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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放晴,阳守常务副县长黄榕和副县长杨志明都不在县里,邢修决定自己到阳冶铜箔公司所在地的上官镇去一趟,实地掌握一些第一手资料。
阳守县属于山区,各个乡镇之间的距离有些远,山路崎岖,盘旋逶迤,路况复杂,出于谨慎,邢修用了大半天的功夫才到了距离上官镇还有一段路程的水井乡。
光听地名就知道这个地方之前肯定缺水,趁着吃饭的功夫邢修问询了一下,水井乡距离上官镇至少还需要两个小时。
因为道路崎岖,就算到了上官镇,从上官镇到半间房镇差不多也要大半天。
邢修彻底打消了从上官镇悄悄回到梅山的念头。
情知路遥遥,心里就非常的坦然,在山道中间驰骋着,邢修有了两岸猿声啼不住的那种错觉,心里遗憾没有带摄像机,否则真是能记录不少的山水景色。
这样悠悠哉哉,到了上官镇已经是傍晚了。上官镇只有一条街道贯穿镇头镇尾,而且只有一家旅店开门营业,因为邢修开着警车,旅店的老板不敢怠慢,将邢修带到了最好的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装修的说新潮不新潮,说古老不古老,有点新旧结合,完全就是二混子的模样,关键里面有一股霉味,怎么闻怎么往鼻孔里钻。
邢修问老板为什么不见人住宿?
这个老板回答说之前给铜箔厂送货的大车师傅都在这里落脚,如今铜箔厂关停了,就没什么人了,所以生意清淡。
邢修问铜箔厂关了有多久了?
老板说:“大半年了。以前那大车,那半挂,好家伙,一来几十辆,满条街都停不下。”
邢修说:“你这也没有几十个房间啊?”
老板腆着肚子面不改色的说:“铜箔厂之前是有招待所的,不过被拆了。我们这里住不下,自然去那边。”
无可奈何,现在天色也晚了,邢修只有挑了一间房住下,而后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实在是看不到什么人,就顺着路标往上官镇镇政府那里走去。老远就听到靠着山丘的镇政府大院里“锵锵”的机器声,镇政府的铁栅栏门敞开着,门卫室门紧闭着,邢修往院子里走了走,也没见到一个人,他到了后院,原来是机器正在挖地基,邢修问询了一个靠在墙角抽烟的人,这人说上官镇镇政府的房子老旧,县里拨款让重建,以新的面貌来迎接阳守的新局面。
这人说话怎么听着都有一股调侃味,邢修问怎么不见镇上办公的人呢?
这人说都下乡了,前几天下大雨,很多村都遭灾,干部都去驻村去了,防止出现人员伤亡。邢修又问怎么不见值班的人?
这人眼睛斜睨了一下邢修,说:“这会是吃饭时间,去哪喝酒去了吧?你是干什么的?”
邢修说:“也是,县里来人最快也得大半天,这里是山高皇帝远。我是来考察旅游资源的。”
邢修说着掏出了一盒烟,递给这人一支,这人笑笑接住,点着了说:“投资需谨慎,小心打水漂。”
邢修装作很感兴趣的聆听,这人说道:“铜箔厂那会来这里,镇上县里也说的天花乱坠,这会政策一改,铜箔厂哭都来不及,白白投资一大把钱。”
邢修说:“铜箔厂这会还有人没有?”
“没几个,人都走了,那边厂房还在,不过不让生产,估计都成了黄鼠狼窝了。黄鼠狼估计也占不了多久,说不定明天就会被拆了。”
邢修从上官镇政府出来,朝着铜箔厂那边走去,一路上听到河水汹涌,大约半个小时后来到了铜箔厂门口,大门上的灯亮着,铁门锁着,门卫那里绑着一只狗,听到有人来一阵狂乱的吠叫,邢修往里面看了一阵子,除了黑黝黝的厂房和疯狂滋长的野草之外,什么也没有。
房河就在不远处流过,邢修到了跟前,看着滔滔不尽的河水,心想白天这里面能钓到鱼不能?
