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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看热闹的玩家们也瞧见了刚才那金光一闪,还有清风被弹开的那一下。人群瞬间炸开了锅,议论声比刚才更大了。
“咋回事?刚才那金光是啥?大佬内讧了?”一个新来的玩家没看清,抓着旁边的人就问。
“内讧个屁!没看见金光是从黎瓷姐腿上冒出来的吗?”旁边的老玩家翻了个白眼,眼神却紧紧盯着屋里,“那‘烟花’俩字邪乎得很,刚才挡攻击的时候就发光,现在还不让清风大佬碰?”
“那烟花烫得都快冒烟了,再不降温真要废了!”有人急得直跺脚,“清风大佬快想想办法啊!”
“快看快看!大佬又要干啥?”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清风。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显然是不信邪。刚才那一下只是小试牛刀,现在他要动真格的了。他把后背往墙上一抵,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将仅存的那点权限力量全压了上去!这次不玩什么温柔的降温了,直接对着那俩不安分的金字!【最高权限指令:目标(纹身“烟花”),能量压制!给老子安分点!】
随着他的指令,清风周身猛地爆发出耀眼的金光,比刚才亮了数倍,金色的能量凝聚成一只仿佛实质的手掌,带着沉甸甸的威压,狠狠压向黎瓷腿侧的“烟花”二字!
嗡——!
几乎是同时,黎瓷腿上的“烟花”俩字金光也瞬间暴涨!不再是柔和的流转,而是变得炽烈而狂暴,像是两团燃烧的金色火焰!两股同样源自权限的金色力量,在狭小的客栈空间里狠狠撞在一起!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但空气却猛地一震,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又松开,客栈里积了多年的灰尘簌簌而下,落在人的头发上、肩膀上,呛得人忍不住咳嗽。
噗!
清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惨白如纸。他感觉自己的权限力量像是撞上了一堵坚不可摧的无形之墙,反弹回来的力道震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喉咙一甜,一口血雾直接喷了出来!红色的血珠溅在地上的碎瓷片上,触目惊心。他身体软软地顺着桌子滑坐到地上,后背靠在桌腿上,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筑巢。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刚才强行调动权限的恶果来了。本就因为硬接攻击而受损的经脉,被这股反弹的力量狠狠冲击,脑袋里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疼得他龇牙咧嘴,连呼吸都带着痛。
而黎瓷腿上的金光也猛地一暗,像是被狂风骤雨打过的火焰,明灭了几下才重新稳定下来。那股几乎要把人烤熟的灼热感,似乎真的消退了一丝丝,但皮肤依旧烫得发红,那股排斥力也还在。她自己也被这近距离的权限对冲震得气血翻涌,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她死死咬着牙,硬生生把那口血咽了回去,胸口起伏得厉害。看向清风的眼神又气又急,声音都带上了颤音:“疯子!你想把我腿炸掉吗?!”这家伙明知道权限对冲有危险,居然还敢用最高权限硬压,简直是不要命了!
