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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嘉长公主与当今皇帝乃是同母所出,兄妹感情甚笃,柔嘉长公主在京城就有好几处宅子,每一处宅子的位置都极好,修建得都极为精致奢华。
这处宅子离皇城不远,且背山面水,风景极佳。一眼望去,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尽显奢华富贵之气象。
林婉棠心里更是生气,她虽贵为吏部尚书之女,与柔嘉长公主这样真正的金枝玉叶相比,实在是寒酸了。
柔嘉长公主刚好从府门出来,正指挥人往马车上抬东西:“这里面是父皇当年赏下来的字画,你们放心着些。哎呦,那里头是汝窑的瓷器,必须轻拿轻放。”
薛景睿带着林婉棠上前行礼:“见过柔嘉长公主。”
柔嘉长公主粉面含春,看向薛景睿:“睿郎免礼。”
林婉棠也随之直起了腰身。
柔嘉长公主娇嗔道:“睿郎,你怎么此时过来了?”
薛景睿浅笑道:“拙荆想来看看。”
柔嘉长公主轻笑:“你们也太着急了,孤都有些后悔了。”
薛景睿正色道:“长公主莫要说笑。”
柔嘉长公主嘟嘴,说:“我且问你一个问题,你若答好了,我便不反悔。”
薛景睿抱拳:“长公主但问无妨。”
柔嘉长公主微仰着头,显出一副小儿女的娇俏模样,问:“孤与令夫人,谁更美一些?”
林婉棠不由得斜睨了薛景睿一眼。
薛景睿不假思索地说道:“长公主是金枝玉叶,国色天香,气度高华。但微臣私心觉得,拙荆之美,恰到好处,与微臣十分相称,正像微臣一直缺失、苦苦寻觅的另一半美玉。”
柔嘉长公主不由得娇笑了起来,半晌才止住,说:“狡猾的睿郎,谁都不肯得罪。好吧,孤饶了你,孤先走了。”
说完,柔嘉长公主上了马车,柔媚地朝林婉棠眨了眨眼,轻启朱唇:“再见了,小美人。”
柔嘉长公主的马车离开以后,薛景睿伸手,请林婉棠进府。
林婉棠不敢相信地皱了皱眉头,问:“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薛景睿站直,背着手,颇有些像小孩子献宝的模样,忍住兴奋说:“这个府邸,以后就是我们的了。”
林婉棠愣了片刻,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样奢华的府邸,以后就属于他们了?!
薛景睿含笑拉着林婉棠往府里走,门口的管事向林婉棠行了行礼。
薛景睿边走边跟林婉棠说:“柔嘉长公主身子不适,想要搬到江南去疗养,便想处理掉这座宅子。我听说消息,找了柔嘉长公主,买了下来。”
林婉棠望着眼前高耸的楼台,娇嗔道:“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薛景睿说:“这宅子虽好,却过于奢华靡费了一些,有些地方,恐不合你的心意。我原打算让人打扫一番,重新装饰一下,再引你过来,给你个惊喜。”
说着,薛景睿叹了口气:“但是,你似乎误会了,为了不让你胡思乱想,我就只能先将你带来了。”
薛景睿携着林婉棠的手,进了一处花厅。花厅里,挂着几幅巨大的、香艳的画。
画中,俊美的男子正在挑逗秋千上的贵女。
这些画不似春宫图那般露骨,却比春宫图更惹人遐想连篇。
林婉棠与薛景睿都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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