这一夜邢修在上官镇唯一的旅店里最好的房间辗转难眠。自己从前在四排房的家住宿条件比这个地方要差得远了,可是如今怎么就忍受不了这种苛刻的条件了呢?
只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一夜没睡好,睡着了就赖床。第天早上九点邢修醒来,看着房屋塑料的吊顶正在发呆,夏智的电话打了过来,问邢修是不是在房间?
邢修说自己现在在上官镇。
夏智吃了一惊,问:“你什么时候去了上官镇?昨天?”
邢修说是,夏智似乎是在和谁说着什么,邢修猜是黄榕,过了十多秒,夏智说:“邢局长,黄县长说既然你已经到了上官镇,我们下午就到。”
邢修想说谈事情没必要来上官镇,这里条件太不好了,但是这话有些说不出口,只能答应了一声。
按照车速计算,即便黄榕对道路熟悉,她们现在出发,到了上官镇也要大半天时间,她肯定不光是为了和自己说铜箔厂的事情,这样要是回县里,岂不是要在夜间?
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中午的时候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看着满山的雨色,邢修没有感到一点诗意和浪漫气息,只是为自己昨天那个有些冲动的决定感到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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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榕是和司机以及夏智一起来的,果然和邢修想的一样,黄榕主要是为了上官镇的抗灾救灾重建。上官镇的镇委书记和镇长、办公室主任以及各部门人员都下乡到了各自负责的村里,镇政府只留守着一个女的副镇长,黄榕到了之后在办公室里接连的打着电话,听着下面工作人员的汇报,邢修觉得黄榕是个很细致的人。他无所事事的在空荡荡的楼道里站立着,看着后院的机器冒着雨在工作。
这场雨到了傍晚终于停了。留守的副镇长安排黄榕几个吃饭,而后让几个人住在已经下乡的工作人员半工作半作宿舍的房间里。
邢修将警车开到了上官镇镇政府大院里。虽然条件还是比较艰苦,但是比有浓烈味道的旅店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黄榕看起来很疲惫,邢修打消了和她谈话的念头。上官镇政府的办公楼已经修建了几十年,两层的房顶是瓦片,尽管楼顶是有着石灰板吊顶的,但是能听到窸窸窣窣的老鼠觅食的走动的声响。黄榕的司机被安排在一楼,邢修和黄榕夏智在二楼住宿,他知道这已经是对自己很客气了,毕竟二楼没有一楼那么的潮。
夜里很冷。公用的洗手间在楼体的中间紧挨着楼梯那里,邢修从黄榕和夏智的房间经过,看到黄榕房间的灯已经灭了,而夏智的灯还亮着。洗手间的窗户开着,一阵风吹来,邢修激灵灵的打了个尿颤,他急匆匆的尿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蜷缩着钻进被窝里,暖和了一会,才伸展开了自己的腿脚。
半夜里,邢修的头部被什么狠狠地砸了一下,接着是一脚踩空,整个人翻滚着倒了下去。
他顿时知道出事了,本能地睁开眼,不可思议的是他看见了满天的星斗。
房顶呢?
屋子呢?
这是在哪里?
周围一片漆黑,邢修一骨碌坐了起来,想着自己不是在梦游吧?
这时他听见身后哪里有细弱的呻吟声,一阵寒风吹过,邢修终于被冻得清醒了起来:上官镇的办公二层楼已经塌了!
由于山区连日降雨,又由于后院要盖楼一直在挖地基,雨水将附近的土质慢慢的侵蚀变软,地貌的变化使上官镇政府倚傍的小山冲突然大面积山体滑坡,像推土机一样几乎是无声地冲了下来。这座屹立多年的办公楼在下雨的时候没有倒塌,却在雨停了之后的夜里寿终正寝。
除了邢修之外,其余的人全部都埋在砖瓦墙梁和乌七八糟的物体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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