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开始的时候,我女朋友还勉强能原谅我;公司的同事也在我的赔礼道歉之下,决定不计较我的过错。
可是随着我动粗行为的变本加厉,我女朋友终于还是离我而去;而就在不久前,我又把一位同事给打伤了,我因此被公安机关行政拘留了一段时间,更是直接丢掉了工作。
从拘留所出来后,我知道以我现在这个状态已经不适合在外面工作,所以我就直接回到了家里。”
曹成文说完后,周飞宇和孙尚义的脸上已经满是震惊之色。他们实在想不明白,曹成文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青年,本性竟然是个十足的暴力狂?
不过,周飞宇很快就把自己脑海中的这个想法抛到了脑后,他相信曹成文肯定不是暴力狂。
他们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十多年间他几乎都没见到曹成文动过怒,曹成文又怎么可能是暴力狂?
而且曹成文自己也说,他是从今年开始才这样的,那就证明他的本性肯定不是这样。
“曹哥,你应该就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了,导致你精神有些焦虑,这才在失控之下做出冲动的事情。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再修养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
“没用的。”曹成文又摇了摇头,说道,“从我刚开始有些情绪不稳时,我就去看过心理医生,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后来在我开始爆粗动手时,我更是先后去了魔都的各大有名医院,也拜会过许多著名的心理医生,奈何最后都是没有一点作用。”
“我也曾好好地休息了一段时间,可惜还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其实我也不想那样,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每次动怒甚至打人时我都犹如陷入了一种混乱状态,我明明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举动。”
曹成文说完这些话后,终于是再也忍受不住,以手掩面轻声啜泣起来。
能让一个男人做出如此举动,可见他这段时间承受了怎样的心理压力。
周飞宇见状,伸出手紧紧地揽住了曹成文的肩膀,抬头对蒋尘说道。
“大师,您能看出来他是怎么了么?”
蒋尘闻言,摇头说道。
“他这种情况肯定不是普通的病症,一定是由于某些特殊原因所致,我之前就看出他晦气缠身,而小白也是因为他身上的晦气才远离他。
不过,能产生晦气的原因有很多,而他所说的信息又太少了,所以我现在还没办法判断他是因为什么才会如此。”
“大师,我听说被某些脏东西上身后,就会有类似这样的反应,你看他会不会是被脏东西上身了?”
听闻周飞宇此言,孙尚义赶紧看向了蒋尘,而控制住情绪的曹成文也抬头看向蒋尘。
曹成文身上的这种情况,确实和人们常说的“鬼上身”有些相似啊?!
可惜,在几人期待的目光中,蒋尘直接摇了摇头,随后给了他们一个否定的答案。
“他这种情况绝对不是脏东西上身。”
他现在面色红润、双眼有神,根本就不是被脏东西上身的症状;而且除了晦气外,我在他身上也没有发现任何其他气息,所以他肯定不是被脏东西附身了。”
周飞宇几人自是极其相信蒋尘,也正是因为相信蒋尘,所以在听到蒋尘的这句话后,他们都露出了一丝失落之色。
房间中一时陷入了寂静之中。
就在此时,蒋尘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直接看向曹成文,问道。
“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说了句‘我们受到诅咒’,难道除你外还有其他人身上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周飞宇和孙尚义听到蒋尘的这句话,都赶紧抬头看向曹成文。
曹成文在几人的注视下,微愣过后赶紧回道。
“是的,不只我身上有过这种情况。
我之所以会说那句话,是因为在我父亲那一辈人中,有数人都因斗殴致人重伤而入狱。
(本书又名90后青春物语)林一身上曾有过许多标签少年做题家九八五废物前大厂码农。一桩意外,让他沿着时光之河逆流而上,穿越十二年光阴。回到梦开始的地方,让所有遗憾通通不再发生!财富权势名声那些不过是我拥有过最微不足道的东西。一段少年事,一曲凡人歌。(第一卷少年自有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已完结...
重生为一名氪星人,卡恩该怎么做?是与克拉克肯特一般,成为地球的守护者,被称为人间之神?还是与达克赛德一样,征服宇宙,征战四野,做那睥睨天下的王者?卡恩想说,我只想随心所欲,做我自己...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
瑞根晚明红楼半架空历史官场养成文,绝对够味!大周永隆二年。盛世隐忧。四王八公鲜花着锦,文臣武将烈火烹油。内有南北文武党争不休,外有九边海疆虏寇虎视。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关键在于你身处其中时,该如何把握。勇猛精进,志愿无倦,且看我如何定风流,挽天倾!历史官场养成文,兄弟们请多支持。瑞根铁杆书友群...
苏自坚被调到偏僻乡镇当粮库管理员,却从一名老道士那里获得传承,不仅学的无上医术,更拥有了强悍的体魄!一次车祸中,他意外救下女领导得到赏识,于是从最基层开始起步,在官场之中左右逢源,步步青云,终于踏上人生巅峰!...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