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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铅云密布,西北风呼啸着掠过宁远城的城头,细碎的雪花漫天狂舞,气温随之急转直下。
没错,下雪了。
不过这在辽地十分正常,每年农历十月打后,这里便正式进入雪季,今年这一场初雪只能说是如期而至。
朔风如刀,蚀骨侵肌,宁远城中的守军吃不饱穿不暖,刚有所好转的士气瞬间又低落下来。
天已经黑了,贾环仍然没有回城,祖天寿宿在城楼上,几乎整夜没睡,听了一晚的西北风恕吼,差不多天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忽然却被一阵嘈杂声惊醒。
祖天寿一骨碌爬起来,迅速抄刀在手,大声喝问道:“发生何事,可是建奴来了?”
一名亲兵飞奔进来,喜气洋洋地道:“参将大人,是贾副使回来了,斩获了许多牛羊,还有妇人!”
祖天寿急忙奔出城楼,三步并作两步扑向城墙,探头往城外望去。
昨夜的西北风虽然听着很吓人,但雪下得却是不大,早上的太阳一出来,便都化得无影无踪了。只见朝阳之下,一支骑兵正驱赶着数百头牛羊,从首山的方向缓缓走来。
“贾副使,贾副使回来了,好多牛羊!”城头上的守军发出震天的欢呼声。正所谓手中有粮,心中不慌,根本不需要激动人心的演讲,全军的士气便蹭蹭地往上涨。
祖天寿惊又喜,这小子果然成功了,而且看样子还毫发无损,去时那么多人,回来还是那么多人,不对,是多了许多人,多了许多女人和小孩,他是如何做到的?
在祖天寿的印象中,鞑子的战力虽然不及女真骑兵,但也绝对不弱,那个部落的人数即便不多,但也不太可能做到毫无损伤啊?
“快,打开城门!”祖天寿立即下令打开城门,率着麾下的武官急急迎出城去。
祖天寿率着众武官迎至贾环马前,微屈膝抱拳施礼,恭敬地道:“末将祖天寿,率座下将官迎接贾副使凯旋。”
一众武官和士兵也齐声施礼,望向贾环的目光显然不似前日,多了一种敬服。
军队本来就是崇尚武力的地方,慕强也是人类的本能,贾环做事雷厉风行,胆略过人,说干炒花部就干炒花部,这种杀伐果断的硬朗作风,自然容易获得军人们的认可和信任,而且这次行动干净利索,不仅斩获了近千头牛羊,自己甚至不损一兵一卒,无疑是一场完美的大捷。
一位能带领下属斩获胜利和荣耀的,能力强大,作风强悍的老大,试问谁不欢喜?
此刻的贾环高崌在马背上,腰身挺得笔直,除了那张俊脸被寒风吹得微红之外,一如既往的从容自若,仿佛只是外出狩猎回来,这种举重若轻的状态,更是令人折服,只见他微笑抱拳道:“祖参将和诸位弟兄不必多礼,进城吧,今日吃肉!”
瞬时间,又是一阵欢声雷动,参与这次行动的骑兵们无不骄傲地挺起胸堂,在同袍们羡慕的目光注视下,扛着抢来的妇人,赶着牛羊昂然地进了城去。
作为一名穿越者,贾环对掳掠妇人的行为是抵触的,但这显然是封建军队对外作战的一惯做法,妇人作为一种战利品,一方面可以用来奖励己方的将士,另一方面也是削弱对方人口的有效方法。诸如卫青、霍去病之类名将,北伐匈奴时,每每都是“尽掳其牛羊与妇人而南归”!
且说军需官清点完牛羊,喜滋滋地对着祖天寿道:“此战一共斩获绵羊六百三十八只,牛一百五十六头,马六十五匹,足够咱们吃上半载有余了。”
祖天寿闻言心中大定,哈哈笑道:“那还等什么,立即杀羊宰牛,给弟兄们加餐。”
“杀羊就好,牛不能宰,母牛挤奶,公牛还得用来耕田。”贾环道。
祖天寿笑道:“那就只杀羊,熬羊肉汤,天寒地冻的,正好让弟兄们补一补身子。”
军需官喜滋滋地去办了,祖天寿陪着小心问道:“贾副使留着那些牛来耕田?可是准备恢复宁远周边的军屯?”
贾环点头道:“熊经略放弃宁远和辽西走廊是个战略错误,只要咱们这次守住了宁远城,朝廷一定会下令恢复军屯的,指不定祖参将会受命镇守此地。”
祖天寿又惊又喜,惊的是宁远如今是对抗金兵的最前线,非常凶险;喜的是像宁远这种级别的大城池,一般都是由总兵级别的将领负责镇守的,如果朝廷让自己来镇定,那岂不是得给自己加总兵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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