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夜幕降临,一团长带着他们团的士兵悄无声息地向日军的安庆机场出发。
一路上大家都默不作声。一方面是因为部队的要求,更多是因为白天马当要塞战斗的惨烈让他们心情很沉重压抑,大家都不愿意开口说话。
炮兵为了躲避日军部队,专挑难走的小路。
一团的一营二营率先到达日军安庆机场。
一团长从了望镜里看到机场的周围防守相当严密,巡逻小队来回穿梭不停,探照灯不停地往四面扫射。
机场里相当繁忙,日军的地勤人员正不停地帮忙碌了一天的飞机补充弹药和燃油。
为了避免过大的伤亡,一团长放弃步兵进攻安庆机场。因为他的战略目的也不是想占领这个机场,而是毁坏这个机场和机场里的日军飞机。
两个多小时候后,三营护送着炮兵姗姗来到飞机场的外围。
炮兵顾不上旅途劳累,马上架设阵地。
陆航士兵操纵着剩下的最后一架金雕飞到日军的飞机场上空,为炮兵指明炮击坐标。
一团长安排一营和二营向四周散开,防止日军突袭他们的炮兵阵地,三营在旁边保护着他们的炮兵阵地。
日军飞机场还在忙碌碌着,突然听到炮弹的呼啸声。
一团的四门75mm小山炮率先开火,炸中了正在停机坪补充弹药的几架轰炸机。
紧接着150mm榴弹恐怖的呼啸声也传了过来。
安庆飞机场顿时爆炸声连连,火光一片。机场的飞机接连被炸成一堆堆废铁。
安庆机场的日军地勤人员抱头迅速向四面逃窜。已经回来休息的日军飞行员快速奔向自己的飞机,在炮火中强行起飞,离开安庆机场。
安庆机场的保卫部队和外围巡逻部队快速向炮声响起的地方搜索过来。
很快负责保卫炮兵阵地的一团三营与日军的搜索部队碰面了,双方随即发生了激战。
日军拼命想攻破三营的防线,袭击魔鬼部队的炮兵阵地。阻击魔鬼部队炮兵对他们飞机场的轰炸。
三营顽强阻击日军的进攻,保护他们的炮兵阵地。
一团炮兵持续轰炸了近半个小时,日军安庆机场已经陷入一片火海之中。到处都被炸得坑坑洼洼,短时间内是无法再用。
金雕的侦察结果也表明日军大部队正从四面包围过来。
一团长命令部队马上沿暂时还没有发现日军的小路向湖口方向撤退。
走了一会儿,部队停止了前进。拉火炮的车也熄火了。
侦察兵跑过来向一团长报告:旁边大路前方发现鬼子的大部队。为了防止鬼子发现我们,营长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卡车熄火。
“好,让部队隐蔽好。"
过了一会儿,旁边大路传来日军大部队行军的脚步声,方向正是安庆机场。
日军大部队走后,一团长继续带着大部队向湖口方向转移。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团长的大部队走了好一会儿,金雕发现大约有一支中队的日军正在朝他们走来,距离他们已经不足十里路。
消灭这一中队的日军不成问题,问题是会将周围的日军大部队都吸引过来。
隐蔽起来,如果是步兵可以借着夜色藏在小路两边,但是150毫米榴弹炮,小山炮和卡车根本没有办法隐蔽。
一团长一时半会也没有辙了。一团长跟文狼学过几句日语,如果有足够的日军军服,他们或许可以蒙骗过关。但是眼下他们连一套日军军服也没有。
“团长,鬼子离这里不足八里地了,怎么办?"一营长着急地问道。
“只能调虎离山了。"一团长望着一营长说道。
“团长,让我们一营上吧,我去把这只老虎调走。“
一团长紧紧的抱住一营长,他舍不得让他们去冒这个险。
一营长紧紧地抱了一会儿一团长,然后拍了拍的肩膀,松开了双手说道:
“团长,你放心,打鬼子这么多年我不是跟你一起挺过来了,我命大,会没事的。"
“完成任务以后,带着兄弟们往湖口方向撤退,我在那里等你们。"
“好!"一营长郑重的向一团长敬了个礼,然后带着一营的弟兄们抄近路奔向大路。
过了一会儿,侦察兵跑过来报告:
“团长,这一中队的鬼子离我们不足五里地了。"
“传令兵,帮我叫二营长,三营长过来。“
“团长,有什么安排?“鬼子正在向他们走来,他们随时有暴露的危险。
二营长一走到团长身边,着急地问道。
一团长似乎很淡定,鬼子就要与他们迎面碰上了,看不出他着急。
自幼被一个神秘老头当成超级医生培养的孤儿叶修,为了躲避神秘势力的追杀,积蓄力量复仇,回到华夏国,进入燕京城郊区一个小医院成为了一个普通医生,想要低调平静地过日子,却接连遇到各式美女,令到生活陷入一个又一个艳遇和艳遇带来的漩涡之中...
资深码农郑文桐重生到2014年,决定换个活法世界杯买德国7比1战胜巴西,中奖个一亿回国创建斜坡资本,成为资本大佬互联网行业中最年轻的百亿富豪他的女友是白小鹿,冉冉升起的超新星商业娱乐,单女主。...
从前我以为,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不会出轨,那个男人一定是我老公。直到那一天,我撞见他与另一个女人缠绵,面对重重背叛,我最终走上了复仇之路...
先校园后都市破镜重圆1夏鸢蝶走出大山那年,刚满17岁。她提着破旧的行李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着土丑土丑的双蝎尾辫,迈进了资助人那个像公主城堡一样的家里。富贵迷人眼。但夏鸢蝶不看。她只想考个...
五年前,为救病重的母亲,余星染余星染墨靳渊最新鼎力大作,2017年度必看玄幻小说。...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