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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讲武堂的新兵老卒,在得知骠骑将军将要晋升为骠骑大将军,位列三公之上的时候,就接到了一个任务。
准备在庆典之上的大阅兵。
很显然,这一次,骠骑将军,哦,不,骠骑大将军要将荣耀和他们一同分享。
这一件事,让讲武堂的上上下下都很开心,也感觉到了责任重大。马延为首的教官更是一有闲暇就会凑在一起,商议和演练,然后便是拉扯着兵卒进行训练,唯恐出现什么纰漏。
这讲武堂内的兵卒,基本上来说都是饱受了战乱纷争之人。他们有的是早些年的西凉兵,有的则是河洛以及其他地方的难民。在中平年间到现在,他们经历了许多,见过生死,也见过衰败和繁荣,因此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有斐潜,只有骠骑大将军才能使得大汉真正的恢复往日的荣光。
是那种大汉纵横西域漠北,打得匈奴抱头鼠窜的荣光,而不是包头鼠窜,还要美其名曰移所内治的修辞手法……
整个郡县都在外族控制之下,还移什么移,治什么治?
只有骠骑,将这种上郡北地的笑话,变成了当下长安三辅的神话。
在讲武堂的校场之中,一骑一步,这个时候就在这片空地当中,满身大汗的随着马延的号令在这里折腾。
时间紧,任务重。
马延一边高声喊着口号,一边瞪大眼睛,时刻关注着队列的情况,随时喊停场中军士动作,一个个纠正,要是不对,接着再来。
场内的骑兵和步卒自然是辛苦,但是场外的那些目光却让他们在精神上得到了愉悦。
马延代表骠骑大将军传令,这一次入选在庆典上进行阅兵的骑兵和步卒,将会单独的成立一个新的军事机构,唤做『教导营』,所有入选『教导营』的兵卒,都会在骠骑大将军庆典之中直接被授予军侯身份!
按照马延的话来说,『教导营』就是骠骑大将军的颜面!要是自己觉得不够的,不想练的,便是自行退出,也不会追究什么,反正周边的那些兵卒巴不得可以替换进来呢,但若是在庆典上给骠骑大将军丢脸,那就代表着大家都没了脸!
以后年年军中最好的兵卒,将多了一条路,进骠骑直属亲卫营,或是进教导营,都是极好的晋升方向。直属亲卫营就不说了,至于教导营内的兵卒则是肩负着后续到各个地方去教导地方郡县兵卒,巡察军寨营地防务的责任,若是不能体现出一流的水准,怎么有资格去『教导』他人?
虽然大汉一度文武昌盛,但是随着汉代将都城迁往雒阳之后,『武』这一字似乎就渐渐的衰弱下来,越往后面便是越发的孱弱,以至于阿猫阿狗都能欺负汉人几下。
在北地多少汉人因为游牧民族的南下打谷草而家破人亡,背井离乡?
马延就是在这个过程当中的受害者。
魏延在场外,背着手,看着马延在摆布那些兵卒,并没有进行干涉。他大体上能理解马延对于这一件事倾注的情感,可以说,不仅仅是魏延和马延,大多数骠骑麾下的兵卒将校,都对于这一次的加封有着极高的荣誉感。
这,是大汉第一位的骠骑大将军。
必然将载入史册!
而他们,就是这个光耀时刻的一份子!
看着马延和兵卒都是认真训练,魏延点了点头,没有惊扰他人,转身向讲武堂内院而去。随着魏延接受徐晃留下来的这一大摊子的事情,就渐渐的发现其实作为一个军事统帅,真的一点都不轻松。有时候魏延甚至会偷偷的想,还不如做回一个普通将校轻松。
当然只是想一想而已。
魏延还是很珍惜这样的一个机会的,一个自我成长的机会。
骠骑大将军说过一句什么来着?嗯……当一个人失去了学习成长的机会,那么就意味着衰老和死亡即将来临了。这一句话,魏延非常认同。虽然这句话听起来没有像是『男儿提吴钩』那么的带劲,却道明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那个时候,骠骑大将军在明堂之上,意味深长的对魏延说道:『若是仅凭武勇,人终有一老,纵横沙场十年已是不易,何论廿卅年乎?届时年老力衰,一世战场不败之名,成就了一小卒尔,何惜之也!』
『自古将军,难敌白头!』魏延轻轻的重复着斐潜的话,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准备投入他新的『战场』之中。
长安三辅之中,驻留在京兆尹周边县乡的,约有近万人马,平日里面分散于地方,以当下三辅之富庶,供养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青龙寺大论即将举办,然后骠骑大将军晋升庆典之后,这些从各个地方赶来的兵校就会暂时的驻留在长安左近,作为防备值守青龙寺大论的强有力的保障力量。
于此带来的,便是后勤保障的压力。
魏延就是要不仅是保证兵卒能在青龙寺大论的时候确保安全,还要让这些兵校在这个时间段内供应正常,不至于吃糠咽菜,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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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供应之事以外,还有一件事情,也是这一次斐潜特意提醒过的,对于大军驻留,最不好的影响,就是兵卒控制不住,以至于骚扰地方。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需求的,即便是骠骑大将军军律破严,但是也不能完全说就可以避免纠纷。害群之马就不提了,单说这些兵卒当中有很多正是年轻,血气方刚,平常没钱倒也罢了,领了赏钱之后又见到长安繁华……
因此在管理上,就要多费心力了。
在这个方面,魏延不由得钦佩斐潜。要不是斐潜做出的这个教导营的策略来,魏延还真一时想不到什么好办法,现在为了教导营的名头,讲武堂内的老卒都眼红着,每日不管长安城中是如何张灯结彩,是如何的鼓乐悠扬,根本都不理会,就是为了在庆典之前能够入选教导营,每日从日出到日落,各个都是练到了精疲力尽才算是罢休。
然后在庆典结束之后,这些第一批的教导营,就会分散到各个兵寨驻地,负责『教导』那些从各地赶来参加庆典的兵卒,然后从中选出第二批参加教导营的人选……
魏延不由得微笑了起来,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到那个时候,又是一群疯狂的操练和比拼的场面!
这世界还有什么比看到一群热血彪悍的军人的场面,让人更感觉心安的?难不成是个个柔弱如女子,端个刀枪都是如弱柳临风摇摆,然后划个小口子便是还好送医院得早,否则都自行愈合的那种,才能叫做人类高质量男性?
一个『教导营』,当下不仅是刺激得讲武堂嗷嗷乱叫,还顺带着搞定了参加庆典的那些老兵的军律问题,顺带着还能在所有参加青龙寺大论的士子面前刷一波存在感,让这些只会之乎者也的家伙也知晓武人的磅礴之美,雄浑气概!
几天之后,斐潜来到了讲武堂,检阅即将成型的『教导营』。
不管什么时候,一个政治首领如果不能抓紧军权,那么基本上来说就等同于废了一半。
因此成立『教导营』的目的,并不像是魏延所能想到的那些,还有一些更为深层面的东西,只不过既然是深层面的一些考虑,自然不可能拿出来展现于外了。
在讲武堂校场的高台之上,斐潜摸着下巴上的短须,左右看了看。『二位觉得如何?』
斐潜问的,自然是庞统和荀攸。对于魏延和马延来说,两个人既然肯请斐潜前来,当然就意味着操练得基本上差不多了。
校场内宽阔的地面上,即便是在演练之前就洒了一些水,但是依旧有烟尘在兵卒将校的身边腿旁萦绕着,就像是在给这些兵卒将校添上了一层黄色的熏染,又像是这些兵卒将校不是站在校场之中,而是在云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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