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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海道:“还在,小的派人看着他们三口人呢。另外,花奴带了玉佩和头发,还想去监牢里探望廖征,小的已经命人将花奴暂时稳在了大牢那里。”
薛景睿笑了起来:“做得好。走,去监牢里头,让花奴见一见廖征。”
林婉棠帮着薛景睿穿好衣裳,薛景睿翻身上马,疾驰着离开了知州衙门,很快来到了泰州城的大牢里。
薛景睿布置好,他在隔壁牢房里,可以看见花奴与廖征,也可以将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很快,看管牢房的差役收下了花奴孝敬的银子,偷偷将花奴放了进来。
那差役说:“姜姑娘,您要抓紧时间,如今可是活阎王薛将军亲自督办这个案子,若是被他发现,小人只怕性命不保啊!”
花奴点头:“好,我一定不让差爷难办,我说两句话就走。”
差役退去一旁替花奴守着,花奴进了牢房,唤了一声:“廖大爷。”
廖征抬眼看向花奴,目光中满是问询和期待。
花奴从袖子里掏出玉佩和头发,轻轻放进廖征的手里,嘴上说着:“廖大爷,你我好歹好过一场,我姜怀艳贪生怕死,不能随你一同赴黄泉,就让这玉佩和几缕头发伴着你吧。”
薛景睿心中暗哂,这个花奴倒是狡猾,谨防着隔墙有耳呢。
廖征看到玉佩和那几缕青丝,眼眸中水光闪动,哽咽道:“这就够了,我只要知道自己牵挂的人好好活着,那么,我上黄泉路也能安心一些。”
花奴叹道:“您牵挂的人必然会过得很好,您的在天之灵会庇佑我们。”
说完,花奴起身就要离开。
薛景睿鼓起掌来,清脆的掌声在牢房里发出回音。
花奴惊愕地问:“谁?!”
薛景睿走了出去,假装抹了抹眼泪,说道:“真是感人至深啊!本将今日欣赏了一出好戏!”
花奴冷哼道:“薛将军,您何必这么吓唬人?难道您也觉得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虽为瘦马,难道在这生离死别的时刻,就不能来为廖大爷送行吗?”
薛景睿面色冷了下来:“当然可以,只是,这玉佩不是你的,青丝也不是你的。”
廖征脸色陡变!
薛景睿沉声吩咐:“来人!将那三人带上来!”
很快,差役们将院子中的少妇与两个孩子带了上来。
薛景睿问廖征:“廖征,你认识他们吗?!”
廖征直挺挺地站着,漠然说道:“不认识。”
薛景睿似笑非笑,又问那少妇:“谢三娘,你认识不认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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