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猫猫抱着把头贴在她胸口上莫名其妙闭上眼睡过去的盛玖,有些好奇,她伸出手摸了摸盛玖的呆毛,见他没有一丝装睡的迹象,以为盛玖是经历了高强度的战斗太累了,便搂紧了盛玖的肩膀,自己也贴在了盛玖的身上。
此时某人内心OS:你以为我不想醒吗??我比谁都更想醒啊(T^T)!这奶啊呸不对,这沟我能在上面躺一年…呸,我说这雷我能抱一辈子……呸!
天命总部的浮空群岛,上空阴云密布,主教执政厅,奥托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他严肃地看着面前的二人,手指叩击着木质桌面:“都准备好了?”
“当然,主教大人,丽塔已经知晓了圣芙蕾雅所有的通道入口,塞兰蒂斯已经与信息科的终端相连,一切准备就绪。”
“……我也要去吗?”
“当然,很抱歉啊,知道你才从德国回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也得麻烦你跑一趟。”
“我知道了,什么时候出发?”
“再等几天吧,”奥托叹了口气:“丽塔,让你准备的礼物寄过去了吗?”
“当然,主教大人,不出意外就这几天就会送达极东支部。”
“那就再等几天吧,你们两个做好准备等我号令就行,朋友,对不住了…”奥托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骨,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一丝歉意。
炮艇一路平安地飞回了极东支部,姬子与芽衣两个人坐在对面,看着盛玖在整趟回程途中都把头埋在猫猫胸口没有抬头,出人意料的是这时的琪亚娜也没打算推开盛玖,两个人就这么保持着一个相互依偎的姿势。
感受到了二人有些调侃的眼神,琪亚娜抬起红扑扑的小脸做了个鬼脸,然后在二人的偷笑声中将脸埋到了盛玖的后背上。下落过程中,盛玖被颠醒了,发现自己还埋在那一道沟壑中,吓得立刻坐直了身体:“对不起老婆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猫猫噗嗤一笑,帮盛玖捋正了影鬼丸的围巾,双手捏了一把盛玖的腮帮子:“好啦好啦^ω^,马上要降落了,你该醒了~”
“哦……”
炮艇降落到空港中,斯薇特,伊万与萨拉菲娜等人立刻跑上前,将布洛妮娅与温蒂抬上了担架,芽衣则因为长时间被禁锢在拘束器中有些脱力,也被斯薇特勒令进行住院观察。
“还有你,笑什么?”斯薇特指着盛玖一通大骂:“每次出任务就是你最过火,就差断手断脚和粉身碎骨你没有经历过了,我都不想多骂你,自己去我办公室待好!”
盛玖讪笑着摊开手,独自一个人走向了斯薇特的办公室,坐在了病床上,确认了没有人会进来后自己摸索着掏出了一大团线团和一个还没有编完的吼姆娃娃开始穿线。
没错,盛玖手里的吼姆娃娃正是上次女武神考试时自己原本答应帮琪亚娜抢购,结果因为自己睡过了头错过了抢购时间的那款限量吼姆娃娃,盛玖在查看了那个娃娃的细节以后发现自己扎一个貌似并不算难,于是便干脆自己学着娃娃的样子DIY了一个相似度98%的娃娃。
因为这一次没有布洛妮娅的指导,盛玖对娃娃许多小细节的把控还是有些小问题,再加上盛玖大大咧咧的性格在应对这类针线活的确有些力不从心,所以手上难免还是被绣花针刺出了一堆小伤口。
“嘶…好疼……嘛,老婆大人喜欢的话那一切就都值了……”
盛玖给五根手指都贴上了大小不一的创口贴后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吼姆娃娃,一大串脚步声从外面蔓延至了斯薇特的病房外,盛玖立刻一把将线团,娃娃与针线收到了大衣的衣兜中。
“咔啦。”
白毛团子拉开了房门走了进来:“大笨蛋~”
“老婆大人,你怎么来了?”盛玖喜出望外地拍了拍病床上的空位,伸出手将后背衣兜中露出来的吼姆娃娃手臂按了进去。
猫猫小跑到病床上坐在了盛玖的旁边,挽住了盛玖的手臂:“班长说她在那边守着芽衣和布洛妮娅,温蒂小姐已经醒了,本小姐来看看你嘛~”
“嘿嘿,好老婆~”
“嘁!”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
神秘少年闯花都,左手金针度世,右手长剑破敌,念头通达无拘束,赚钱泡妞两不误。敌人,斩杀!女神,推到!众多极品女神纷至沓来,芳心暗许。冷艳总裁泼辣警花美艳教师娇俏校花千金小姐妩媚护士陈飞宇我要开疆拓土,打下一个大大的后宫!...
张均受嫁给富二代的班花邀请参加同学聚会,却在去参加聚会的火车上发现自己能透视,还偶遇了同学校的学姐,随即跟着学姐去参加了赌石节,在赌石节上打脸追求学姐的富二代,赚到两百万,邀请学姐和自己一起参加同学会...
五年前,为救病重的母亲,余星染余星染墨靳渊最新鼎力大作,2017年度必看玄幻小说。...
毕业即失业的大学生林军偶得许愿系统,从此走上了一条诸天万界完成任务的道路。他是正阳门下里的韩春明,没有娶拜金的苏萌,而是把他的古玩事业发扬光大。他是山海情里的安永富,没有瘫痪,而是让水花过上了好日子。他是北京爱情故事里的石小猛,没有让程峰抢走沈冰,而是两人携手过完了幸福的一生。万界影视剧里的...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