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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到裙下的湿腻,慌张如小鹿的祁尚)
对。
就像搓揉那细长纤柔的柳枝一样。
欺负他,让他哭,让他颤抖……
咔哒一声,写字的粉笔因为猛然用力,碎了。断裂的声响在空旷的教室里,尤为清晰。祁尚一顿,去看她。
远了,写不到了,要换地方了。
孟舒窈察觉到他的视线,可她做不出反应,脑子在遐想的翻腾凌虐欲间宕机了一样。面上看不出她的异样,她只是机械的行动,直接一脚踩到祁尚的凳子上,“啪嗒—”一声,将祁尚凳子上一盒彩色粉笔踢到了地上。
祁尚一愣,带着疑惑与惊讶。
孟舒窈毫无反应,她豪迈地岔着腿,站在两张凳子,面色沉寂,笔下飞快,又快又用力,粉笔的碎屑扑簌簌的掉落。
她现在很奇怪,不像她平时。
不,她今天一整天都很奇怪。
祁尚默了默,放下粉笔,走近,蹲下,去捡粉笔。
她是厌烦与自己呆一块吗……
断成两截的粉笔都一一被他捡起,装进了盒子里。祁尚的脑子翻天覆地都在想,她是不是喜欢与自己呆一块,也是,自己太闷了……
祁尚心空落落的,捡完粉笔。一抬头,一抹白映入了他眼眸中,瞳孔震颤——
——两条白皙肉欲的大腿间,中间……轻薄的白色内裤遮掩那块,似乎被水浸湿了,紧紧贴着,凹出两瓣清晰的痕迹,洇得透明的中间渗透出朦胧的粉……黏腻的晶亮不断从腿间渗出,沿着微微颤抖的白嫩腿肉往下淌……
“啪嗒——”一声,收拾好的粉笔盒再次掉到了地下,脆弱的粉笔从一分为二,直接碎成了四分五裂,散落一地,如同祁尚的心,七零八碎的……
孟舒窈懒懒转头,只见祁尚长睫抖瑟一颤,慌忙低下头。
孟舒窈看了看短裙,看了看自己迈开的双腿,对了,这裙子很短的。
站那么高一定会露。
孟舒窈又看祁尚,他看到了?
祁尚不止耳尖红透了,那红晕蔓延往下,似乎侵占了他全身。他整个人宛如被烧红的虾,确实像虾,他弯着腰弓着背,将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
——他看到了呢。
有人看到她内裤下一直在淫荡的吐水了。
看到洁白裙子下的糜烂,就像看到孟舒窈好人缘下的不能示人的肆虐性欲。
终于被看到了。孟舒窈心想。
蓦然,孟舒窈心中像是得到了宣泄,一下畅快了。好似清凉的风终于吹进了教室内,萦绕着她,那股一直闷着的燥热被吹散了不少。
按说,被看到的是孟舒窈,还是被看到自己的内裤湿了,淫荡淌水的情景。可受到惊吓的却是祁尚——他修长的手无措的抓着粉笔,胡乱地往盒子里塞。整个人宛如楚间被惊吓到的小鹿,慌乱得恨不得逃窜。
啊…他果然很好欺负的样子呢。
撕拉一声,隐隐破碎的声音响起,关着欲望的潘多拉魔盒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暴动的欲望像是得到了一丝喘息之地,争先恐后的想从这细微的小口子中挣脱出。
孟舒窈像是草原上摄定猎物的女狮,像是深山野楚中独行的女虎,静静地,仔仔细细地,观察他。
孟舒窈就这样站在,一眼不发;祁尚就这样蹲着,埋低头慌乱的捡粉笔;谁也没说话。
“快点快点!快点!要锻炼呀!咱们教室一楼都不用爬楼梯,跑几步就喘了!白长那么肥!”
“再慢小卖部就多人了!”
就在这时,几个同学忽然回来了,吵吵闹闹的。
忽然出现的吵闹,打破了两人没有言说的沉默。惊扰了猎物,也惊扰了狩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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