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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犹如烘烤过后的海绵蛋糕,香而软,是从身体深处散发的甜淡香气。一时与他鼻息交织,被摁灭灯光的玻璃香薰的香味,都不能与之抗衡。
陈浔双肘分别压在她脸颊边,抽抽嗒嗒的哽咽声分去了他部分注意,极慢的抽插以及剧烈的吸绞感觉就已经足够消磨意志,他真想不管不顾直接冲撞进去,那层代表着处女身份的隔膜有些碍事,但陈浔却有点犹豫不决。
犹豫不决不是他惯有的处事态度,江恬的存在让他掉落古怪的陷阱。
“怎么样你才能好受点?”他捧住她的脸,望进这双湿漉眼睛,此时没有光线,他看不见江恬眸底汹涌的爱和愈发狂乱的情欲,以为这场性爱只令她觉得痛苦抵触。“很疼吗?咬我几口,我跟你一起疼。”
江恬反应过来之前,陈浔压低上身,赤裸的年轻的肉体互相贴合,他的皮肤也很烫,又热又硬。江恬不敢咬,觉得牙齿咬在他肩膀肌肉上,都要担心一下牙齿能不能承受这种硬度。
陈浔的唇停在她嘴角,她舌尖是吃过奶油后泛出的甘涩,下体忽然又传来疼痛,她低呜一声,滚烫的有力舌齿重新对她轮番攻占,腰部本来就很酸软,被手掌贴心搓揉,这一揉就揉出很多异样。
比如,她又流出很多水。比如,她感觉没那么疼了。
他貌似也知晓她身体的变化,周遭气流越来越湍急,江恬在缓慢的抽插里开始哼哼唧唧地撒娇,特别是在陈浔故意停下来煞有其事地摸她的脸检查有没有泪水的时候,她会感觉很不痛快。
怎么停下来了,正是舒服的时候!
于是她双腿夹紧陈浔的腰,很主动地用细小的挺送迎向他,阴蒂在摩擦时得到快慰的纾解,更主要的刺激来源是甬道被撑开被碾磨,舒服得她喘息娇吟。
只是太累了,她没几下就累得动不了,叫他快点来。
“来什么?”陈浔没忍住逗她:“想要我做什么?”
江恬也不觉得害羞,用绵软哭腔哀求他,摇了摇他的手臂,“想要你动起来,想要……”
“嗯?”陈浔直起身,把住她腰肢,臂弯卡住江恬的大腿,故意暂停问她,誓要问出个满意答案,“想要我操你吗?”
此刻的这句话似曾相识,毫无疑问他们之间已经玩过这样的问答游戏,擅长循循善诱的人总能打开一颗害羞别扭的心,江恬已经在他的引导下,情绪愈发地大胆狂烈。
“要,要你操我。”
“要谁操你?”
“要……”江恬不自觉脱口,“要阿浔哥哥操我。”
这个称呼意外受用,陈浔终于挺胯,他不再有所顾忌,冲撞速度逐步迭快,“没有让我射之前,你不许先求饶。”
在一次又深又重的顶撞后,那层隔膜破裂,江恬短暂哭叫一阵,接下来的时间她越来越进入状态,呻吟掉落在他的频率里,完美的高度重合。
即使他知道,她不是那块最合适他的玉,这块玉有点普通,身上的缺点裂痕造就了她的圆钝拙笨,但胜在光泽好看,形状可爱。有些人会因她的单纯漂亮吸引,但她的单纯漂亮一开始并没有吸引他。
吸引他的,是她与他相同的处境。他们都是渴望被爱的孤单小孩。
陈浔被人问过喜欢怎样的女生,他那时无法回答。现在他明白,他喜欢的女孩子类型是由喜欢的女孩子本身决定的。
因为喜欢她,所以喜欢她所有。
他们无法成为天造地设门当户对的恋人,但可以成为恋人,外界的声音并不重要。
陈浔身上冒出了很多汗液,滚烫的几滴在江恬皮肤上摔成几瓣。她娇喘的声音他很喜欢,又软又甜,尾调带点足以让人回味的娇媚。她的发丝很软,像春天的橙花芳香。他意犹未尽,想开拓彼此更多的可能性。
下体交合的地方已经打的很湿,抽插不仅有水声,有撞胯声,有拍打声,声音的靡艳里还有他们情不自禁的低语。
“能不能每天都给我操?”他想看她穿各式各样性感的衣裙,想内裤挂在她的腿弯,抓着她的奶操她。
还有……
“那你现在喜欢我了吗?”江恬问他。
陈浔不语,只是吻她耳垂。
那是当他第一次看着她,第一次因她心跳失速时,最想触摸亲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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