。
不过这种压迫并不野蛮,也不是针对血肉肺腑,而是真气、丹田!
“怎么回事?”
随着药力扩散,陆峦震惊的发现,自己的真气运转速度竟然停滞下来了,仿佛所有筋脉都堵塞住了似的。
这令他心中本能的感觉到一丝恐慌,不过想到是门派发放的后,也就恢复过来。料想,这应该就是炼基丹的妙用了吧。
就如此,一夜过去。
第二天,陆峦睁开眼睛,运了运真气,咋舌感叹道:“压缩境界,原来,这就是炼基丹的功效。”
一夜功夫,他便感觉自己的境界竟然倒退了,那种蠢蠢欲动的突破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真气更加平稳,更加深厚。
这种在保证实力不倒退的情况下压缩境界,就是在不停的沉淀根基!
虽然前期突破缓慢,但只要根基雄厚了,日后突破境界自然就是一气横入,势如破竹!
大势力之所以强大,还是有原因的。
当然物极必反,炼基丹虽好,但也不能多吃,不然压缩过头,就将灵根给压废了,所以都是一个月发放一粒的。
感受片刻后,陆峦脸上的感叹之色渐渐的隐退,突然变得有些失落起来,语气低沉的自道:“可惜,我加入宗门的时间太晚了,岁月不饶人,不能在炼气四重停滞下去了,否则年龄一大,就算是根基雄厚突破也会变得困难。”
正阳门给弟子沉淀根基的分界线是十六岁,炼气四重,不然起点太晚日后成就也十分有限。
一般陆峦这种上品凡灵根天赋的,在十七岁就有炼气六重的修为了,他再止步不前,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管他的,走一步看一步吧,以后说不定有机会弥补上来。”陆峦摇了摇头,不去多想了。
望了望外面,嘀咕道:“今天有长老来讲经,我得赶快了,免得没有好位置。”
言罢,他便快速的起身而出。
这么重要的事,他自然早就打听到了听讲座的位置。
……
穿过蜿蜒曲折的盘山小石路后,他便到了一间四面通透的长亭下。
倒说这长亭所修的位置也十分不错,依山傍水,云烟缭绕,在这种心旷神怡的环境下,弟子们听经的效果会更好。
当走到位置后,陆峦便有些瞠目咋舌了。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来得够早了,能找个好位置的,但是,现在亭中靠前的位置都已经被其他更早的人给占完了。
这种重要时刻,只有白痴才会在讲经要开始前赶到。
开局穿越到鬼怪横行的世界?...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
认识了小半年的美女邻居突然问他要不要在一起刘信安思考了短暂的几秒后笑着点头可几天后,她却突然消失之后又突然在电视机里出现刘信安感情我那喜欢白给的女朋友还是个大明星?...
穿越吞噬星空成为杨武,激发万倍增幅系统。你观摩了基因原能修炼法‘五心向天法’,是否进行万倍增幅?万倍增幅成功,恭喜宿主获得基因原能修炼法‘五心向源法’!你切割下一只猪耳,是否进行万倍增幅?你观摩了秘籍九重雷刀,是否进行万倍增幅?你得到一颗木伢晶,是否进行万倍增幅?得到万倍增幅系统的杨武,...
榊原乐,家住东京新宿区神田川居民区。拥有一个声优妹妹,一个系统。然而身为家中长子的他,早已在年幼时父亲跑路的情况下,练就了人生永远只能靠自己的思想钢印。现在,系统居然要自己靠好吃懒做的妹妹过活嗟来之食!(关键字恋爱日常东京双子系统)...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