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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从哈维嘴里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只是盯着他看了很久。
此时此刻,哈维的精神状态实在不太正常。
蒋婉挥手,让狱警将哈维带走。
我们走出监狱的时候,一阵凉风吹来让我脑子里纷乱的思绪清晰不少。
我和她十指紧握,她低头看向我:“想知道真相?”
“其实还有办法。”
上了车,她仍旧自顾自说着。
“我知道你把晋睿明父子送去了港城。”
“如果你想,我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她侧过身,双眸死死地盯着我。
我没有回应,脑子里有些乱。
按部就班的发动车子,开回了晋家庄园。
还跟往常一样。
我先下车,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牵着蒋婉下车。
她的动作一顿,盯着我看了很久,最终把手放在我的手心。
我扶着她,另一只手拖着她的腰腹。
走进大门,外公外婆就坐在客厅。
他们的目光向我投来,我第一次在他们面前生出了想要逃避的感觉。
我看了蒋婉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她温婉一笑,向我点头:“上楼休息吧。”
我愣住。
她都看出来了?
我的纠结,我的不满,甚至是我的自卑?
我点点头,越过外公外婆,走向二楼的卧室。
上楼时,我还能听见外婆压低了声音的询问:“婉婉,小晏隋他怎么了?”
蒋婉似乎没回答,又似乎说了些什么。
走进卧室,我躺在床上,脑子里满是今天发生的一切。
哈维的话,不断在我脑海中重复播放。
他说,一切都是我那好舅舅搞的鬼。
我知道,晋睿明并不很我母亲。
只是我母亲的存在,妨碍了他霸占tg集团的脚步。
可我母亲有什么错?
需要他如此费尽心机,不遗余力的去对付?
母亲离开人世的时候,也不过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纪。
她本应该生活的幸福。
有一份自己热爱的事业,有疼爱她的父母,有优渥的家境。
身边会有数不尽的优秀男性向她抛来橄榄枝,她可以在爱情的海洋里自由自在的享受被爱的感觉。
绝不是被拐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家,过着见不得人的生活,做着廉价的劳动力。
每天回到家,就是一个酗酒、嗜赌,偶尔还会家暴他的丈夫。
或许,当时母亲将我看做了她唯一的救赎。
但没人知道,母亲亦是我的救赎。
如果不是母亲,或许我根本就无法走到今天。
可我还活着,母亲却离开我二十多年了。
我走到窗边,推开窗,任由冷风吹拂我的身体。
脸颊上异样的冰冷,让我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上去。
一片湿润。
即便我觉得母亲和那些陈年旧事早就不足以令我感伤,可眼泪做不得假。
我出神的时候,蒋婉走进卧室。
她从背后抱住我,她的肚子抵在我的腰间。
让我隐约能感觉到,她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顽皮的来回乱动。
她的声音很闷:“阿隋,如果有心事,不要一个人憋着,跟我说说好不好?”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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