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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生气的。他喜欢她因为自己生气的样子。像小时候一样,一着急就话多,说得又快又急,连呼吸都跟不上思绪。她生气的时候反而最真诚,情绪毫无遮掩地往外冒。他听她讲,讲那些他明知道但仍装作不知道的事。她说话时,眼里隐着光,语气却像擦亮的火柴。他知道自己不该喜欢她这个样子的。
如果这列车可以一直开下去就好了。
吃年夜饭时,果不其然,林棉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嗓子也开始发疼。妈妈语气里带着点责备:“叫你穿那么少。”
爸爸在一旁打着哈哈,插科打诨地替她解围:“年轻人身体好,这哪是感冒,是季节调节。”
妈妈转头埋怨林毅之,“你就知道唱红脸,孩子都给你惯坏了。”
林棉的饮料被换成一碗热腾腾的红枣银耳汤。她把电视晚会的音量调高了几档,试图用嘈杂盖过妈妈的声音。趁没人注意,她悄悄把林聿的冰椰奶拿过来,偷偷喝了几口。她再拿筷子去夹辣鸭煲里的豆腐泡,刚碰到,就被林聿拦住了:“别吃这个,泡辣汤的,对嗓子不好。”
“你比妈妈还啰嗦。”林棉小声嘟囔着,戳了戳碗里的鱼肉。
“彼此彼此。”林聿头也没抬。
快到十二点,他们下楼放烟花。林棉照妈妈的叮嘱,裹了件厚外套,还戴上了耳罩。
夜色清冷,寒意透鼻,四下不时传来烟花的爆裂声,像是这个世界正被一点点炸开。
照着林棉的话,林槿举起那根长筒烟火,小心翼翼点着引线,火星蹿起的那一刻,林棉惊得尖叫一声,躲到他背后。
烟花嘶啦一声蹿出去,像一束针,刺穿夜的皮肤。在黑暗中短暂燃起,又倏地陨落。
“好看。”林棉夸赞。林槿把烟花棒递到她手上:“下一个你来。”
林棉站在那团光亮下,耳罩压着脸颊,她笑着仰头看向林聿,烟花的光映在她眼睛里,微亮地闪。
“哥,好看吗?”她问他。
林聿忽然想起那四个字,火树银花。那是交错着的生命,在一瞬间迸发出的火光,很亮,很漂亮。亮得像要烧尽什么,不管代价。
“哥,你放这个看看呢。”林棉指指地上另外一个烟火。
他应了一声,在空地边蹲下来,拿火机划一下。火光跳出来,照着他低头的脸,影子落在烟花壳上。
烟花升空的瞬间,他抬头,眼睛里映出漫开的银色光芒。那种光让他整个人像被夜色剖开,那是一种急切到无法克制的情绪,在寒夜里悄声燃烧。
简直是满天满地碎裂的星光,一同洒向他们。
林聿站在原地,身边一时间竟空了,只有她的影子隐约在光的边缘游移。他忽然觉得喉咙发紧,指尖发热。于是,他问:“你喜欢我吗?”
林棉在漫天的银色中转过身。烟花一簇簇炸开,光影闪烁如昼,四周是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与纷飞的光,她却像是从这些声音里脱离出来的唯一静物。那一瞬间,她看起来像这个世界上最轻柔也最虚幻的存在,只要风再大一点,她就会随那光屑一同散去。
“什么?”她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她朝他走近一步。
“你喜欢我,”林聿停顿一下,“喜欢我放的这个烟花吗?”
“喜欢。喜欢呀。”林棉的手覆盖上他的手,他反手扣住她的手,力气大得有些突兀。
夜色安静了几秒,忽然,一束更巨大的烟花在天幕炸开,银白的光像潮水一样涌下来,照亮了他们之间那一小片沉默的空气。
光影一波接一波地映在他们脸上,把林聿的眼神映得模糊又明亮,仿佛什么情绪在水面下翻涌却没被说出口。新年在这一刻到来。
林棉轻轻抽回手,却没有抽太远,只是在彼此的掌心留下一点温度。她冲他笑了笑:“哥哥,新年快乐。”
她说得很轻很快。
林聿望着她那张被烟火映亮的脸,喉咙动了动,也笑了一下:“新年快乐,林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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