清风整个人像一摊烂泥似的瘫在地上,后背死死抵着客栈后厨的桌腿,粗糙的木刺透过汗湿的衣料扎进皮肉里,他却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扯动胸腔里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顺着气管蔓延到喉咙,让他忍不住发出细碎的闷哼。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下巴尖汇成水珠,一滴一滴砸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他费力地抬起右手,手背的皮肤在刚才的激战中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此刻正渗着血丝。他用这只伤痕累累的手胡乱抹了把嘴角,将残留的血沫子蹭开,暗红色的血渍在苍白的手背上格外刺眼。视线像是蒙上了一层毛玻璃,模糊得厉害,他使劲眨了眨眼,才勉强看清不远处靠墙而坐的黎瓷。
黎瓷的右腿裤腿依旧是撕开的状态,露出的肌肤上,那“烟花”二字正泛着柔和却又坚韧的金光,金色的纹路在肌肤表面缓缓流转,像是有生命般微微跳动,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的激战而黯淡。清风盯着那道金光,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按在了五味瓶里,震惊、茫然、匪夷所思,最后全都化作一股深深的挫败感。他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发疼,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炸个屁…你这腿…比系统的核心防御还难啃…”
话音刚落,一阵强烈的虚弱感如同潮水般从四肢百骸涌来,瞬间淹没了他。刚才强行燃烧权限、构筑屏障又硬抗反噬的后遗症彻底爆发,他感觉眼皮像是被灌了铅,重得快要抬不起来,脑子里嗡嗡作响,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就这么靠着桌腿睡过去吧…反正现在危机解除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般疯狂生长,他的头不由自主地往下点,颈椎传来一阵酸涩的刺痛。
就在这无比尴尬又狼狈的当口,客栈外面的人群突然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原本聚集在门口探头探脑、议论纷纷的村民和玩家们像是被什么东西惊扰了,纷纷往两边退让,杂乱的脚步声和惊呼声混在一起,打破了短暂的平静。
“让让!都让让!王老板来了!”一个略显焦急的声音从人群外围传来,带着几分急切的催促。
紧接着,一个矮胖的身影费劲地从人群缝隙里挤了进来。来人正是镇上杂货铺的王老板,一个平时总爱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的中年男人。此刻他那件标志性的蓝布褂子前襟沾了不少黑灰色的灰尘,袖口还蹭破了一块,露出里面打了补丁的里子。他那张总是堆着和气笑容的圆脸此刻涨得通红,脸上又是汗水又是灰尘,像是刚从泥里滚了一圈,额头上的汗珠顺着沟壑纵横的皱纹往下淌,在下巴上挂成了串。他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哆嗦着,一双小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写满了焦急和心疼。
“英雄!英雄啊!”王老板一跨过客栈门槛,目光就像探照灯似的扫过店内,当看到瘫在地上的清风和靠墙坐着的黎瓷时,他先是愣了一下,脚步下意识地顿住了,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但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要紧事,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他猛地抬起手,指着客栈西侧自己杂货铺的方向,那只常年拨弄算盘、布满老茧的手此刻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连带着袖子都在剧烈晃动。
“小老儿的铺子…铺子它…它要塌了啊!”王老板的声音带着哭腔,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得人心里一揪。
店里的人被他这副天塌下来的模样吓了一跳,原本还在低声议论刚才战况的玩家们瞬间安静下来,纷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扭头看去。连已经快要睡着的清风都被这动静惊醒了,他强撑着抬起沉重的眼皮,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向窗外。
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客栈西侧靠着杂货铺的那面墙,此刻赫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那道裂缝足有半人多高,最宽的地方能塞进一个成年人的拳头,黑漆漆的裂口像是一张怪兽的嘴,在斑驳的墙面上显得格外狰狞。墙面上的白灰早就剥落殆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块,不少砖块已经彻底断裂,碎成了好几块,散落在墙根下,和灰尘、泥土混在一起。
裂缝后面,原本用来承重的木头柱子暴露了出来,那柱子早就被岁月和潮湿侵蚀得发黑发霉,表面坑坑洼洼,布满了腐朽的痕迹。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在柱子靠近地面的位置,还能清晰地看到好几圈深浅不一的啃咬痕迹,有的地方甚至被啃出了碗口大的豁口,不知道是老鼠还是什么更糟的东西留下的。刚才清风释放的权限金光和黎瓷“烟花”二字爆发的能量对冲时,那股狂暴的余波正是扫在了这面墙上,才造成了如此惊人的破坏。
“我的老天爷…”一个站在窗边的村民看清了裂缝的模样,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这墙…这墙怎么裂得这么厉害?”
“刚才那股能量冲击太吓人了…”旁边的玩家心有余悸地喃喃道,“当时只觉得震得耳朵疼,没想到把墙都震裂了…”
王老板看着那道触目惊心的裂缝,心疼得嘴唇都咬出了血印,他踉跄着往前挪了两步,差点被地上的碎砖绊倒:“我的铺子啊…那可是我一家人的生计…这墙裂成这样,万一塌了…我的货…我的钱…”他越说越激动,最后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声。
清风看着那道裂缝,又看了看蹲在地上哭嚎的王老板,原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无奈。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胸口的疼痛和身体的虚弱让他再次感到一阵眩晕,他靠在桌腿上,缓缓闭上了眼睛——刚解决完污染流的危机,这堵破墙的烂摊子,又该怎么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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