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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前呼后拥的走了,听雪被两个太监押着,一步三回头,惶然的看着杜莺时,杜莺时却无能为力,愤愤的跺了下脚,冲花悦容道,“你倒是快点去当宠妃啊,当了宠妃就没人敢这么欺负咱们了。光听你嚷嚷,也没见你动。”
花悦容翻了个白眼,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她有什么办法?
沈初葶说,“杜妹妹,别说那些,眼下最要紧是救听雪一条命,快想辙吧。”
“怎么想,咱们在宫里没人脉,谁会帮咱们?”
花悦容说,“只能去求皇后娘娘了。”
一行人匆忙赶到凤鸣宫,皇后刚用了饭膳,坐在厅里喝茶,听她们一番诉说,叹了口气,对杜莺时说,“你性子冲了些,听雪脾气也不小,别说你们,就是本宫也要给德妃面子,你还当面顶撞她,这顿板子怕是免不了。”
杜莺时被她说得低下了头。
花悦容说,“娘娘,三十大板真要打完,听雪就真被打死了,求娘娘开恩。”
沈初葶也哀求道,“娘娘开恩,救救听雪吧。”
皇后道,“你们一同来的,感情倒是和睦,看着让人羡慕,这样吧,人命关天,本宫就走一趟。”
“多谢娘娘,”三人立刻躬腰行礼。
德妃为了彰显自己的威严,在玉芙宫门前的坪里执刑,也不拦着人看热闹,于是,听到消息的纷纷赶来,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场面十分壮观。德妃坐在大椅上,满意的看着这一幕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西泠美人丢尽了脸,趁早滚回老家去。
听雪被按到了长凳上,嘴里塞了一块破布,以防止她受不了疼和这份屈辱咬舌自尽。刑没执完,人就寻了死,对主事的人来说,可不怎么光彩。
“啪”的一声,板子打在臀上,有衣裳遮着,看不出什么样,听雪却是“啊”的叫了一声,声音被布条堵在嘴里,又闷又哑,听起来很是凄惨。
几下之后,轻薄的裙衫下见了红,每一板子下去,听雪都要抽搐一下,伸直了腿,再把自己弯成一把弓,下一板子,再伸直,再弯……
围在边上的众人表情各异,有些幸灾乐祸,有些不忍直视,有些面露怜悯,有些面无表情,仿佛已经司空见惯。
没几板子,听雪就晕过去了,板子打下来,身体也没有了本能反应,直直的挺着,像是死过去了似的。
花悦容她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的情景,听雪虽是奴婢,可一路山长水远跟着到了东耀,早跟亲人一样,眼见她被打成这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再一看德妃那得意的面孔,花悦容恨得咬牙,当宠妃的愿意再一次空前强烈起来,只愿一朝得势,就把这些欺负过她们的人统统踩在脚底下。
杜莺时看着听雪,心如刀绞,什么都顾不得,冲上去护住听雪,那板子却没收住,落在了她背上,杜莺时咬牙忍着,知道自己不能硬来,唯有
抱着听雪默默流泪。
德妃大喝一声,“来人,把她拖下去,接着打。”
“慢着,”皇后从人群里走出来,看了杜莺时和听雪一眼,说,“够了,真要把人打死,闹到陛下跟前,好看么?”
德妃心说,皇上才不会管这摊子破事呢。不过她明面上对皇后还是尊重的,起身道,“怎么还把娘娘惊动了?”目光一转,看到跟在后头的花悦容,冷笑道,“原来是花美人去请的娘娘,知道娘娘这几日身子不适,一点小事妹妹就没想打扰娘娘,可总有那不懂事的人……”
“行了,”皇后温和一笑,“知道妹妹体恤我,心领了,人都晕死过去了,还是留她一条命吧,都是姐妹,别弄得太难看。”
“娘娘说的是,”德妃也笑,“本就为让她得个教训,长个记性,哪能真把人打死呢。”她对执刑的太监抬了抬下巴,“娘娘发了话,这事就算了吧,剩下的板子先记着,她若是再敢犯,加在一起重罚。”
杜莺时背上挨了一板子,起身的时候咧了下嘴,花悦容和沈初葶忙扶住她,小声问,“没事吧?”
杜莺时摇摇头,“不碍的。”她回头看听雪,见好好的一个人被打得去了半条命,顿时鼻子一酸,红了眼眶。
听雪人事不知,皇后便命人拿担子把人抬回灵秀宫,又让人请太医给听雪治伤,安排妥当,这才转回凤鸣宫。
沈初葶道,“皇后娘娘是个好人
。”
花悦容说,“是啊,可惜皇后娘娘不太管事,不然德妃能这么嚣张?”
杜莺时蹙着眉,“皇后娘娘仁慈宽厚,就是对德妃太迁就了些。”
太医过来给听雪瞧了伤,开了药方就走了。花悦容看太医敷衍了事的样子,说,“只怕这太医也是个拜高踩低的主,随意给瞧了瞧,这药也不知行不行,还是找姜美人讨些药靠得住些。”
话音刚落,姜云裳带着落霜迈进了门槛,瞟花悦容一眼,“有好事的时候想不起我,这时侯就想起我了。”
杜莺时说,“姜姐姐,算我欠你一份人情,你快给听雪看看,要不要紧?”
姜云裳,“太医不是看过了么?”话是这样说,她还是揭开被看了眼听雪的伤势,又拿过太医开的方子瞧了瞧,说,“开的药煎几副来吃,没坏处,我拿了一些外用药,每日给听雪涂抹三遍,伤口愈合得快些。”又对杜莺时说,“我瞧瞧你背上的伤。”
方才太医来的时候,因伤在背上,杜莺时不愿意给太医瞧,宁愿自己忍着,现在姜云裳一说,她便乖乖解开半边衣衫,把肩背露出来给她看。
雪背上一道宽宽的红印子,微微有些肿。
姜云裳说,“只是有些淤痕,不碍事,让落霜替你揉点药油进去,过两日就好了。”
“还是姜姐姐疼我。”杜莺时亲亲热热挽姜云裳的胳膊,被后者嫌弃的一抬手,让她捞了个空,杜莺时讪笑着
摸了下鼻子,知道姜云裳不爱和人有身体上的触碰。
姜云裳斜睨花悦容一眼,“你不是都跟皇上幽会了么,什么时候能当上宠妃?”
花悦容一脸笃定,“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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